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乎乎的,浑身一会冷一会热,她隐约能听到萨卡斯基在说什么,但却听不清。面前一片模糊,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脸庞因痛苦开始扭曲,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总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不在脖颈上了。
姜与乐艰难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尚且不需要去投胎。
“呵,那么怕死——还敢把刀对准自己。”
“你那空荡的大脑——这么多年还真是毫无长进。”
萨卡斯基看到她醒了,将她头上毛巾取下泡水里,使劲一拧。好像幻想着是拧着姜与乐现在空荡荡的大脑。
絮絮叨叨的好吵,她脑子嗡嗡作响,想喝口水但不敢说。
萨卡斯基现在好像个啰嗦的老妈子。
“咳咳咳,我们。。。。。。现在在哪?”
“我的军舰,你的伤只是做了紧急处理,伤口很深,得回本部接受治疗。”
说不定还能和黄猿成病友。。。。。。
她的脸色不见一丝血色,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巨大的痛楚,刚听完嗯了声又昏迷了。
再次醒来依旧是萨卡斯基那张盛怒的脸,但感觉却是好多了,她爬起来靠在床头,手脚软绵绵的,一点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想喝水。”
“呵,死人也需要喝水?”
。。。。。。
“那我继续睡会?”
“啊,死人也需要睡觉?”
。。。。。。
姜与乐有些无语的抬眸,却看到萨卡斯基皱着眉将水递来,她刚抬手接到却无力的洒在被褥上,萨卡斯基依旧皱着眉却干净利落的收拾完,然后扶着她开始喂水。
动作一气呵成,好像是重复过很多遍的样子。
海军姜与乐很少受伤,但一受伤就要哭哭唧唧让对方照顾自己饮食起居,没想到过来那么多年,萨卡斯基做的还是非常顺手。
“我自己来。。。。。。”
“放过我的床吧。”
……
喝完杯里仅剩的水,萨卡斯基依旧保持着扶着她的动作。
低沉的嗓音没带丝毫感情重复着这个事实:“你这次真的差点死了。”
面对自己的性命姜与乐反倒没对方那么在意。“你们不会让我死的,我一旦死了,蓬莱就会带着大海玉石俱焚。”
这话虽是哄骗海军,提高自己价值的,但却没有托大,搅动这个世界的不止可以凭借武力,也可依靠财力。
像泰佐洛那样把自己资产集中在一起建成黄金城,绑架世界政府经济的想法固然可取,但太过被动。
而且将所有倚靠都放在一个人身上,一旦失势,下滑就会一泻千里。
蓬莱则是吸取了他们的优势向上捆绑的同时也在向下注资,半数家财寄生在整片大海,推动资金改革,进行垄断。
经济的走动可是非常脆弱的。
“呵,你对自己生命价值掌握的倒很有分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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