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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似的。”谢小宾瞪了他一眼脸色沉了下来,责备何必道::“谁让你爬上去的,谁让你这么张扬的?你这个笨马熊知道个啥玩意?这些石塔不是一般的石塔,是存放历代少林高僧灵骨的祭塔,你爬上去骂人,不就等于骑在人家八辈儿祖宗的坟头上耍威风吗?换谁看了都生出宰了你的心思。”何必听了吓得吐吐舌头,连说“怪不得、怪不得”。东方玄赶紧接口说道:“不知者不怪,谢大哥别生气;咱们休息得差不离了,赶紧找找有啥巧路出去吧!”谢小宾连连称是,带着三人在塔林里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唉,这跟迷宫似的,哪有出路啊?”商秀秀灰心地说道。谢小宾听了无力地坐倒,长吸一口气说道:“凡是能出去的地儿都有和尚在,没和尚的地儿又是死路,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我们兄弟真要困在这少林寺不成?”何必听了也是神色黯然,颓然坐于地上,小声说道:“大哥,要不这样:我出去跟秃驴们好好说一下,就留在少林寺一段,让他们放你们下山。”

谢小宾愣了一下,怒喝一声“住口”,他说道:“说什么屁话呢,三儿?咱们好不容易下山了,哪能再让你当和尚?我答应师父给你和四傻子谋个好前程的,怎会出尔反尔?要做和尚也是我做,又他妈不是没做过!”

何必苦笑了一下说道:“大哥,你再做和尚,二姐咋办,二姐的孩子咋办?”谢小宾听了面皮一紧,大睁了眼睛、咬牙说道:“少*的心,你小子的翅膀还没硬到能管我的程度。哼哼,你要做和尚,秀儿姐怎么办,陪你一块出家啊?”商秀秀听了面上红了一红,张口欲言,想了想又咬住嘴唇。东方玄看着两位兄弟净说丧气话,顶起牛来跟小孩似的互相戳对方痛处,生怕谢小宾恼羞成怒再把何必暴打一顿,赶紧呵呵笑着说道:“谢大哥、三儿,你们怎么如此气短?虽然咱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但少林寺也不能大嘴压小嘴地不讲道理,他们怎也不会想让谁出家就让哪个在他们家当和尚吧?那不是没王法了?”

谢小宾被人又追又打脑子有点懵,听了东方玄的话如醍醐灌顶,眼睛一亮清醒过来,高兴地说道:“是啊,他们不能不讲道理啊,咱们不就打伤个老和尚嘛,大不了磕头赔罪就是了,毁坏东西、放点小火也没造成多大损失,最多赔点钱罢了!嘿嘿,咱们有的是钱。”何必听了也是兴奋了,“噌”地跳了起来翻个跟头,大叫着“我就不是当和尚的命,我是当将军的材料。大哥,咱们快去找秃驴们好好说说”。谢小宾站了起来掸掸身上的尘土,整理了衣装头发,呵呵笑着大声说道:“嘿嘿,就说嘛,你二姐说我的小名起得好,肯定是有福之人,怎么能被个小小的少林寺困住?嗯,师父也说过我这一辈子能成大事的,哈哈,老天爷定会让我谢小宾出人投地的;兄弟们,咱们走着,找那些小秃驴老秃驴好好白活一下,掰扯掰扯到底谁理亏,说不定他们还要给咱们赔不是呢!”说完,几人抬腿就走。

“来福?你是我儿来福不是?我是你爹谢铁山啊!”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四人停步,谢小宾听得有人叫他小名,又听有人报他亲爹的名讳,回头去望,注目一瞧之下大惊失色,心说:真的是他,怎么是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题外话:本来不想让谢小宾他爹还活着的,但是他爹要不活着,南宫巧的出场就不会精彩;南宫巧的出场要是不精彩的话,后来的大结拜就不会精彩,而最最后面的死人环节就不会悲壮;所以,谢小宾的亲爹必须是活着的,只不过他的活也并没有什么太多意义。

南宫巧的原型是我的结拜大哥段鹏和学武的师兄侯守江以及把兄王全亮的综合体,他们三个是我应该感谢的人,与我的帮助很大,把他们三个的优点写在一块是唯一能做的。南宫巧基本上没有缺点,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男人太重责任了。写南宫巧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引出姜永年,姜永年的绰号是“骂街秀才”,他的原型是我们以前宿舍里的老七“95”。这小子是个有意思的人,最最有意思的就是他那张碎嘴,很碎的嘴。

第二十七章:无巧不成故事

谢小宾仔细观瞧了一下叫他小名的人,猛地抢步过去,“咚”地跪下抱着那人的双腿,凄声说道:“爹,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啊?”

