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你听到没有。”瞿锦辞看着东张西望的宁知蝉,失去耐心地催促,等宁知蝉坐到副驾驶上,瞿锦辞准备发动车子,又说:“我从来不随随便便给人当司机,你这算是占我便宜,了了,准备拿什么报答我?”
瞿锦辞的语气很轻松,像是随口一提,但宁知蝉却认真地开始思考。
他对瞿锦辞,已经算得上典身卖命,宁知蝉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拿来报答瞿锦辞的,也想不出,除了性,瞿锦辞还有什么想从自己身上获取的。
宁知蝉系安全带的手顿了顿,几乎像是自暴自弃一样,侧过身子,很轻地用嘴唇碰了一下瞿锦辞的脸。
因为宁知蝉青涩而突然、勉强算是亲吻的吻,有一种在情场没那么游刃有余的反应短暂地出现在瞿锦辞的眼睛里,而后迅速地消失了,宁知蝉再次看到他眼中浓郁的、惯有的深情,感到胸腔内好像有些液体,缓慢地涨了上来。
瞿锦辞眨了眨眼,看了宁知蝉少时,温热干燥的手掌触碰宁知蝉冷的面颊。
“今晚不太想回来了。”他用很轻的、像是爱抚的力度摩擦宁知蝉的脸,语气温和地说,“你也不回来。”
宁知蝉的身体和性都是廉价的,不随意、很生涩的献吻对瞿锦辞而言也没什么特别,因此并不足以成为瞿锦辞想要的回报。
车子缺乏缓冲地开出去,安全带勒住宁知蝉的胸骨。
胸口传出一阵沉闷的痛感,但宁知蝉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对瞿锦辞说“好”。
车开了大约四十分钟,宁知蝉远远看到钟楼的顶端,意识到已经到达学校附近。
路口是绿灯,顺利通行的周围车辆从两侧驶过,瞿锦辞的车速毫无征兆地慢下来,在路边停了车。
“了了。”瞿锦辞突然叫他的名字。
车内的空气不流通,温度比外面暖一点,空间内漂浮着男士香水的气味,前调辛辣,中后调则甜中带苦。
宁知蝉闻言看向瞿锦辞,突然被握住了后颈。
使用的力量并不大,甚至勉强算得上温柔,但让宁知蝉靠近瞿锦辞,变得身不由己。
为了和宁知蝉接吻,瞿锦辞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半侧过身子,闭着眼睛的样子给人谨慎和认真的错觉。
他身上很淡的甜酒信息素代替人为制造的香水占据宁知蝉的嗅觉,过了少时,宁知蝉的后颈被放开了,而后听到瞿锦辞不太平稳的呼吸,冷酷地通知宁知蝉:“你下车吧。”
宁知蝉眨了眨眼,像从睡梦中被骤然叫醒,露出迷茫可怜的神色,瞿锦辞便偏过头,不再看他。
“既然选择做情人,就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瞿锦辞轻蔑地勾了勾嘴角,“这对你来说,并不难吧?”
没有立刻得到宁知蝉的回应,瞿锦辞皱了皱眉,不悦地问:“怎么了,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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