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天刚黑没多久。”我答道。
“我们之前上去的时候是七点多,那时我们都没发现井壁上有抓痕,而你昨晚八点多下来却看见了,难道水位是天黑后才开始下降的”张怡寒一脸茫然:“你下去在水平面做个记号,我们一会儿再看看水位还会不会持续下降”
“嗯”我应了一声,按照张怡寒的要求在水平面做了一个记号。当时我摸了一下井水,感觉到好冰,和冰水似的。那时我也没多想,还以为自己是冻坏了,产生了错觉。
紧接着,我们两便继续上上下下的保持运动。一个小时后,张怡寒叫我下去测量了一下水位。
我惊奇地发现,井水的水位不仅没有上升,反而又下降了整整五公分。
“怎么会这样”张怡寒柳眉拧成了一团。
“怎么了,师姐”我问。
“按说,一般井水都是地下水透过泥沙一点点积聚到井里的,白天用水的人比较多,来不及补充,所以你昨天傍晚下来时看见井水比早上少,这很正常。可现在都凌晨了,水应该慢慢回升才对,怎么还在下降呢”
之后我们针对这个问题仔细研究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我们只好又继续上下攀爬。
爬到后来我们实在爬不动了,才站在井口休息。因为井口离井水相对比较远,离外面比较近,明显感觉到比井下要暖和很多。
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就亮了,我们俩的身体状况目前都还可以,再坚持两三个小时应该没问题。我们全都关掉头灯,静等救兵来临。
然而,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和张怡寒在井口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我露出一脸狂喜,马上就准备呼救,却被张怡寒一下捂住了嘴巴。
她给我递眼色叫我别吭声,本来我还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这样,可紧接着,当我听见上面有人说了一句话后,我终于明白了。
“动作快点,千万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是一个很粗狂的男人声音,声音很小,要不是我们就在井口边缘肯定听不见。
那个男人声音刚落,另外一个男人就低声笑道:“嘿嘿,大哥,我先试试他们”这个男人那么说了一句后,就装模作样地大声叫道:“井里有人吗”
我和张怡寒全都不是傻子,此时这种情况,当然不敢贸然吭声。
“井里有人吗”那人又叫了一句。
“管他们是死是活了,反正今晚他们必须死,赶紧动手,按照程序来”那个粗狂的声音又低声吼了一句。
听见他那么一说,我和张怡寒眼中全都射出了一股凌厉地杀气,傻子都能看出这些人绝对不是来救人的。
紧接着,我们就看见上面盖住井口的石板被人缓缓移开了。
就在那石板刚移开一半,我和张怡寒突然各伸出一只手一起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臂,我们一起用力把他朝井里狠狠一带,一下就把他拖到了井里。
“啊”
“嗵”
只听见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尖叫,就掉到井里去了。紧接着,就只听见那个人在水里不停地扑腾:“救命,我不会游泳”
我们之所以选择他们移开一半石板的时候就动手,那是因为我们害怕他们率先发现我们,那样我们就失去了先机。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从我们动手到那个男人掉到井里,前后一共不到两秒钟时间,估计他们上面的人怎么都没想到我和张怡寒就呆在井口,所以他们全都吓傻了。
我们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几乎就在那名男子刚刚落井的时候,我猛地朝上一跃,一下就抠住了井口。然而,就在我抠住井口时,却看见一个很高大的身影一闪,一脚朝我头上踹了过来。
我本能地一歪脖子,虽然脑袋是避开了他那一脚,不过肩膀却挨了一下重击。
当时我本来身体就被冻得有些僵硬不太灵活了,肩膀上被那么狠狠地踹了一脚,我双手一松就朝井里跌落下去。
“小林”张怡寒用手抓了我一把,可由于我们穿的潜水服太滑,她没抓稳。不过她抓的这一把正好是抓在我手上的,把我下落的姿势调整成了脚下头上,免去了我身体在井壁上碰伤。
我“嗵”地一声栽进水里之后,赶紧扑腾出水面。扭头一看,发现之前落水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呛了几口水后已经沉下去了。
山西本来就是全国十大缺水的省份之一,旱鸭子比较多一点都不稀奇。其实我并不想杀他的,但刚才那种情况我也没办法。他被淹死也只能算他倒霉。
当然,此时我哪有心情考虑这些,我一扑腾出水面,就赶紧打开头灯朝上面看去。
只见井口站着三四个蒙面人,都只伸出上半截身子,此时他们正在拿木棍和砖头对付张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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