那人一头的蓬乱白发,脸上尽是沟壑般的皱纹,背也驼着,伸出手来抚摸着谢小宾的头发,未及开口说话便老泪纵横,豆大的泪珠扑簌簌落个不停,高呼一声“我的儿啊,想不到咱爷俩还有相见之时,真是老天爷开眼啊”,一下就晕了过去,软软地向后栽倒。何必眼疾手快,抢步过来扶住老头。众人把老头扶在一旁,背靠了石塔进行急救。

这老头长得却是和谢小宾有七八分相像,只是容貌太老,做谢小宾的爷爷都足够了。趁着老头晕倒的工夫,何必疑惑地问谢小宾:“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谢小宾皱眉说道:“胡说八道,有乱认亲爹的吗?你哥脑子还没坏掉,这确实是我爹。再说了,除了师父和你二姐,哪个都不知道我的小名,他不是我爹还能是谁,你没见到我们面容很相像吗?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他老人家怎如此苍老?我记得到今年他老人家应该刚五十九岁啊,怎会这般老迈啊?”何必只顾着照料老头,并没有抬头看谢小宾的脸色,接口说道“这不会是你爷爷吧?”谢小宾抖手“啪”一巴掌甩在何必屁股上,把何必打得一蹦老高,跳往一旁躲了起来。“放屁,给我滚犊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笨货!我爷爷早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根本就没见过我爷爷,我还能不认识自己亲爹吗?”谢小宾虎着脸瞪着何必说道。

商秀秀与东方玄看何必终于又挨打了,都是大乐,笑的前仰后合。商秀秀气何必刚才胡说要当和尚,一点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假装嗔怪地说道:“活该,谁叫你说话不动脑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满口胡柴。”东方玄聪明绝顶,听出商秀秀言里耍花枪的味道,笑得更厉害,边笑边打趣说道:“三儿,我说你这疯魔黑金刚也不咋地啊?人人都能降你,哈哈,哥哥觉得以后还是叫你“怂包黑三儿”的好。嘿嘿,还是跟哥哥混吧,哥哥绝不欺负你。”何必听出他挤兑的意思,羞臊的紧、涨红了面皮,强撑门面说道:“东方大哥,我这、我谁都不怕,我只是、只是敬爱他们罢了。”商秀秀听了何必的话,心里喜悦万分,她也知道东方玄这老江湖眼睫毛都是空,哪会不知道自己话里的意思,也不介意,撇撇嘴不作理会。正此时,谢铁山醒转了过来,众人赶紧又围拢过去。

“爹,您怎么会在这儿啊?”谢小宾扶着谢铁山关切地问道。“老伯,您还好吧?”何必也问。东方玄与商秀秀也都是满怀关切地看着。

谢铁山看着这几人都亲热地看着他,眼泪又落了下来,哆嗦着伸出瘦骨嶙峋的双手抱住谢小宾的脑袋,颤抖着说:“来福,爹不是做梦吧?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谢小宾光顾了激动了、脑子都停摆了,边笑着边连珠炮说道:“爹,我真的是小宾啊,您这哪是做梦啊!您怎么会在这啊?您来得可真不巧,我正被人追打呢,给您丢脸了!唉,您老咋这般形貌啊?您咋不在家待着,我过一段就带着您儿媳妇回去了,家里都好吧?我娘现在身体咋样?”他这一说不打紧,谢铁山听了眼睛瞪的老大,嘴里说了一声“啥玩意的家啊”,双目翻白又晕了过去。商秀秀看出这里边有事,嘴里说着“小宾,控制一下,别把老伯高兴坏”,说着话赶紧把谢小宾拉到一边。

商秀秀掐着谢铁山的人中,不一会他便醒转。谢铁山抬袖子擦了擦眼泪,稳了稳心神,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小宾,我问你;你还认我这个爹爹不?你跟你师父老仙长学艺学的怎样了?你现在是否已经出人头地了?你还能听我的话不?”

