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分明是你自己贪生怕死,这也是为了我,我方怡喜欢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懦夫。刘一舟,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我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方怡闻言,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冰霜。
“我…我是怕再也见不到你,怡妹,我…”刘一舟没想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竟然不知该如何解释。
“住口。”还没等刘一舟将话说完,方怡便怒斥一声,“刘一舟,请你自重,怡妹这两个字请你以后不要再喊,否则的话,我便要对你不客气。”说完,方怡将右手放在了剑柄上,似有拔剑与刘一舟拼命之举。
“怡…,是不是那个柳飞鹰欺负你了,他说他曾经为你疗伤将你的上衣脱掉了,是不是他把你…”刘一舟越急越不会说话。
“噌”的一下,方怡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剑尖指在刘一舟的脖子下,怒声道:“刘一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你…你真是无耻之极,不错,我的身子是被柳飞鹰看到了,所以我今生只能嫁给他,即便我不能嫁给他,我就是嫁给猪嫁给狗,也不会嫁给你的,你若是再敢提及此事,休怪我剑下无情。”说完,方怡将宝剑入鞘,转身离开,留下刘一舟一人呆呆立在原地。
“柳飞鹰,我和你拼了。”过了好大一会,刘一舟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拔出腰间的宝剑,朝着客厅方向而去。
洪天啸将吴立身三人救出宫后,便将他们暂时安顿在了自己的府上,因为他们三人在大牢里可是吃尽了苦头,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浑身上下却是凄惨一片,没有十天半月是绝对养不好伤的。
当刘一舟怒气冲冲地提着宝剑来到客厅的时候,洪天啸正和吴立身、敖彪饮茶叙话。吴立身一见刘一舟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忙站起问道:“一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提着宝剑?”
“柳飞鹰,你究竟对怡妹做了什么?”刘一舟双眼通红、牙咬的咯吱咯吱的,手中宝剑直指洪天啸。
“刘一舟,快把剑放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恩公讲话?”吴立身听了刘一舟之言,暗呼一声不好,他是方怡的师叔,自是很了解方怡的脾性,一旦她知道了刘一舟贪生怕死的事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而且这件事情还是吴立身亲口告诉的方怡,只是没想到刘一舟竟然将事情赖到了洪天啸的头上。
“恩公?哈哈哈哈,我呸。”刘一舟突然仰天大笑,“他这种人也配做我刘一舟的恩公,他趁着为怡妹疗伤的机会竟然霸占了怡妹的身体,他这种人禽兽不如,柳飞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剑。”
说完,刘一舟手腕一抖,一剑向洪天啸刺去。吴立身师徒二人在一旁愣住了,不知道刘一舟刚才的话是真是假,毕竟二人刚才亲眼看到刘一舟和方怡二人联袂出去,现在刘一舟又是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说不定他说的真是实情,是以二人觉得帮谁都不好,索性站在一旁观战。
在刘一舟的所有师兄弟当中,刘一舟的功夫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和洪天啸比起来,却是差的太多了,何况刘一舟又是含怒出手,心神不定,不成招式,不到十个回合便已经被洪天啸制住,点了穴道。
刘一舟出剑的时候,方怡也已经闻讯赶到了客厅门口,正要挥剑拦下刘一舟,却看到洪天啸只用十招便制住了刘一舟,心中大震。不单是方怡心中大震,吴立身和敖彪也都是震惊不已,就算是吴立身亲自出手,没有三四十个回合是绝对不能制住刘一舟的。
“刘兄,你太激动了,我柳飞鹰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会去做那种欺凌女人的行为。当日为方姑娘疗伤,确是出于无奈,至于在下有没有趁机占她的便宜恐怕方姑娘最清楚,你去一问便知,万万不可随口乱说,不单辱我名声,更是辱了方姑娘的清誉,这次我先放过你,若有下一次在下就不客气了。”洪天啸正好是背对着厅门,没有注意方怡已经来到了门口。
