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感叹:阿澜瘦了,受了,也变强了,不但结成金丹,隐隐还有突破的架势,看来没少吸收。
作为花棠城的城主,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无需验证什么,嗅到江澜身上沾染的颈骨香浓度时,他就知道,果然如他猜测那般,江澜处于“纳”位,被欺负狠了。
皮肤上布满的青青紫紫,是被欺负的痕迹,更是有力证据,再无其他可能。
浇花的水壶跌落,城主疾步走近,颤抖的手握住江澜肩膀,泪眼朦胧:“快!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伤到。”
花棠城的弟子破初时,大多都是遭罪的,轻则三天三夜下不了榻,重则私处撕裂,不养三个月好不了。
怪就怪那群海市弟子不懂怜香惜玉,粗鲁莽撞。
事后责难,他们竟还道:“啊?不要是真不要的意思?我师尊没教过啊,他只说花棠城未破初的弟子很腼腆,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总而言之要使出浑身解数,不留余力,不能教花棠城的人看轻我们,说我们海市攻不行。”
花棠城弟子:“……”
城主动作熟稔,一拨搭扣襟口松开,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被撕裂的亵衣衬着,凄惨地像风中摇曳的残破小花,城主深吸一口气,再抽腰带,江澜立马退避,没让城主得逞,保住了裤子。
初经人事,江澜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懵懂。
他捂住衣襟,红着脸道:“城主再这样,大护法要生气了。”
“你是小辈,我将你养大,如师如父,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都看过,没事的,更何况……”
咱两都是纳,是受,属性相斥,有什么好回避的?
但江澜不这么想。
未破初前,他还算个孩子,和城主亲密些无碍。
如今,他已成花棠城唯一的攻,更该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包括城主。
就算大护法不介意,他也担心沈别枝生气。
他即将接到身边来,共度余生的,是一个敏感脆弱,柔弱不能自理的人,委屈狠了能把自己气死。
他又不擅长哄人,还是别惹对方生气比较好。
沈别枝来到这个世界,无依无靠,自己就是他唯一能相信的人,他定然不能辜负他,哪怕是误会,也不可以。
江澜义正严辞地拒绝城主:“您想看什么,我直接告诉您便是,不必验查了,我确实和您送入卿御洞的人有过肌肤之亲,否则也无法破开禁制,回到城中。”
城主愣了半晌:“……”
“你什么都明白了?!”
江澜点头。
城主仰天长叹:“如此说来,你已经知道……”
你知道他把你给睡了?!
江澜点头,毫不扭捏,坦荡道:“是,我知道他是您安排的,确实与我契合,我们双修过了,七天七夜,十种工具,还有结丹,一样都没少。”
江澜暗忖:做攻其实挺累的,幸好对方天赋异禀,否则凭自己这样毫无经验的攻,恐怕被困个半年一年的都出不来。
江澜愈发佩服大护法,帮城主练就如此修为,那得使多大劲啊?
城主惊愕之余,松了口气:“你释然了便好,只是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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