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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拿起一只脚掌,看着脚底的茧子和脚后跟的皴裂:“死者家境应该不算好,劳作很辛苦。而且,恐怕每天要走很多路。”
付拾一看了看脚趾:“脚趾曾经骨折过,但是没治好,长歪了。”
付拾一一声轻叹:“死者女,年纪三十左右,有生育经历。头颅缺失,无法确认身份,内脏缺失,尸块被冲洗过,无法判断死因,无法判断死前是否遭受暴力侵犯。”
谢双繁一一记录下来。
“尸体断裂端无生活反应,应是死后分尸。看断端状态,分尸用的工具十分锋利,而且动作干脆利落,并无太多砍痕。推测凶手十分熟练,而且力气极大。”
谢双繁顿时扬眉:“这么说来,会不会是屠夫?”
付拾一颔首:“有可能。或者经常砍柴的人也行。”
谢双繁若有所思:“那个赶车的人,也做砍柴的行当。”
付拾一摇摇头:“只能说有可能,还要继续查。”
付拾一仔细看了看脚指甲里:“脚趾十分干净,没有任何灰尘泥垢,说明平时死者十分注意卫生,或是脚总见水。”
谢双繁疑惑:“付小娘子不是说,尸块冲洗过吗?”
付拾一微笑摇头:“如果手指缝里有泥垢,即便是冲洗,也不是就能冲干净的。多数还是会留下一部分。更何况脚指甲比手指甲更难洗。”
有些常年劳作的人手总是黑的,指甲缝里全是黑灰,即便是反复洗手,也洗不干净。
谢双繁点点头:“那还有什么线索?”
付拾一拿起一边胸腔,指着胸口上的一块青色胎记:“左胸口有一胎记,形状像……一粒蚕豆。大小也如蚕豆。”
谢双繁刷刷的记录,心里头有些无力:这是什么神奇的比喻。可是竟然还真的越看越像……
付拾一沉吟片刻:“这个胎记位置如此隐蔽,估计只有家里人才能知道。去问问那个车夫家,方圆十里以内的人家,看看家中女眷是否有这个胎记,且失踪了的。”
谢双繁疑惑:“为何是方圆十里?”
付拾一解释:“因为车夫从驾车到城里,用了大半个时辰。而距离发现到现在,又快过去一个时辰。这就是一个半时辰了。再加上,要将尸块藏在草料里,需要一定时间,少说一点,两刻钟要吧?从这个时候算,再加上分尸,清洗呢?”
谢双繁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最后发现自己完全想不下去:血糊糊的,再想想那些心肝肠子什么的……呕~
付拾一却很清楚:“就算是分猪,从杀死,放血,到分块,需要至少一个半时辰。”
“两刻钟,加上一个半时辰。一共是差一点两个时辰。再加上车夫进城到现在,是一个半时辰。可死者死亡到现在,不会超过六个时辰,否则以这样的天气,就会出现腐败。转移尸体时候,天恐怕都还没亮,那时候,转移起来也很费时间。”
“因此,我才推断,第一案发现场不会离草料车太远,既然是第一案发现场,那很可能死者就是附近的人。先从十公里以内寻找。实在找不到,再往外扩。”
付拾一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都有点儿口干舌燥。
谢双繁听得入神,自己算过来之后,就感叹了一句:“付小娘子算账功夫不错。”
付拾一咳嗽一声:“算账本事不好,怎么出来混?”
众人点头动作整齐划一:这倒是,毕竟付小娘子从来不会算错钱!,!
后看拿起一只脚掌,看着脚底的茧子和脚后跟的皴裂:“死者家境应该不算好,劳作很辛苦。而且,恐怕每天要走很多路。”
付拾一看了看脚趾:“脚趾曾经骨折过,但是没治好,长歪了。”
付拾一一声轻叹:“死者女,年纪三十左右,有生育经历。头颅缺失,无法确认身份,内脏缺失,尸块被冲洗过,无法判断死因,无法判断死前是否遭受暴力侵犯。”
谢双繁一一记录下来。
“尸体断裂端无生活反应,应是死后分尸。看断端状态,分尸用的工具十分锋利,而且动作干脆利落,并无太多砍痕。推测凶手十分熟练,而且力气极大。”
谢双繁顿时扬眉:“这么说来,会不会是屠夫?”
付拾一颔首:“有可能。或者经常砍柴的人也行。”
谢双繁若有所思:“那个赶车的人,也做砍柴的行当。”
付拾一摇摇头:“只能说有可能,还要继续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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