“哼,柳飞鹰,我刘一舟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这件事情是怡妹亲口告诉我的,而且怡妹还说你还以我们三人的性命为条件霸占了她的身体还趁机向她逼婚,岂能有假?”刘一舟也没想到洪天啸武功如此之高,只怕就算是他的师傅铁背苍龙柳大洪来了,也不是他的对手,气焰上不由低了一些,嘴上却是开始胡说八道,以期望能够引得吴立身师徒的同仇敌忾。
第5卷第224节:第九十一章沐王府的规矩
洪天啸不由瞠目结舌,心中巨震,难道方怡真的是这样说的,这一下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难道这是方怡想要嫁给自己而故意使的手段,为的就是以此为理由让刘一舟死心,让自己不得不娶她。
吴立身师徒二人也是心中大惊,没想到洪天啸果真是那样的人,刚才经过一番交谈,吴立身师徒二人对洪天啸印象非常好,但在一刻,洪天啸在二人心中的形象几乎是一落千丈,差不多和淫贼排在了一块。
“刘一舟,你真是混蛋。”站在门口的方怡听刘一舟信口雌黄,气得浑身发抖,“噌”地拔出宝剑,大喊一声,一剑刺向刘一舟。
方怡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厅内四人无人知晓,这一剑又是来得突然,刘一舟被洪天啸点中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剑将要穿心而过。
“当啷”一声,方怡手中的宝剑掉在了地上,原来是洪天啸在紧急关头飞出一脚踢在了方怡的右臂上。
“方姑娘,切莫冲动,刘一舟暂时不能杀,否则你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洪天啸急声劝道。
方怡胸口上下起伏,显是情绪极其激动,恨恨地瞪了刘一舟一眼,怒道:“刘一舟,我现在告诉你,我和柳大人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哈哈哈哈。”刘一舟自知与方怡再无可能,不由有点歇斯底里,“孤男寡女,连衣服都脱了,若说没有做出那苟合之事,任谁也不会相信。难怪我多次向你求婚,你总是一直推诿,原来你和这个清廷的走狗早就有了一腿,难怪难怪,哈哈哈哈。”
“你…”方怡气得浑身发抖,右手指着刘一舟,竟然说不出话来。
突然,方怡左手一把捋起右臂的衣袖,露出一条雪白的玉臂,只见上面清清楚楚点着一个守宫砂。“刘一舟,你还有什么话说?”方怡红着眼瞪着刘一舟,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崩。
刘一舟见状,自知再也不能狡辩,低头不语。就在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方怡迅速无比地从地上捡起宝剑,一剑刺中了刘一舟的胸口。
“方姑娘,你…”洪天啸看出方怡准备杀刘一舟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剑尖已经刺入了刘一舟的肌肤之内。刘一舟穴道被点,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怡的剑穿透他的胸膛,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方怡,一脸的不甘,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就倒地死了。
方怡杀了刘一舟之后,仍不解恨,用脚狠狠踢了踢刘一舟的尸体,骂道:“无耻之极,沐王府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混账,真是有辱我‘刘白方苏’的名号。”
吴立身一个纵步跳了过去,用手指在刘一舟的鼻子下探了探,发现已经毫无气息。吴立身一脸惨淡,站起身来,看着方怡埋怨道:“唉,就算刘一舟再怎么不对,你怎么能杀他,难道你忘记了沐王府的规矩,应该将他交给王爷处置。”
沐王府的规矩之中,有一条便是同门之间不得相残,沐王府中旦有人做出有辱沐王府的事情,无论为恶多重,须得交由王爷亲自发落,即便是此人的师父也无权干涉。但是,若是沐王府中有人坏了同门的性命,除非是误杀,否则不论是什么原因,都会被赶出沐王府。
“师叔,此事因我而起,我方怡一力承担,倘若王爷真的将我逐出沐王府,我也认了,但是我方怡即便不是沐王府的人,今后也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沐王府的事情,请师叔放心。”方怡杀了刘一舟,虽然很是解气,心中也有些后悔。
“唉,这叫什么事。此事虽说因你而起,但归结起来却是为了将我三人救出,再者,我身为你们的师叔,岂能没有半点干系。也罢,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去求求王爷,看他能不能让你留下戴罪立功。”吴立身不住摇头,他本就头大,加之满脸虬髯,这摇头狮子之名却非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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