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她们的谈话
章节字数:1880 更新时间:09…01…05 13:39
腿软地扶着墙仓皇地在黑暗的密道中摸索,心扑扑直跳,在适应黑暗后,我开始慢慢地跑起来。
黑暗是压抑的,是不可穿透和度量的,就如皇甫炙的眼,清楚地明白他的危险却一次次与他相遇,麻烦也一次比一次大。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混乱的印象,每经过一盏油灯,光亮在黑暗中划过,眼前便出现一个人的面孔,有的很模糊,有的却无比清晰。
觉得跑了很久,却依旧找不到路口,我开始喘着粗气在密道里穿梭奔跑,而脑海中的一些画面和片断也越来越多了。我看到了一排排的桌子和两人一根的长凳,那是儿时的学校;课桌上有很多凌乱一些线条,而最清晰深刻的是“三八”线和模仿鲁迅先生的那个如花骨朵的“早”字;好多同学的面孔在眼前闪过,耳边仿佛又响起了第八套广播体操的熟悉旋律和英语听力中那声难忘的“韩梅梅”;我看到了浑身插满胶管的自己、因为化疗光头的自己。。。。。。
我停了下来,靠在墙上,努力让自己从那些只可追忆而不可再来的伤感记忆里摆脱,一停下,眼前又浮现出一双双泪眼朦胧,叹口气,慧慈的死让我感慨良多,她的死自己感到了痛,那么自己曾经的轻生留给的父母又是怎样的伤痛。
一抬眼,我看到了亮光,松口气笑笑,向亮光走去。恍然,我看到了宁远爵的脸,玩世不恭的笑,配着庄重的铠甲,怎么都觉得不配,不过那笑,很舒服,很熟悉,是那“片月生沧海”,是胸膛那块温润的白玉。
浑身有了力气,坚定地走向光亮,走到出口,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不由地放缓脚步慢慢靠近。走到出口,发现前面有树枝的遮掩,而这出口居然是以一个假山作掩饰的。
“母后你慢点。”一个身着黄色烟罗裙上绣朝阳拜月五彩凤凰,配淡红色翎裘的女子扶着另一位五十出头一身绛红色宫装腰缠凤凰纹金腰带的老妇人,一脸恭敬地说。
“锦儿,你真是娘的贴心小棉袄。”老妇人面目圆润,眼笑成弯月。虽然年月不饶人,可眉眼间依旧能看出老妇人年轻时的绰约风姿。她脖上的玉珠管项链和外穿的金银丝绸罩衣,这样的打扮,凤凰霞飞,想到进寺时侍卫的话猜想,她必定是当今的太后了。
而她身边的锦妃,涵烟芙蓉髻上龙凤簪颤颤摇曳,白色的上好水貂毛绕着粉颈,尽管怀胎大肚却依旧风情万种。默默地蹲在假山后观察动静,看来,只有等他们走后自己才能立马回鹜峰庵了,心里又担心起契难是否有将实情告知皇甫炙,如此一想,觉得连鹜峰庵都不那么安全了。
“御医看脉相怎么说?”太后拉过锦妃的手,很是亲切,看着她的肚子,满眼急切地说:“锦儿,你已经为皇上生下冉雪长帝姬了,如果这次能生下长皇子的话,母凭子贵这将是必然。”
“母后,再母凭子贵也贵不过皇后。”锦妃微微抱怨地说:“母后,前些日子锦儿差点流产一定是皇后做的!她自己不能生就想着谋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母后,你可是知道这些的,为什么那天。。。。。。”
“锦儿,要想推翻皇后,必须得推翻柳宰!皇上登基不足一年,根基未稳,是不能轻举妄动的!”太后轻摸下锦妃的肚子说:“上次麝香的事,幸好发现得早,既然没有什么大碍不妨作罢。以后的日子还长,只要你生下皇子,就能拉皇后下来了。锦儿,如今,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万不可因小失大,小心提防着肚子,平安产下皇子才是最重要的!”
“锦儿知道!”锦妃半蹲下行礼,下垂头,嘴角扬起得意的弧线,还未蹲到一半太后便紧张地将她参扶而起,小心地叮嘱她注意身体。
为什么太后会对锦妃这么好?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助锦妃拉下子衿?莫非是爹爹得罪过她?她对锦妃的好是真心的么?想到慧慈临死说的那些话,貌似太后应该是绝非善类的,可是为什么对锦妃又如此?
