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齐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子,塞入欧阳俊兰口中。
抓起她的手腕,一号脉,欧阳齐眉头紧锁。
“刘镇,俊兰是被闻老大的极寒掌所伤,必须马上送回山庄救治,不然会落下后遗症。”
刘镇见欧阳俊兰脸色暗淡,在昏迷当中还在呻吟,想必很痛苦。
“叔。我错了!没能力保护好俊兰妹妹;您赶紧把她带回去救治。”刘镇咬着嘴唇说完。
欧阳齐环视一圈,问:“那你这里怎么办?”
“叔,你快走,别耽误俊兰妹妹的伤;我没事,你放心吧。”刘镇心疼欧阳俊兰,催促欧阳齐快走。
欧阳齐看向爱女,“那你抓紧把你爹的后事处理好,再赶去白马山庄,我们再从长计议。”
刘镇点点头,泪流不止。
欧阳齐走到刘武跟前鞠一躬,颤抖着声音说:“老哥,我来迟了,对不起你们!现在只能先行离开,也对不起镇儿。”
说完,眼中噙着泪花。
欧阳齐一声长啸,城门口一头黑色骏马飞奔而来。
欧阳齐弯腰抱起女儿,“闺女,我们回家。”
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欧阳俊兰的白马嘶鸣着,追随而去。
“镇儿,处理完后事,赶紧过来,我怕群魔还会回来……”远处传来欧阳齐的叮嘱,声音渐渐变小。
刘镇环视一圈,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刘镇欲哭无泪,把刘武的尸体擦拭干净。
突然发现,刘武没有握剑的左手,拳头攥的紧紧,怎么掰都掰不开,指缝里看见,拳头里握的是白绢。
“爹,您就安心去吧!别担心我。”刘镇说着,又是一阵泣不成声。
想起父亲当爹又当娘地把自己拉扯大,刘镇只觉得心如刀绞。
过往还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天人相隔。
刘镇小时候,刘武本想让这个独嫡子学武,将来好继承家业,延续祖先对华族的守护承诺。
不想,刘镇却不喜习武。
刘镇还说:“习武只会逞匹夫之勇。学文才能教化族人走向文明。”
刘武笑着应充。
他偷偷把神武诀的心法,以学文章为诱,让刘镇背习;以书画为饵,让刘镇抄写千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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