“体质特殊?什么意思?”青澜不禁有些疑惑,他从未听沈清孤提起过。
“他虽不在朝阳山长大,但他的体质,的确揉杂了不少朝阳山的气息,体质易碎,这就是为什么,我并不教他用毒的原因。”
青澜在心中慢慢捋出一条线索,随后反应过来:“那你怎么去看他,这里是皇宫,你若是杀人,只怕会被发现。”
沈清孤不免阴险的笑出声,他抬头看向窗纸,有刺目的阳光照进来,却被窗纸透的柔和无比,恰似月光。
沈清孤并没有任何的解释,反而是再次端起茶杯放在嘴边,缓缓吐露两个字:“是吗?”
青澜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两个人的气氛温度降到最低,沈清孤率先提起话题。
“你说……被祭祀台一股内力所伤?”
“是,我陪着他去祭祀场地,他想去看看祭祀台,让我不要跟着,我还是跟着他,只不过比较远,亲眼看见,他被一股内力打飞,他的内力,掺杂着淡紫色。”
沈清孤似乎被勾起一丝心绪,嘴里缓缓念叨“淡紫色……”反反复复念着这几个字,他的脑海里,甚至呈现不出任何一个有淡紫色内力的人物。
直至脑海中浮现一人的身影。
「做朝阳山的接班人,血脉的传承者,要狠,要无心,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记好了,你的卦不能算到三次。」
霎时间黑色的闪电一下将沈清孤脑海中的幻影,劈成两半,沈清孤手劲一松,手中的杯盏砸碎在地上,他扶着额头,细细的揉着太阳穴。
哪怕沈清孤面上波澜不惊,却依旧能看出他的痛苦,指尖泛白,青白色的麻木色配着发抖的手筋,沈清孤在疼,心尖颤着疼。
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份痛苦,来自何处。
“主子,您怎么了?!”青澜察觉到沈清孤的不对劲,立即询问。
沈清孤将手指摆在唇前,做出“嘘”的手势,只是拧起的眉毛依旧彰显他的疼,指尖扣着自己手心的软肉,爆起的青筋似乎用尽力气。
“头有点疼,你先走吧,小心点,别被发现。”沈清孤让青澜离开后,就将蝈蝈用内力销毁。
夜晚
沈清孤自从青澜走后,头疼到在太师椅上躺了半天,直到月圆之时,他才缓缓睁眼。
咚咚咚!
“公子,今夜是祭祀四系宴,幽王问您,您要不要去赴宴?”外面的侍卫声音有些小。
沈清孤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禁一笑,回应:“我身子乏了,转告幽王与陛下,我先不去了。”
“是。”
沈清孤听着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小,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从箱底翻出自己的夜行衣,看着甲间的朱砂,笑着将口鼻蒙上,头发束起来。
沈清孤走到后院,一手刀敲晕一个侍卫,动静引来不小的侍卫,一把迷粉撒出去,白色的迷雾隐匿身形,除了捂住口鼻的沈清孤,其余人无一例外。
沈清孤轻功飞到皇帝的寝殿,看着里面无人时,从房顶掀开几片瓦片,从上跳下去后,四处巡看。
“去那边看看!!”侍卫长的声音很大。
沈清孤立即躲在角落,透过窗纸看见外面换班的侍卫,利落往后一靠,不小心碰到一处凸起来的墙块。
咔咔咔——
沈清孤听见一阵极其细微的响声,小心弯腰查看,看见寝殿的床下方,竟然凹陷下去一个暗格。
沈清孤趁着他们换班的空隙,立即挤进床板下方,小心的将暗格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是一沓信纸、一把竹扇还有明黄色的长盒子。
沈清孤的处境不允许他打开这个盒子,只能将信先读个通透。
信:
见信如晤,展信舒颜。
师尊,我用您教给我的知识,混的如鱼得水,您就为我自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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