“母后,听闻皇后为了一幅画与皇上拌过嘴。”锦妃挺着肚子,一手托着腰,故意凸显肚子说:“据说那幅画是皇上画的,是个女人。”言语中她有点忧心忡忡。
“呵,这男人,谁不是朝三暮四的。但凡是美貌点的女子,都会对其有所想,得到后这新鲜感就过了。”太后一副安慰开导她的样子说:“就算真的是让皇上动了真心的女子,不用我们动手,以柳子衿的性格,也会动手的。这样更好,越是皇上在意的女人,她越会想办法除掉,我们从中不动声色地推波助澜除掉女人后,皇上追究起来也只会找到她头上,到时候,就不用我们拉她了。”
听到这些话,仿佛喉咙里爬满蟑螂般难受,听到细碎的步子渐渐离去后,觉得浑身发冷,弯下腰,蹲在地上,肚子觉得很疼,抬头看着湛蓝的蓝天,我开始想,大漠应该不会这么冷,大漠的天是否比这还蔚蓝,大漠的姑娘们是否漂亮,是不是宁远爵喜欢的类型,可是,宁远爵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谋害
章节字数:1375 更新时间:09…01…05 13:39
爬出假山,强作镇定地从后门离开怀远寺,出门时,那名侍卫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我轻啐了口便匆匆走进林间。忽然,风大起,寒冷刺骨,紧抱双肩,在路边的大石上休憩,整脑子像炸开了似了,疼得厉害。
突然,一只拍打了下我的肩膀,惊地一跳起,张大嘴惊魂不定地看着向以农。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没好气地冲他发脾气,看了眼他腰间的佩刀说:“你不是在皇上身边么?怎么还敢开溜?”
向以农盯着我的眼,似乎是在探究什么,出奇平静地说:“你怎么知道皇上来这里了,而且,我和皇上在一起?”
一时语塞,我吞吐地说:“我!我。。。我猜的!”手中把玩着朱砂盒子,手却颤抖不已。
“腿上的伤好了吗?子佩。”一声子佩叫得我心惊不已,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提到腿伤,大腿似乎抱怨地痉挛疼痛起来,轻护着腿,默不作声。
“过来,我背你。”他蹲下身,高大的身躯半蹲,宽阔的肩膀厚实,犹豫地走到他身边,身体较小的自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想在他眼中找寻点什么,却什么都找不到。然而,看不出什么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有,只是隐藏得很深,想极力抹去真实的动机。
见我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他缓缓地起身,表情变得不自然,我看到了犹豫、挣扎、还有杀气。
我懂了,目光死盯着他腰间的佩刀和黝黑结痂的大手说:“你的刀和你的手应该用在战场上杀敌人的。”
他握刀的手停在了半空,艰难地吞咽口水,眼睛躲避我的直视,沉默。
“女人的脖子如此纤细,你也下得了手?你的雄心、你的抱负都用在了这里!”手伸到背后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将朱砂盒打开抓了把朱砂,看看无人的幽径,只能放手一搏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哽了半天,他不咸不淡地吐出了几个字。
“但愿你听不懂!”大声地驳斥他,希望此时能有小沙弥能从这里路过,引起他人的注意。
“子佩,一个佩字,你就该懂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见我呼喊,他手握住了刀,眼中杀意顿起。
“这应该是柳子衿说的话!”我开始后退,想着怎样才能脱身,大喊着说:“走狗,回去告诉她,我根本就不稀罕!我躲都躲不及,半点都不想沾染什么!”
“问题是你已经招惹了,娘娘看到了你的画像。”他步步逼近,刀出鞘,寒光凛冽说:“桃花树下手拿刻刀,巧笑盼兮,子佩,你在他的画中的确很美,只是,永远只能在画中了。画中的人,谁都可以是,就不能是你!”
话毕,刀光冷飕飕地划过眼,刺得眼疼,扬起手,朱砂弥漫,顺着风势附着在他的眼中,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招,他抬袖遮挡,刀不曾放下。
趁机跛着脚逃跑,忍着疼痛没跑几步已经是浑身冷汗涔涔,林间斑驳的光影晃动,树叶婆娑沙沙,心跳如雷,仿佛就在耳边。
心里不断地为自己打气鼓劲,子佩!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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