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黑黢黢的,啥也看不清。
啪……好像打火机的声音。我更加警觉了。再“啪”地一声响,车间灯亮了,原来是陈叔。
我的心放下来了。陈叔一下看见了我,就问:“水芳啊,你咋没回去?这么晚了?”
我说我有点账,还没做好,过一会。
我又问陈叔干啥来了?他有厂子的钥匙,可以随意开门。
他就笑:“我一件衣裳落在这儿了,过来取一下,衣裳里有些东西。”陈叔找到了衣裳,披在了身上,又不放心我,就过来说:“水芳啊,你还是……和叔一块儿走吧。我来的时候,瞅见厂子门口停了一辆车,看不清那车里啥人,万一要是啥坏人,这黑灯瞎火的……”
我一听,心里马上起一个激灵。车?是飙哥吗?
我的心,咚咚咚地在敲。这事儿当然不能让陈叔看出啥破绽来。我只想让他早点走。
但陈叔还是一个劲地劝我。说要是我没做好,他就在车间里等我。
我真急了。我编了个谎,就告诉陈叔,说我要去城里吃饭,我一个女同学过生日,请我。这事儿我奶也知道。那车,就是来接我的。
我走到车间外头,扭亮灯,果然看见我的厂子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虽然看不清那车牌和车子里的人,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车里坐的就是飙哥!
“叔啊,我得走了。”我拎着我刚买的包,“你锁门啊。”
“水芳啊……”陈叔还想该说啥,但我走的很快,我走到那车门前,车窗就拉下了几分。我看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也盯着我,很深邃,很专注,那是飙哥的眼睛。
他的眼睛有吸引力,我就盯着它们,一动不动。
老陈叔更觉得奇怪了,他踮着脚,努力看清车上坐的啥人。
飙哥……我再也控制不了了,拉上车门就坐上去了。
飙哥很快将车子开走了,可怜陈叔费了好大的劲,也没看清开车的啥人。算了,不管了,不管陈叔疑心不疑心,我都那样搪塞。
我捂着胸口,看着开车的令狐飙。“飙哥……能将车开慢一点吗?”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我在梦里。
“不能。”
三月未见,我的心里充溢的是满满的思念。
渐渐地,车子朝大路驶去,借着路灯,我看清了飙哥的脸。他黑了,甚至瘦了,但一双眼睛,还是那样炯炯有神。
“为什么不能?”
“我想快点去皇朝酒店。”他迫不及待。又问我吃了吗,我说我吃了。其实我啥都没吃,但我不饿。
“又去那。”我说我受不了服务员看我的眼神。
“要不,那就去兜风,搞个车震?”
“好啊。”我开玩笑。
“真的要?”
“和你在一起,我反正没羞没臊了。”
飙哥将车窗打开,他真信了我的话,三下两下的将车又绕着去了江边。青市,临江而建,从我们镇上到江边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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