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上一次吃过亏后,鲜于辅这次留了个心眼,不敢贸然心动,若是再被张飞给撂倒,那他这个从事就不用再当了。
但同时因为上次一事,他内心耿耿于怀,总想与张飞再比比看,谁的武艺更强,于是便有这番试探。
张飞才不屑于跟他玩虚的,若鲜于辅胆敢认真起来,张飞的丈八蛇矛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张飞,你不过只是一个宰猪的屠户,竟敢这么与本将说话。”鲜于辅虽收回拳头,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但他说的话仍然很硬气。
毕竟他在幽州牧刘虞手下多年,当了这么多年将军,颇有些名望,还受到主公的信任,让他跟随在大公子刘和身边。
可之前大公子刘和被暴揍一事,非但没找到真正凶手,还在大庭广众下出了洋相,说出去,谁都不敢相信,堂堂幽州从事,竟然折在了宰猪的张屠户手里。
“鲜于将军,宰猪的屠户不代表武艺弱,我三弟的实力你有目共睹,若是想在这儿替大公子刘和报仇,那您这如意算盘是打错了。”刘厉笑着说道。
他算是给鲜于辅一个台阶下,对于刚刚鲜于辅想打他的行为,不过是一个小丑罢了,无能狂怒,他也知道张飞定然会及时出手阻拦。
“哼。”一听刘厉这话,鲜于辅的脾气瞬间上来,他就从来没服过谁,连猖狂的鲜卑之前都被他打的服服帖帖,张飞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宰猪的屠户。
上次还不是因为他运气好,因为自己的弟弟鲜于银被他抓住,导致鲜于辅分心,若是现在,他绝不会输。
却见鲜于辅一把拿出佩剑,以凌厉之势向刘厉刺去,他本是想将剑置在刘厉脖子上,以此作为威胁。
“大哥小心。”可谁知张飞速度比他还快,他猛地一戳蛇矛,只听见咣当清脆的一声,张飞便用丈八蛇矛架住了鲜于辅的剑刺。
“鲜于将军,您这就不对了,趁我大哥转移注意力,就搞偷袭,俺老张最不屑与你这种人交手,而且你这种人也不配命丧在俺的丈八蛇矛下。”
说完,张飞猛地一用力,便将鲜于辅手中的长剑震开。
在巨大力气的震动下,鲜于辅连连后退。
咣当一声,他手中的佩剑应声落下,他望着自己的手,正在发颤发抖,而掉落的佩剑被张飞猛地一脚踢开。
飒的一声。
张飞一挺丈八蛇矛,直指鲜于辅:“鲜于将军,没想到您身为幽州从事,气量竟如此狭小,真是可悲可叹,说出去害臊不害臊。”
“厉公子,您这是作甚,莫非您要让张飞杀了我?”可谁知鲜于辅毫无愧疚之意,虽说他技不如人,但他绝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错误。
况且这可是右北平郡,是幽州牧刘虞的地盘,若是在此处与鲜于辅起了冲突,他若是命丧在张飞的丈八蛇矛下。
那他们就甭想活着离开右北平郡了,不仅如此,更是会连累公孙瓒以及七千士卒。
刘厉思考长远,厉声斥道:“三弟,不可对鲜于将军如此无礼!”
“哼。”张飞听到刘厉的吩咐后,便慢慢将丈八蛇矛收回,但他始终瞪着鲜于辅,深怕他做一些小动作。
鲜于辅见张飞缓缓收回丈八蛇矛时,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慢慢地弓下身子,想去捡地上的佩剑。
“不准捡!”张飞厉声一喝,猛地一甩丈八蛇矛,用矛身打在鲜于辅身上。
鲜于辅应声摔倒在地,但他是故意而为之,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到自己的佩剑。
可张飞怎会让他所愿,于是张飞一挥丈八蛇矛,将佩剑挑起,扔至远处。
随后他便收回丈八蛇矛,跟在刘厉身边,道:“大哥,您看这样处理是否妥当,不能让鲜于辅对您产生不利。”
“三弟考虑周全。”刘厉夸赞道。
张飞这人,虽是涿郡宰猪的,但他心思细腻,还颇有些本事,自然知道鲜于辅拿佩剑的用意,仗着自己是幽州从事,就有恃无恐。
料定刘厉不会为难他,便想着一切办法来为难刘厉。
张飞之所以跟在身边,就是为了防止此事发生。
“哎哟。”鲜于辅倒在地上,他也算是身经百战,锻炼充分,但没想到,仅仅被张飞给打了一下,他就疼的站不起来。
“鲜于将军,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再想耍一些小心思来害俺大哥,俺老张决不轻饶。”说完,张飞在鲜于辅面前耍了耍丈八蛇矛,脸色凶狠,吓得鲜于辅发怵。
“你的佩剑就由我们保管,你若是还有别的事,就去与那幽州牧刘虞讨论去,不要为难我大哥。”
“是是是。”鲜于辅也是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知道自己不是张飞对手,便也只得应承下来。
“哼。”张飞知道鲜于辅是虚与委蛇,他手里掂了掂佩剑,随后,他把这把佩剑往天上一扔,一挥丈八蛇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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