谢小宾听亲爹这一番连珠炮的发问,从激动中清醒了过来,又看老父神色凝重、气色不善、眼带凶狠,知道这里边有事,赶紧凑过来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正色说道:“爹,您说哪里话,我要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了,我哪够俩撇立于天地间啊?爹娘生我养我,师父教导于我,我一日未曾敢忘爹娘与师父。小宾学艺多年已有小成,虽然暂时没有大富大贵,但不久一定能够出人头地,服侍二老颐享天年。爹,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是不是家里出事了?又闹饥荒了?您放心,我这儿有不少钱,这次咱们能撑过去的。我娘咋样了?”

谢铁山呼着粗气,静静地听谢小宾说着,当听到儿子最后问道老伴的情况,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珠子忽地就出来了,惨然一笑高声说道:“儿啊,你哪里还有娘在?咱们哪里还有家啊?家也没了,人也没了,这天地间就剩下咱爷俩啦!”谢小宾听完一下就懵了,好一会没醒过神,商秀秀推了他一下,他才猛然醒转,抬手在自己脑袋上狠狠捶了两下,流着眼泪急急问道:“爹,您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咋就都没了呢?”

“儿啊,咱们老谢家苦啊,老天爷作践咱家,让咱们父子分离,别人也作践咱们,让咱们家破人亡啊!你仔细听着,一定要给咱家报仇雪恨。”谢铁山咬牙切齿恨恨说道。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谢小宾家在辽东,因着关外连年争战,老百姓常闹饥荒,谢小宾这才被父亲送交老道士,让其随着老道士流浪学艺以保活命。其后大明在与后金的征伐中占了优势,老百姓才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孰料风云突变,崇祯皇帝受了反间计迷惑,又抵不住言官的争谏,一怒之下剐了蓟辽督师袁崇焕袁大帅。这一来自毁长城,恰关外、辽东无有帅才,只有阁部孙承宗一人苦苦支撑,不久后又被排挤出官场。连续两番的政治风波严重影响了战局,大明失了优势只能苦苦支撑,后金在争战中又占上风,接连收降了几路叛明的总兵官,一时间气焰嚣张,四处劫掠,辽东、关外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谢家子女众多,难于过活,无奈之下举家迁移,七年前辗转由关外逃至山东,落脚济南府艰难讨生活。谁成想山东多豪强,谢家处处受人欺侮,过的是惨不可言,一家人四处做活努力支撑。不得已之下,谢小宾的大哥大嫂更是投入济南府东关外的高老庄高府为奴。谁成想,高府老爷高云山的孙子调戏谢小宾的大嫂,谢小宾的大哥气怒之下与人抗争,被高府奴才一阵乱棒活活打死,谢小宾的大嫂刚烈至极受辱不过,眼见亲夫惨死,一怒之下也撞墙死了。谢母知道消息后更是被活活气死,谢铁山告上衙门要寻个公道,可衙门并不理会。于是,谢铁山满大街喊冤。高府人众得了讯息,把谢家老小裹进府内大用私刑,一家老少十四口老的老小的小,熬刑不过死个净光,全被扔于乱坟岗。所幸谢铁山尚有一口气在,巧被游方的少林清平大师搭救,算是拣了一条命。谢铁山醒转之后,心下寻思家人死光,终生报仇无望,当下又要寻死,被清平大师拦下。清平大师耐心开导谢铁山,好说歹说最终带了他山回到少林,谢铁山心灰意冷,自入塔林为高僧清洁灵地以待老死。无巧不成书,谁成想他今日在塔林内听到谢小宾自报名号,心存疑惑,便出来相见并发声询问,这便有了父子相认陈诉往事的一幕。

