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明白了。无论做什么,逝去的人都不会再回来。”
斯佩多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她冷着脸:“不许侮辱我的丈夫。”
斯佩多看着她。
天镜里逆着光,只有那双眼睛像是鎏金般熠熠生辉。
“你走吧。”她说,“我现在很想杀人。”
忽然有眼泪滴在斯佩多的衣服上。
斯佩多抬头。
明明是在哭,天镜里却咬紧了嘴唇,眼泪只是克制地在眼眶里摇动着,偶然坠落一颗。
出卖了她的是她颤抖的尾音。
“但是杀了你之后,又不会再有人可以和我说这些事了。”
什么事?
当然是被时光所遗忘的,只有他们才会怀念的人和事。
“你想听听我和艾琳娜的事吗?”
天镜里一愣。
她低头看去,发觉斯佩多垂着眼,笑容淡到像地上的月光,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如果和她顺利地结为夫妻、拥有可爱的孩子再活到终老,我估计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斯佩多摇晃着站起来,卸下了棱角的样子有点普通。
普通的温和。
普通的无奈。
以及悲伤。
他平静地将那段往事说完了,却无奈地发现天镜里好像还沉浸在里面。
明明是摆出了一副要说服他的姿态,这个人现在却不管他了,有点同情地看着他。
眼泪汪汪的。
giotto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的啊。
斯佩多想,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在死前将她也杀死。
——正如同他也希望过和艾琳娜一起离开一样。
“别哭了。”他纠结着,还是伸出手揉了揉天镜里的头发。
“再哭下去,你的giotto的画像都要被烧没了。”
“欸?”
天镜里猛然回头,就看到火苗已经烧进了走廊。
giotto的画像就挂在第一个。
她连giotto的照片都还没有呢!
她想也不想地转身就要去拿。
砸下来的吊灯被她一脚踢开,和玻璃相撞碎成无数片。
哗啦哗啦碎了一地。
而天镜里毫无所觉,头发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一心一意奔着那画像去了。
斯佩多已经看到了她腿上的血痕。
他在心里暗暗叹气,知道这次的计划、乃至于之后的恐怕都没有办法再实现了。
沢田天镜里,你为什么能如此坦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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