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雾歪着头,眼中赞叹与喜悦交相辉映,就像看着一头虽然久久不肯屈服,但却迟早会被自己掌控的顽劣珍兽。
这个晦暗难测的首席暴君,他到底在阿信的身上有什么计划?
骨雾钢铁般的嘴唇一紧,他猛吸一大口烟斗,上面的人脸突然露出愣住的表情,然后爆发出粗鲁的怒嚎!
“嗷、嗷、嗷!!!!”
紧紧依附在阿信身上的怪烟,陡然变得锋利如刀,快速地切割着阿信的血肉,飞溅四起的血雾更显惨烈。
“咕哇啊啊啊啊!”
阿信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叫,他的血液流失变得更快了!
随着更大量的血液从身体流逝出去,阿信的凶狠和力量也在急剧减少。而且,他充满混沌杀戮的双眼,居然正在渐渐恢复理性的光芒!
原来骨雾是在通过“放血”,把阿信充满暴戾的气息祛除,然后将他陷入混沌的理智唤醒过来。
果然,阿信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在一旁的安妮见了,突然跳过去捧住阿信的脸,也不管上面鲜血淋漓,直接狠狠地吻上去:“嘻嘻,先波一个~!终于恢复了呀!”
骨雾的眼神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叹着气用烟斗隔开安妮:“去去~~这疯丫头!饿傻了?还是急疯了?”他凑到阿信的面前低声笑道:“这么快醒了?那敢情好!你醒过来,老爷子我的计划才能继续啊!”
阿信在恢复理智的恍惚间,猛然看到骨雾半透明的脸,他马上就意识到:拥有烟雾身体的人,全天下不作第二人想,眼前的这个人一定就是首席暴君——迷雾的食髓恶鬼·骨雾老胡子!
他虽然嗔恨尽退,但想到一路走来在面前惨死的众人,心中立刻又燃起熊熊怒火!
“咔!”阿信猛然抬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对准这个之前还把自己吓得要死的首席暴君咬了过去!
骨雾虚幻的身体根本不会被阿信咬到,但他故意做了个害怕的表情,向后一仰头:“嗬?!这股劲还真凶啊?还没彻底消下去吗?吓老爷子我一跳啊!”
阿信怒目含煞,声嘶力竭地在怪烟里挣扎着怒吼:“我知道你谁!你是首席暴君骨雾!放开我!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骨雾仍是一副寒冰面孔,但用揶揄的语气问道:“哦?那敢情好!不过…先不说你这幅模样还够不够资格陪老爷子我玩上几招。哎呀呀…你说你这小娃儿,一见面就对老人家喊打喊杀的,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凶嘛?难不成,老爷子我以前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
阿信啐了一口,大叫道“你们暴君俱乐部丧尽天良,断罪联盟人人都得而诛之!何况你还是他们之中的首席…是呜呜……”
安妮突然捏住阿信的嘴:“哎呀你这小傻瓜~~刚刚恢复精神干嘛这么激动呀?要是这么有力气去叫喊,还不如用这精神的小嘴…来给姐姐暖暖舌头~~”她把自己火热的曼妙身躯紧贴上去。
“呸!下贱的女人,滚!”阿信拼命甩着头想要挣开安妮的手,但是安妮就像执着不屈的常春藤一样用充满*的四肢紧紧缠住他。
安妮火热的唇在阿信的视野里渐渐变大,她并没有去亲吻阿信,而是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并用甜腻的声音呢喃道:“省省吧~~你现在连我一个女人都敌不过呀……”
阿信的脸浮现出煎熬与快乐并存的古怪神情,他的全身泛起一阵惊涛骇浪般无法抗拒的酥麻感:“啊!!你…放开……”
阿信自成年以来,一直醉心于武艺和联盟的任务,他情窦未开却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安妮这种“身经百战”的高手挑逗?
安妮抚弄着阿信的头发,就像是在安慰怀里的猫儿,她还不忘对万恶斩翻白眼:“看呀~~要想降伏他,哪用得着像你那么惨?这就叫天下至柔驾驭天下至刚~~”
“嘁!”万恶斩又痛又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望向这边。
安妮笑的像一只得意的猫,她松开缠着阿信的四肢,笑着跳到骨雾身旁:“老爷子,我不捣乱了,随你处置吧~~”
一瞬间,血肉凝成的地面,忽然像遇到高温后化掉般,荡起阵阵诡异的波浪。然后地上的血与骨,突然化成几根锐利的尖刺,刺穿了阿信的身体!
阿信迄今为止受到的损伤惨重不堪,千疮百孔的身体,已经对疼痛几乎麻痹了,所以他脸上反而除了吃惊外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骨雾在尖刺袭来的一刹那,用环绕在阿信身上的怪烟护住了他的所有要害。他冰冷的三角眼凶光吞吐,斜睨魔母半晌。
就在安妮以为他要杀掉对方时,骨雾却笑道:“唉!是我们喧宾夺主了!既然这里是魔母大人的地盘,自然就要由魔母大人来决定怎么处置啊!呵呵呵呵…魔母大人,您请便!”
魔母冷哼一声,没去理睬骨雾。她飘到阿信面前,落在地上后用脚尖轻触地面。
地面又泛起阵阵的涟漪,骨肉凝成的尖刺,分别刺穿阿信的手脚,将他像标本一样牢牢钉在地上。
同时,又从地面浮起一个血肉的吧台,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表情各异的头颅,那些头颅的天灵盖被齐刷刷切开,露出里面红白细软的脑子。尽管如此惨状,但那些头颅的眼珠还在眼眶里滴溜溜乱转,看起来就像仍然活着一样!
想来这头颅毛骨悚然的模样,都应该是周心怡的力量所致吧??
魔母看了看面露讶然的安妮,傲然冷冷道:“这种东西,好像是最近这些年,人类发明的一种…叫‘酒吧’的东西吧?就算是古老如吾等始祖鬼道,偶尔也会对新鲜事物感兴趣的!”说完,她用极度怨毒的眼睛盯着阿信。
阿信被魔母的目光笼罩着,全身泛起被烈火燃烤的痛感,他强忍剧痛对魔母问道:“你…你是始祖鬼道?!”但他没敢提起巫牛和噬魂儿,因为如果魔母得知自己的后代全部死于他手后…还是别想了,总之一定会很惨……
“正是!”魔母漫不经心地坐在吧台边上,用长而尖的指甲刺进一个头颅的脑子里,轻轻剜起一小团放进嘴里,然后露出很享受的表情:“嗯…果然还是要最新鲜的才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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