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三人一起生活在了山洞里。
他俩每天都要和原一起出去狩猎,又一起回到山洞共同食用他们捕杀的猎物。李双林和牛大奎真正地过起了野人生活。
原不仅想拥有李双林,她时刻地想拥有牛大奎。在野人部落中,没有一夫一妻制,部落里的野人,从来都是以女性为中心,她们可以拥有所有的男人。
一天晚上,他们睡下后,原突然离开了李双林,起初李双林以为原是去撒尿或者是干别的什么事,没想到她摸到了睡在角落里的牛大奎,她在黑暗中抱住了牛大奎,滚烫的身子把牛大奎缠住了,牛大奎气喘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么多天的共同生活,他的心里已经接受了原是个女人,并且是李双林的“妻子”,他在理念上一直这么认为。原在这些天里,从来也不避违牛大奎什么,她可以非常自由地在他面前撒尿,甚至和李双林做爱。这在情感上让牛大奎有些无法接受。
牛大奎几次要搬到山洞外面去住,都是原死活不让他去,她在山洞外抱回了许多细草,铺在山洞的角落里,那里便成了牛大奎的床。李双林在这个过程中默默地接受了一切。他是个男人,原救了他,他占有了她,从心里上说,他拥有了原,原是属于他的。原虽然是个野人,但她毕竟是个女人。男人一旦在心里拥有了这个女人,女人便成了男人的一部分。野人的生活让李双林无法接受,他可以面对原的赤身裸体,甚至在他面前随时小便,但他无法忍受原在牛大奎面前的这一切,仿佛在众人面前公开了或者出卖了自己的隐私,让他感到又羞又愧,甚至无地自容,仿佛是自己的女人出卖了自己。但李双林同时也清楚,这丛林里毕竟是野人的世界,不同于丛林外的世界,于是他隐忍着。
没料到的是,原居然当着他的面去找牛大奎,突然而至的事情让他忍无可忍,甚至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原是个野人,一个野女人。
他在心里骂:“婊子,臭婊子!”
牛大奎也清醒了过来,一时间他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他求助地喊着:“排长,排长哇——”
李双林终于忍无可忍了,他从睡着的青石板上跳下去,扑向了原。
“婊子——”他大骂了一声。
接着他把原从地上拖起来,他看不见原,但他能感受到原的存在,他抡起了巴掌,一次次向原扇去。
原先是被李双林的举动惊呆了,很快她就清醒了,她不明白也不理解李双林为什么要打她。她叫了一声,便扑向李双林,两人厮打在一起,两人摔倒在地上,他们相互撕扯着,扭打着。他们都大口地喘着气。
李双林一边和原厮打一边咒骂:“打死你个臭婊子,打死你——”
自从原和李双林厮打在一起,李双林便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原的气力大得惊人。
两人厮打的时候,牛大奎悄悄地溜到了洞外,他一边听着洞内李双林和原的厮打,一边抱住自己的头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时,他前所未有地感到孤独,在这个山洞里,在这片丛林里他成了个局外人,这份孤独感,让他伤心无比。
不知什么时候,洞内安静了下来。
李双林和原躺在黑暗中精疲力竭地喘息着,他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婊子,你这个婊子——”李双林无力地骂着。
“该死的,你这个该死的。”原也无力地骂着。原无法弄明白,李双林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从那以后,牛大奎一直睡在洞外。
第二天,一觉醒来,原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她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两个男人相见,都有些不自然。
李双林仍说:“这个臭婊子,我早晚要杀了她。”
牛大奎尴尬地说:“排长——”
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没有共同语言可以说了。
三个人仍旧每日外出狩猎,为生存而劳作是他们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李双林和牛大奎跟原学会了捕猎,有时他们不用枪,也不用弓箭,用一只木棍就能捕获到山鸡、野兔。
这一日,三个人又如以往一样,分散着走在丛林时,这样,他们才能有机会捕获到更多的野物。
牛大奎没想到,原会在后面把他抱住,抱住之后便把他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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