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江在大学时结识了一位叫林亚楠的学姐,两人关系很好,林亚楠的家里很有钱,她的父亲林成白是个煤老板,林亚楠毕业后就嫁给了一个叫李文玉的男人。
对于林亚楠和李文玉的婚姻林成白是持反对意见的,坚定地认为爱情就是一切甚至超越了亲情的林亚楠与父亲林成白脱离了父女关系,嫁给了李文玉。
因为和林亚楠关系一直很好,刘江江当然也认识了李文玉。
四年前的一个深秋的傍晚,李文玉因为家庭琐事和妻子林亚楠吵了几句,就摔门而去,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林亚楠的妹妹林巧稚发现姐姐惨死家中,全身都是刀伤,经过法医鉴定,林亚楠是被钝物击打头部并且被压制性窒息而亡。
但是林亚楠生前并没有遭到性侵犯,家里也没有失窃。
半个月后,林亚楠的丈夫李文玉作为最大的嫌疑犯被梅山公安局刑事拘留,接着没多久五陵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一审判处李文玉死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李文玉的辩护人王盛儒一直坚持李文玉无罪,岭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维持了五陵中院的判决,但在报最高人民法院核准死刑的时候却被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为由驳回。这件案子最后以李文玉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而告终。
但是,一年前,杀害林亚楠的真凶却意外落网了。
这个叫郭炳宇的真凶是李文玉的邻居。案发时正值郭炳宇十八岁成人当夜,喝了点酒又看了成人小电影的郭炳宇从李文玉半开的门里看到只穿着一身睡衣的林亚楠哭的梨花带雨,早就被林亚楠的美丽所吸引的郭炳宇见到林亚楠裸露的大腿和雪白的肌肤难以自持,冲进屋内就对林亚楠欲行不轨。
林亚楠拼命反抗,郭炳宇羞愤之下将林亚楠杀死,而后惊慌逃离。
此后的几年间,郭炳宇数次作案,一共杀死了三个女性,去年终于落网,接着就将杀死林亚楠的经过供述了出来。而后李文玉就被无罪释放。
刘江江与这件事牵连的地方在于李文玉在被刑事拘留期间,给梅山县警方供述他杀害妻子林亚楠的动机是他移情别恋地爱上了别的女人,所以要将林亚楠杀死。
刘江江说:“亚楠姐虽然与她的父亲林成白断绝了关系,其实她父亲是很关心她的,否则也不会闹成那样,而且他父亲经常让林巧稚来探望亚楠姐。我因为和亚楠姐的关系好,走动频繁,很多人就说我和李文玉的关系不一般。”
“林成白很有钱,也很有关系,他坚信警察的调查,认为李文玉就是和哪个女人有了婚外情才杀死了他的大女儿,于是我就成了他报复的目标之一。这几年里,我不停地受到骚扰和诽谤,有人在学校散布我私生活糜烂,被人包养,今天和哪个男的同居明天又因为和哪几个男人乱搞而去医院打胎,我在学校简直就是低着头做人。”
“我没有能力和谁抗争。到了毕业,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工作单位,林成白又对我穷追不舍,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和我丈夫耿旋方经人介绍很快就结婚了,但是没多久我丈夫就接到了数不清的匿名电话,说我不但道德败坏和李文玉有不正当关系,还在李文玉被关进监狱后仍旧风流不改,所以我老公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找到一个条件如此悬殊的大学生当老婆,实际上他头顶是顶了无数个绿帽子。”
“本来我和我丈夫就没有感情基础,一而再的接到这种电话他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而且我还被他给打的流产了,”刘江江哭着说:“李文玉现在是洗脱了嫌疑,可是我的清白该向谁去要?我丈夫仍旧不信任我,我的日子我的生活已经完全的被毁了,谁又能又还我清白呢?”
邢修使劲握着煤夹子对着地面砸了一下,发出了“啪”地一声响,他强忍着怒火问:“你为什么不和你的丈夫离婚?”
刘江江:“他让我给他二十万块钱。”
邢修:“二十万?给他?为什么!”
刘江江:“他说我欺骗了他,二十万算是他的精神损失费。我哪有那么多钱……”
“他妈的!”邢修终于骂了出来:“这是他妈的什么狗屁男人!这是什么狗屁的世道!他眼瞎还是心瞎!”
邢修将煤夹往地上一扔,“噌”地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眼神扫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苗避江,问:“江江,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党校的?”
刘江江:“我之前看过报纸,知道你在梅山司法局了,可是没敢去找你,我怕……”
邢修怒道:“知道了就去找我!我们是同学!人一辈子有多大的缘分能好几年呆在一个教室里朝夕相处!你知道我的家庭,我不回去你就要来找我!你怕给我带来不良影响?你不要怕,我都不怕,我这辈子倒霉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虱子多了不咬人,就算面对天大的困难我眉头眨一下就不算男人!”
这个女人还是像从前那样默默的关心着自己!邢修的心里有些酸楚,也有些刺痛,尽管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刘江江,甚至在刘江江以行动展示她对自己的关心之前,自己对刘江江几乎都没有仔细的观察过。
可是人活一辈子感情里哪能只有爱情和亲情呢?
“前两天,他又打了我,我……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快受不了了,我觉得我快活不下去了……”
刘江江又哽咽了起来。
她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自己的!
邢修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他竭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中午还没吃饭吧?”
刘江江迟疑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邢修本想带着刘江江到饭店,可再看她的脸,于是说:“你跟我先去我的宿舍,我去买点吃的。”
刘江江跟着邢修到了他的宿舍,邢修让她坐在自己的这张床上,给刘江江说了自己的洗漱用具,让她洗一下脸,而后将门关了急急忙忙的到了外面的餐馆。
半个小时后,邢修提着几样菜和米饭返回了党校。校园里已经零零落落有了几个学员,到了宿舍楼前面他看到廖志远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来的这样早。
廖志远站在宿舍门口,似乎是刚刚打开门,他看到了屋里的刘江江,再瞧邢修提着东西走了过来,很夸张声音很是洪亮地喊道:“邢局长,你怎么弄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屋里睡觉!”
邢修急忙让廖志远别那么大声音,廖志远像是喝酒了,仍旧故意的大声叫嚷着。
邢修压抑着的怒火终于不想再忍了!都知道自己要被党校退回去了,廖志远这会连装都不装了是吧!
邢修以更大的声音吼道:“廖志远,你叫个鸡巴!你每次都来的那么晚,今天来得早是要去市委组织部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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