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亲密关系都不及夫妻二字分明,一旦沾染,就像被关进了永远跳不出去的牢笼。
“所以……对不起,我之前那样对你。”姬以期咬了咬唇,现下想想,当初她的反应一定很伤祈泠的心。
脑袋挨过去,祈泠碰碰她颊侧,“只有对不起三个字吗?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知道我多难受吗?”
微微扬脸,姬以期半合眼,“那你打回来。”
“手疼,自己来。”
眼睛眨开一条缝,姬以期对上祈泠似笑非笑的俊秀面孔,环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天上仍下着小雨,淅淅沥沥地融入流淌的水流之中,前些天的大雨冲垮了不少人家,路上满是流民。
马车挤在流民的队伍里等着入城,虽然这辆马车已经分外破旧,但还是有些鹤立鸡群。
守城的兵士麻木地把一个个流民放进去,轮到她们时,眼皮子一抬,问她们要路引。
大启的路引并未普及,只在关隘处设障,她们走了一路,还没碰到过问她们要这东西的。
祈泠掀开车帘,“我们也是逃难的。”
“路引。”那兵士朝她摊起一只手,眼珠子在她们不算朴素的马车上转了一圈。
祈泠也跟着瞥了一眼,天灾一起,商贾漫天要价,没想到官兵也不免俗。
“官爷,我们真是逃难的。”平贝冒头,露出一张营养不良的小脸,“您大人有大量,就让我们进去吧。”
兵士不为所动,她们后面的流民开始催促抱怨,更有甚者直接一脚踹在了她们的马车上,祈泠一扭头,那好事者已隐到人群里了。
干净的鞋履踩到泥水里,一晃眼,一个流民被揪出来,脸朝下摔到地上,泥水四溅。
兵士瞳孔微缩,往后退了一步。
纱帘被吹起,姬以期压了压斗笠,挨近那个兵士,纤指伸到他胸口处,“军爷,劳烦了。”
沉甸甸的银两坠入内袋,兵士让开路。
马车驶进去,三人远远瞧见方才入城的流民被兵士们引着往几个棚子的方向去。
祈泠撑起伞,掩着平贝下车。
姬以期顶着斗笠在前,尽量走水少的地方,即便如此,一片雾蒙蒙的她们也踩了不少水。
待离近,与雾气相近的热气腾然萦空,原来是几个粥棚,间或掺着些冷硬的窝窝头。
流民们捧着碗一个接一个地排队领粥,周围一队兵士护卫着,最前方施粥的几个姑娘相比浑身破破烂烂的流民衣着已是十分干净整洁,一瞧就知是富贵人家的丫鬟。
祈泠目光流转,最后定格在离粥棚不远处的小棚子上,举着伞信步迈近,姬以期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甫一靠近,她们就被兵士拦下,动静扰到小棚子里的人,祈泠把伞递给平贝,遥遥一拱手,“敢问足下,这粥棚是谁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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