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城,一座世俗之城,处在西山东面,正是天罡之气薄弱之处,也是遏制山妖下山的最利防守点。
所以这里也是一座方士之城,百姓与有道之士共处一城,井井有条,相安无事,而掌管整座城池的管理者就是大道家丁氏一族,据说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不过这座城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亡命之城’,对于那些恶贯满盈的术士,或者被仇家追杀的道士,最好的去处就是这安阳城。因为只要在安阳城里就要受到丁家管制,不得妄动杀机,所以也算是一座躲避灾难之城。
至于亡命之城的说法,是因为抵御山妖需要大量的道士,所以被丁氏一族庇佑的道士,也会被征调去对付山妖,所以不死仇家之手,也会死于山妖之口。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种活下去的机会,而且只要立功你在世间的一切仇杀都会因丁氏一族的承诺而网开一面,当然不是天大的事才行,不然一辈子也不要出城,即使立下再大的功也不行。
虽然道家丁氏一族的威望还比不上观道山的道派之源,但威望也不低,因为他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有“为天下守妖门,护苍生以太平”的说法,而最能体现丁家一族重要存在的就是丁氏一族掌握的“灭妖令”。
只有丁氏一族才有资格向天下发布帮助灭妖的资格,此令一出不管是观道山还是天音寺以及其他术士、妖道都会纷纷响应,齐聚安阳城以抵山妖,所以经常会看到妖道、术士出现在安阳城却相安无事的奇象,而且就连朝廷也会派出军队一同抵御兽兵。
安阳城内热闹非凡,酒家茶铺人满为患,因为法武大会的召开,安阳城聚集了各类道法之人,还有前来观看比赛的普通人,以及闻风而动的商人,都因为这次法大会而使得各类人等有了交际的机会。
到了安阳城,菁菁和天乐终于与炎族等人分开了,就像脱笼的鸟儿自由了。两人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安阳城,又赶上法武大会,就想着多待几天再去与师傅汇合。于是两人一路寻着客栈,因为人多临近中午才在城池偏僻处找到了一间看上去有些陈旧还有客房的客栈,可能是因为法武大会而临时启用的吧!
两人刚坐下,就听见临桌的几个江湖游道模样打扮的人,谈起这次法武大会的阵容。
一个满脸皱纹,带着几缕白雪胡须的老道人说道:“听说观道山这次带队的人是主事‘清修峰’的混然上师,此人脾气暴躁,手下执行队个个狠辣无情,不知道这次观道山来参加法武大会的弟子道法怎样?”
另一个中年男子,穿着道袍桌边一把铁剑,一边大口吃着酒肉,一边说道:“每次法武大会观道山的弟子必是一大亮点,以前的焰良天师,邪山老祖,可也是在法武大会上大放光彩之人。要不是因为邪山老祖之事,观道山痛失两位杰出弟子,那观道山的首席大弟子之位也不会空置至今。二十年前,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被太极殿赐予律一道号的杰出弟子,以为首席之位终于有了着落,却因为妖王下山一事与观道山上层产生不同理念的冲突,从此出走观道山至今杳无音信。”
老道又说道:“能在法武大会上大发光彩的人,不管是大武还是小武,特别是生死局,只要能够出众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各地名望的道家所高看,这是所有独自游道或是改邪归正的妖道所能出人头地最直接的途径。而且因为丁氏一族被伤了根基几十年,至今也未达到以前巅峰的状态,所以只要在法武大会上有所成就的人,都有机会成为丁家所记名的一份子,从此便有了丁家这座大山,也不失成为一条耀眼的归路。”
这时,一个光头的汉子,满脸白净,一根胡须也没有,体态圆润,滴溜着眼珠,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丁氏一族虽然有些败落,但号令天下道术之人的灭妖令依旧在其掌握中,天下之人依旧要给其面子,就算是巫神宗这样亦正亦邪的派系也不敢直接对灭妖令视而不见。说起巫神宗,不知道那五毒宫的宫主是否找到解除巫神诅咒的方法,从而脱离巫神中的控制。”
壮汉道:“巫神宗的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因为五毒宫的闹腾,武神宗旗下另一分支百尸门也有独自一派的心思,只不过碍于巫神宗,没有五毒宫那样跳的高,但是百尸门一向与五毒宫走得近,估计就是想了解巫神诅咒的破解之法。”
老道也说道:“就是不知道今年这几派系当中又会出什么样的人物?五毒宫的毒物,百尸门的地尸,以及巫神宗的粽子,可都是至邪之物,放在平常必是被那些正道之人打压的对象,不过在这法武大会上,并不区分正邪,在乎的是力量,大有一种胜者为王,不论德行的混沌之为。”
壮汉接话道:“今年听说国师府派出的是法师座下第一义子,术业。要知道国师府是天下术士之主,与观道山,天音寺天下大派相齐名,不知道会有什么看点。”
天乐立着耳朵听得出神,虽然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因为自己所知不多,听起来非常吃力,想问菁菁却有可能见她心神不宁,眉头微皱,也不敢去烦她,只得坐等小二上菜。
“吃完饭我们就走,离开安阳城。”
菁菁突然开口就说要离开,这让天乐心生疑惑
,问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吗?我们才来,说好多待几天的,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要走?”
天乐还想见识一番凑凑热闹,他在山里憋坏了,好不容易赶上这人多的法会,自然是不想错过。
“对,立刻走,吃完就走。”菁菁似乎并没有听天乐的话,而是自言自语般的催促自己,看起来就像有某种大事会发生一样,让她害怕。
天乐看在眼里有些着急,立时把手搭在菁菁的手上,想安慰她,却因为自己这善意的举动有些突然,吓了菁菁一跳,迅速的收回了手。
静静的反应有些大,似乎心里压着某种事让她坐立不安,天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不敢言语也不敢动作,只是时刻注意菁菁的动静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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