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出现了自己无力换药的画面。
季疏一脸郁卒,小心翼翼的给自己上药,但后面的伤口他碰不到,上药的时候十分费力。
就在季疏碰不到后肩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小康端着水盆进屋。“不会武功瞎挡什么,将自己的送进去,你是要我们无家可归吗?”
听出了小康嘴里的不满和担心,季疏嬉皮笑脸道,“莫怕莫怕,你家公子我有分寸的,你看,我不就伤到点皮肉嘛,不要说得这么激烈,本公子钱没有赚够,天下的好风景都没有看够,我才舍不得离开呢。而且啊,我还要亲眼看着小康你嫁个好人家,才能放心呢。”
小康翻着白眼,不理这个没脸没皮的公子。小心翼翼的为其上药,随后很小声的道歉:“公子,对不起,刚刚我不是……”
“本公子当然知晓你不是有意的,毕竟,你很在乎本公子,不可能让我受伤的。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本公子知道了,下面就安静的给我擦药,过几天伤好一些的时候,你家公子我就开始干活了。”打断了小康的话,季疏说的十分激动,显然他口中的干活是他极其喜欢的工作。
小康当然知道季疏的干活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明白,王爷给的钱还不够他要的吗。“干活?什么时候,刚刚王爷不是给你钱了吗?而且,王爷准许你擅自干活了吗?”
季疏转头,泪眼汪汪,“小康啊,我咋不知道你已经成为王爷的心腹了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质问你家公子呢,我干活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希望我们以后有了钱可以有个着落吗,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质问我呢,你…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小康无奈听着季疏的哭号,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为其包扎完毕后,连忙道歉让其往下说。
“哼!下次再说这样没良心的话,本公子没收你全部财产。”满意的季疏躺在床上,边吃糖人边说道,“我干活是为了给王爷解决难题,而且我已经跟王爷说过了,王爷也同意了,知道不。王爷最大,我们也不能好吃懒做,不然,半分好处都捞不到,必要时,可要帮忙的。”
原来在九爷为其上完药后,季疏曾和萧郁狂说到那小公公所求之事,想帮萧郁狂一个忙。
萧郁狂听闻挑眉,碧眸好笑的看着他的伤口,“怎么帮?用你的下面吗?”
季疏不点头也不摇头,询问道,“只要我帮王爷,王爷是不是可以放过白九寒和小康的无心之失。”
萧郁狂碧眸一闪,侧头看他,“哦,原来帮本王是有条件的,还是家人重要啊,看的本王都郁卒了。怎么办呢,该不该答应呢?”季疏睁大双眼,等待萧郁狂的回复。“…帮也可以,不过,这一回的钱本王可不给了。”
季疏轻呼一口气,“多谢王爷开恩,这点钱本公子就不要了。”给点脸就喘上了,居然还说这点钱,真是心大。
萧郁狂眯眼,“倒也忘了,你的脉络比本王广,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识过,想来沈让你也服侍多回了,要小心,不要让本王操心,知道吗?”季疏点头,随后就看见萧郁狂笑的无赖,“还躺在这里,是打断陪本王一响贪欢?你确定你还可以吗?”
季疏了然,赶紧起身,拉着门外的小康就回到西苑了。
小康点头,原来如此。
“公子,那过几天你是自己上门吗?”在殿御府,根本不能也不敢有人上门请季疏去啊。
吃第二个糖人的季疏露着半个膀子道,“当然自己去。要是有人敢上殿御府请人,王爷肯定气炸了。过几天早点叫我,我最近要睡懒觉了。”
小康翻个白眼,端着水盆出去了。
大厅里,露着胸膛的萧郁狂抽着烟枪,碧眸扫视着溯,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息。裸露的胸膛上玫瑰开的争艳,叫人的视线离不开。
“溯,你很在意那个小康嘛,凡心大动吗。”可能最近烟抽多了,说话都有些变得烟嗓了,沙哑低沉。不过放在萧郁狂的身上,却是分外的好听。
双眼无波的溯开口道,“在意,职责所在。还请王爷放心,属下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萧郁狂收回视线,双眼在空中胡乱飘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溯啊,你这么说,该叫本王如何开口呢。”
“往常一样,属下会仔细听。”
双眼在空中飞旋了半晌,萧郁狂猛地闭上了双眼,“这是最后一次……”溯没有开口,“溯,去将他接回来吧。”声音醇厚,没有半分熟悉的邪佞。
溯知晓这是萧郁狂唯独对一人的温存。点头,“是。王爷可还有事。”见萧郁狂摇头,溯打算起身离开。
在临走出门口的瞬间,半阖着双眼的萧郁狂忽然道,“…那个人的消息,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该不该做,你自己拿捏。”溯垂眸,迈步离开。
终于剩下一人,平静安详的萧郁狂忽然皱起了眉头,左手按上了右胸,好似那里有难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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