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忌和尚拍拍另一马匹上的麻布袋,好奇道:“这袋中是甚么?”
梅湘吟道:“人。bookzun”
不忌不由大奇,道:“甚么,你把甚么人装袋了?”
梅湘吟道:“你不认识的。”
不忌道:“男人?”
梅湘吟道:“当然!”
不忌道:“我瞧瞧。”
梅湘吟道:“瞧也没用,我用尽方法也没办法,他是个三枪打不透的石头。”
不忌和尚吃吃笑了道:“我可以开导吗?”
梅湘吟道:“别费力气了。”
她咬咬嘴唇,又道:“昨夜里我设计得十分巧妙,到最后只差临门一脚,可恨他及时退却,气死我也。”
不忌和尚道:“世上真有这种死心眼的人?”
梅湘吟一掌打在麻袋上,道:“他就是。”
说著,她把马鞍上挂的包袱摘下来,道:“他想用这东西换我师父的心,好叫我师父答应把大师姊送他哼,他休想!”
不忌和尚急问:“这包中是甚么?”
梅湘吟道:“一支千年茯苓与一支千年毒龙鞭。”
不忌眼睛立刻瞪得比铜铃还大,道:“哇,是宝物哩!”
梅湘吟却道:“拿去,送给老头子去,就说是我的心意。”
不忌和尚大乐,立刻接过来,笑道:“我师父必对你另眼相看,我且代我师父谢你了。”
梅湘吟余怒未熄,道:“叫我不好过,谁也休想自在的过日子,哼!”
不忌和尚急忙小心的把包袱挂肩上,笑道:“大妹子,何时回六盘?”
梅湘吟道:“我很难确定日子,不过,我忘不了你们的,我会再找去的。”
不忌和尚道:“咱们全都等你来,哈”
他转身就走,带去了贺定远所有的希望。
贺定远虽然穴道受制,他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他几乎气炸肚子
他的一线希望也全都碎了
他无可奈何,只有任人摆布了
※ ※ ※ ※
那是一间稍带潮湿的屋子里,梅湘吟私自把贺定远囚在里面,梅湘吟对贺定远是不死心的。
这世上就有许多似梅湘吟这种人,愈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发的千方百计去追索。
梅湘吟在贺定远的身上又下工夫了。
贺定远道:“这是甚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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