谢小宾听了老父源源本本的讲述,脏翻肠转脑袋嗡嗡响个不听,直气得目眶俱裂、钢牙咬碎,身上打着摆子、拳头捏得嘎巴直响。他想到疼爱自己的娘亲和大哥二姐三姐四哥五哥均已死于非命不在人世,恼恨之下仰天喷出大口鲜血,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何必听得大哥的惨事更是痛哭不止,商秀秀与东方玄也是黯然落泪。三人见了谢小宾突然吐血晕倒,大吃一惊。何必赶紧要去抢救,却被商秀秀拦下,他心里不解这是何意思,微带恼怒地盯着商秀秀。商秀秀却是细心人,擦了擦眼泪说道:“你大哥前番受了些伤已是不妙,愤恨之中气血更是不顺,千万别动他,让他自己醒转,这样能避免落下病根。”何必这才缩手,边安慰谢铁山边等候大哥醒转过来。

一会的工夫,突然间谢小宾一个“鲤鱼打挺”就窜了起来,高叫道:“杀亲之恨毁家之仇不共戴天,我谢小宾誓要把高家杀个鸡犬不留,如违此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爹,您来看”,说着话,他一抖手从旁边的石塔上掰下来一块青砖,双手合起运力一搓,只见青砖化作碎粉从掌间落下。谢铁山看了儿子的决心这般大、功夫也如此了得,直瞧得双目放光,颤抖着说道:“小宾,今日爹爹方知你学艺有成,好、好、好,咱家报仇有望了,我死也瞑目啦!”谢小宾“咚”地朝父亲又跪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狠声说道:“爹,您先在这待着,我这便去宰了他们一家人。”说完话,他站起来对何必招了招手,转身领先往塔林外走。谢小宾没有对其他人做出表示,这下东方玄面子上挂不住了,“噌”的一下跳起来,抢不过去拉住他的手臂,流着眼泪说道:“大哥,您这是干什么?瞧不起你兄弟是不?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哥的仇就是我的仇,您怎能不带我去?您这、您这是要杀了兄弟啊!”谢小宾看着满面泪痕的东方玄,心里一热眼泪就下来了,紧紧抱住他说道:“好兄弟,好兄弟,哥哥错了,哥哥错了。”

商秀秀也一声不吭地过来拉住了何必的手,紧紧地握住,流着眼泪朝何必点了点头。何必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抱她,只好也点了点头。何必回转头、喘着粗气对谢铁山说道:“爹,我是您儿子何必,我是大哥从小带大的,别的不多说了;您老等着瞧,高老贼家要是能剩下一个来,我回来撞死在这塔林里。”谢铁山听了何必的话,又见这三人和儿子万分亲热,掉着眼泪说道:“老爹感谢你们给小宾帮手,有你们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大仇若能得报,老爹死也瞑目了。”四人再不搭话,抬腿就向外走,暗暗定下决心:无论如何要闯出少林,杀奔济南府灭了高家。谢小宾几人走出几十丈,刚要展开身法去再闯罗汉阵,正此时只听得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罪业罪业”,人影一闪就挡住四人去路。

作者题外话:欠债的还钱,杀人的偿命,这些写起来才过瘾。江湖故事里少不了的就是这个。

第二十八章:下山

谢小宾众人停住脚步,展目观瞧,瞅见来人正是此前被谢小宾打伤的清平大师,瞅着老和尚脸色归正,面上似喜非喜似怒非怒似悲不悲似愁非愁,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盘算老和尚要做些什么。未等四人开口说话,清平大师打了个稽首说道:“阿弥陀佛,四位居士暂停贵步,老僧有话要说。”谢小宾刚想说“要打便打、何来啰嗦”,被东方玄拉了一下胳膊回过神来,干咳一声说道:“大师,前番都是小子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别与小子一般见识,小子这厢给大师您赔罪了。”说完,他双膝跪倒俯头便磕。清平大师在谢小宾前次给他磕头时意外受伤,这次再也不敢运功相托,任其磕完头后,走过来把他扶起。

“谢老居士是你的父亲,这是老僧始料未及的。老衲当年救你父亲之时,也曾耳闻高家做下的种种恶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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