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祝芸生咬牙切齿地爬起来。她不是不知道她的出身,她是最讨厌别人提起她的出身!“你究竟是怎么收买墨以染的?”一道圆形的金光由她周身而降,将她碾压到地上,那感觉就好像一只鞋踩在你的脸上一样。
“不对哦!”韵仪见她死性不改,再次好心地给她纠正道:“墨以染是你们魔族的战神,是忠臣之后,他是你父皇的义子、形同储君的古蠡王,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呢?当然是因为你的父皇授予了他命令,所以他才会陪我一起演戏啊!”
她俯身拍了拍祝芸生的脸,神情突然开始变得很恍惚:“皇三女殿下,我也好想念蓝矾都啊!它的枫叶总是在冬天开,白色的,与雪一样白,好纯洁的颜色啊!”
她的这一顿感慨把祝芸生给弄懵了。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蓝矾都的枫叶是白色的?”韵仪把眼睛瞪得和死人一样大,然后恍然大悟般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献宝似的递给了她。
那是一块宝石,红色的。
“祝芸生——”韵仪招魂似的喊她:“你还记得西凌花灯节吗?那会儿你用子母蛊把随行的侍卫全都杀死了,可是!可是!”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都要跳起来了!
“可是你把他们身上的‘瑰’给落下了。”韵仪重新归于平静,十分冷静地告诉她。祝芸生犹如晴天霹雳,瞳孔都扩大了几分。她想要挣扎,却再次被金色的圆环给镇压下来。
“别白费劲了,这可是专门针对你们魔族的术法。”韵仪冷冷道,忽然,她又像小孩子一样歪头沉思,探问道:“刚才我们讲到哪儿了?哦对!瑰石。我靠着它呀,越过星河,越过南方大陆离星河最近的下属公国——裴文烈公国,然后我走啊走,走到了蓝矾都。”
她的表演如小孩子一样,不禁让人怀疑她的精神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我求见你的父皇,跟他说‘我有办法让殷花汐母女回来’,我还告诉他:在未来的某一个时机,风攸宁的地位会不稳,到时候您出兵北上,北宸皇室元老会必当慌乱,那群人一听有解决之法,定会帮您一起胁迫风攸宁交出殷花汐母女。。。。。。可惜啊可惜。。。。。。”
韵仪的面色忽然转狠。
“我千叮咛万嘱咐,我说‘您的兵可以停留在大夏管辖以内的港口,但是绝对不可以真真正正的北上’!我还说‘到时候我一定会配合您的,此事过后我们两族就可以交个朋友了’!可是!我不知道你父皇是生性多疑还是就是想借此分一杯羹,魔族大军突破了大夏的港口,哗啦啦地北上了!我大夏子民深受你们屠戮,血流成河!天地悲戚!你让我如何能——!”
韵仪一口气没喘上来。她再次恢复平静,慢悠悠地托起祝芸生的下巴,狞笑:“你看看,本来我们都要你死我活了,风攸宁不肯透露殷花汐的被关押地,你的父皇呢,又找不到台阶下,他总不能在全帝国人民的面前说‘行,一个人质我也能接受’吧?”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转机——”
“你毁掉了半个覃都,又提出要做弘毅太子妃。。。。。。哦对了,我还没跟你算你掳走我皇兄的账呢,你难道还以为‘这是你被册为皇太女的主要理由’不成?”韵仪倩笑。
“你让我看到的转机是这样的。我跟你的父皇讲: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你的女儿必须死,把她送入重华都来,我给你找一个能说服魔族民众的理由。然后,你的人可以带着殷花汐之女回去,但必须保证魔族百年之内永不犯境,以作你冒然出兵的补偿。”
韵仪爱抚地摸了摸祝芸生的脑袋,分外陶醉于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她道:“今日过后,我会对全天下人说,奥格列帝国皇三女,心思不正,行为不检,不配嫁入我大夏皇室,所以被处死了。你在母国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你的母妃又只看中儿子,你父皇还会帮着我们一起踩你,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人帮你说话的,昂!”
祝芸生被淳厚的灵力威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努力地吐出几个字,说:“不能,花韵仪,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就再也别想坐稳北宸女王的位置!”
“你说什么?”韵仪不高兴地一皱眉。
祝芸生悠哉悠哉地翻了个身,大笑道:“告诉你吧,我的银刀上是有毒的,当年西凌花灯节一战,你的伤口虽然愈合,毒素却残留在了体内。这么多年以来,毒素流经你的四肢百骸,残害你的肺腑,更是使你失去了生育能力,你怕是还没发现吧?你的灵力护在你的心脏处,你自己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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