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持续地响动起来。
瞿锦辞单手握着方向盘驾驶车辆,从没什么意义的回忆中抽离,有些烦躁地将手机关闭,随手扔到一旁的副驾座位上。
铃声没有再次响起,车内也并不安静。
细小而隐忍的声音从驾驶座的后侧传来,像在瞿锦辞的耳边很轻很慢地吹气,引起并不刺激的痒,但难以忽略。
瞿锦辞漫不经心抬眼,看向车子的后视镜。
镜中的宁知蝉背对瞿锦辞的视线,身体可怜地蜷缩在车子的后座上发抖,暴露在外的小片皮肤浮出薄汗,潮湿泛粉。
在狭窄又遥远的视野里,瞿锦辞仍看到他紧闭的眼睫,微微张开喘息的嘴唇,以及后颈处肿胀不堪的腺体,表面已经被抓出几道带有血点的红印。
车内的扶桑花气味热而浓郁,令瞿锦辞感到异常的心烦意乱。
“别再弄你的腺体了。”瞿锦辞表情不善地颦眉,命令宁知蝉。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瞿锦辞的话,宁知蝉手指抠抓腺体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像实在忍不住一样,再次用手抓挠着腺体周围的皮肤,产生的刺痛和难以克制的痒感让他浑身痉挛一样发抖。
“让你别弄了,你还抓!”瞿锦辞语气很不好地凶他。
宁知蝉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被教育了,呜咽出一点声音。
不过他此时意识不清,自控能力甚至不如小孩子,于是对瞿锦辞的话置若罔闻,指甲抠进后颈皮肤,在腺体表面的皮肤留下一弯很深的红印。
瞿锦辞眸色浓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似乎突然变得有点忍无可忍。
他今天刚拒绝了李家小姐的表白,听女孩嘤嘤哭了半个小时才脱身,本来心情就算不上好,给宁知蝉打了一通电话想要见他,结果他还敢挂断。
红灯的等待时间内,瞿锦辞在路口停了车。
他用力从脖子上扯下领带,转身向后,单手拢住宁知蝉不肯听话的两只手,有点粗暴地用领带绑住了宁知蝉的手腕。
宁知蝉下意识挣扎着动了动胳膊,但因为瞿锦辞的力气大很多,他的反抗即刻变得无效。
碰不到腺体,宁知蝉无措地闷哼了两声,听起来有些委屈。
不过瞿锦辞的脾气向来不算好,耐心很快被耗尽,于是忽略宁知蝉发出的声音,转回身不再看他,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内载着一个处于发情状态的oga,安全起见,瞿锦辞没有打开车窗。
封闭的空间变得有些沉闷,像灌满棉花和羽绒的枕头,带来不至于令人窒息的呼吸困难、柔软和包裹似的热与干燥。
到达酒店门口后,有人替瞿锦辞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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