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被气到浑身发颤,连回房的体力都没有,就在宋暖暖的床上看了诊。
旁人是弱不禁风,而他是弱不禁气。
喝下又苦又涩的汤药后,他的精神稍稍恢复,第一句话便是:
“把薛莹叫来!”
宋暖暖本想喂他一颗梅子蜜饯,一听这话,半抬的手立马转向,甜了自己的嘴——
病歪歪的就剩半条命了,还惦记着新欢呢!
薛莹是侯府派来的卧底,你难道没发现吗?
罢了罢了,狗男人一贯是眼瞎心盲的。
你乐意和她酱酱酿酿,做那牡丹花下浪死的鬼,我也管不着。
可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别弄脏了姑奶奶的地盘!
“郡王,您好些了吗?”薛莹仍走开放大胆风,行礼后便主动走上前。
看她打算坐在床沿上,斜倚床栏的宋暖暖马上就想让开。
再大的豪华床,也容不下三个人!
识趣的她主动退出,衷心祝福那对璧人——
王八绿豆,天长地久!
但宋暖暖还没起身,就听到一阵刺耳的碎裂声。
郡王竟扬手推倒床边案几,茶杯果碟尽数碎裂,瓷片散落满地。
林寒半坐起身,冷冷下令:“跪到瓷片上!”
“什…什么?”薛莹花容失色。
宋暖暖也懵了,老板这是要闹哪出?
郡王并非残暴之人,平日妾室和侍女犯错,他只是甩个冷脸,很少责骂重罚。
跪瓷片,如此阴毒的法子,完全不是他的风格!
难道,他被疯批郡主附体了吗?
林寒不与她讲第二遍,直接吩咐侍女:“动手!”
两位侍女应声上前,扭住薛莹的手臂,强行将她按倒在瓷片上。
惨叫声中,林寒的神情和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我府上的妾室给了娘家人什么东西、说了什么话,你都要事无巨细地回禀原主子,真是一条忠心的好狗!”
“奴…奴婢没有…”薛莹痛的直掉眼泪,本能地否认,转念又觉证据确凿,不如直接求饶:
“奴婢知错,再不敢了,求郡王轻罚!”
武将对细作深恶痛绝,林寒也不例外:
“打她三十大板,扔回侯府!”
孱弱苍白的林寒,盛怒之下亦有雷霆之威,杀伐果决之气,仍有往昔叱咤沙场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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