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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十年问愿（第1页）
“很高兴能够和你见面。”郑珍妮道。
在和林去寒握手后，林去寒问她：“你明天还会来，对吧？”
郑珍妮点头，约好明日再见。
夜晚，郑珍妮思来想去睡不着，不知不觉她走到了D的房门前。
她要和D商议一下，虽然还不知道该商议什么，但她就是想聊一聊今日所见。
凌晨2点半，D的房门缝隙中透出一丝光，他还醒着。
郑珍妮敲响了门：“D，你在吗？”
D打开门，郑珍妮隐约见到房内有人，她悄悄探头看去，D立刻挡在她面前，她只能看见坐在椅子上的一双腿，还有略显沧桑的背影与白发。
是个老人，女性。
D俯视她却一言不发。
郑珍妮一时慌乱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额……你今天让我去看神书……你记得吗？”她不知为何要这样问，但话已出口。
D没有关门，却也没有让她进去，更没有赶她走，牢牢地挡在门口。
“我看到了，十年问愿。”
“他们正好今天演到这一幕……我感到很疑惑，为什么神设立了十年问愿又不真正帮助许愿的人?”
D:“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神又如何真正理解人类的痛苦，人又如何理解神的困扰。”
“神不是万能的，神主在看。”
郑珍妮恍然大悟，神主设立的制度不一定能够得到所有神的支持，而其他的神却要在神主的监视下履行职责，完成的是好是坏，神主都在看。
这不是为了人类设立的制度，是对帘后神的考核。
D看着郑珍妮若有所思的模样，等待片刻，见她沉浸在自我的思想中无话可说才缓缓关闭房门。
第二天，郑珍妮和林去寒准时到达剧院，第二幕开场。
今日许愿的是一个肥胖的富豪，他在奴仆的拥簇下艰难跪下，不断用手帕擦拭着头上的汗水。
郑珍妮：“他在祈求变得更加富有。”
林去寒摇头：“如果这样的愿望能够实现，我会对神感到失望。”
郑珍妮：“果不其然，他们还是无动于衷。”
林去寒：“这样的冷漠一视同仁。”
郑珍妮：“林去寒，你见过神书吗？这样的情节和神书一模一样吗？没有经过改编？”
林去寒：“我没有见过神书，只有牧师能够看到神书，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郑珍妮疑惑：“那我们现在看的是？”
林去寒：“你在神学院学习的是什么，我也很好奇。”
郑珍妮：“我在神学院学的是神书是一切的来源，神牌的力量来源于神书，神书中编写了所有的神名、能力，这些能力借由神书的力量映射到现实，神牌就是这样出现的。”
林去寒摇头：“原来，你们真的认为拥有力量的是神书，而非神。”
“你们甚至认为人类所谓的‘神’都是虚假的，是由神书衍生而来的力量碎片。若真如此，就不会有剧院了。”
“郑珍妮，你有好奇过是谁在资助教会的运营，又是谁迫切地想要教会争夺神牌吗？教会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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