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周璟然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含糊不清地说是朋友送的。
&esp;&esp;“这么多,真好看啊,还得有人照顾吧,这玫瑰可不容易养。”
&esp;&esp;周璟然打开门,换上拖鞋。
&esp;&esp;敏感的周泽锐看着后门口的另一双拖鞋问道:“然然,怎么还有一双拖鞋?”男士拖鞋,不是他穿的,周泽锐隐约升起一股危机感。
&esp;&esp;这自然是莱昂的拖鞋,周璟然装作不在意地说:“昨天朋友来,新拿出来的。”
&esp;&esp;周泽锐留了一个心眼,在公寓了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其他可疑物件。
&esp;&esp;周泽锐安心了一点。
&esp;&esp;一家人一起做了一顿晚饭,吃的比以往都早,六点已经吃完了。
&esp;&esp;周璟然想带父母出去逛逛,周泽锐和梁茵欣然同意,周璟然带他们去隔壁的公园里消消食。
&esp;&esp;“
&esp;&esp;lt;scriptgt;&esp;&esp;小金毛是被周泽锐用扫帚赶出去的,直到被赶出去,小金毛还是一脸无辜地不知所措。
&esp;&esp;周璟然愧疚地低头数着地上的花瓣。
&esp;&esp;周泽锐看着满院子的玫瑰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要不是梁茵拦着,都要把这一片玫瑰花都给拔光了。
&esp;&esp;看着被踩坏了的玫瑰,照样还是很心疼。
&esp;&esp;这一地的玫瑰,莱昂种了很多年,种了很多种,除了冬天最冷的时候没办法看到,其他三个季节都可以看到盛开的玫瑰,他精心打理多年,周璟然也很爱一推开窗户就看到满地玫瑰的景象。
&esp;&esp;周泽锐在大不列颠待了三天,对周璟然耳提面命,不许留男生在家里超过八点,并且告知每天晚上不定时查房,要视频给他看。
&esp;&esp;周璟然满口答应了,总算送走了暴走的父亲,阿门。
&esp;&esp;小金毛最近很忧伤,回庄园的时候也郁郁寡欢,把劳拉送的礼物给父母后就坐在沙发上对着窗外发呆。
&esp;&esp;伯纳德夫人非常开心地吃到了京城老味道的酥糖,“就是这个味道,莱昂,你要吃一点吗?莱昂?”
&esp;&esp;伯纳德夫人这才发现小儿子的忧郁。
&esp;&esp;莱昂转过头对着伯纳德夫人摇摇头。
&esp;&esp;“莱昂,你怎么了?踢球输了?”伯纳德夫人只能想到这个。
&esp;&esp;莱昂闷闷地说道:“劳拉的父亲,好像不喜欢我”
&esp;&esp;伯纳德夫人想起前几天她打电话给梁茵,邀请她的时候似乎语气是不怎么自然,挪动了一下位置,“莱昂,发生了什么事情?”
&esp;&esp;莱昂和伯纳德夫人讲了那天傍晚的事情,成功地逗乐了伯纳德夫人。
&esp;&esp;莱昂更加生气了,阴沉着一张脸,更像伯纳德先生了。
&esp;&esp;伯纳德夫人拉住要走的儿子,安抚道:“好了好了,妈咪不笑了。我来和你说说,劳拉夫人生气是应该的,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你的身份不对。”
&esp;&esp;“?”莱昂又坐了回去,“身份?不是华国人?”
&esp;&esp;伯纳德夫人摇摇头:“是劳拉追求者的身份。没有一个父亲会欢喜女儿有追求者的,假如未来你和劳拉有了女儿,在你们女儿还未成年的时候已经有男孩想把她带走”
&esp;&esp;“不可以!”莱昂斩钉截铁地说,荡漾的神色很快就被气愤占据了,他和劳拉的女儿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被别人男孩子偷走。
&esp;&esp;“劳拉的父亲也是这样想的,莱昂,劳拉才十四岁。”伯纳德夫人悠悠地说。
&esp;&esp;莱昂认真考虑起来,不甘心地嘟囔:“可是,我会对劳拉很好的”
&esp;&esp;伯纳德夫人轻笑起来:“我当然相信我的莱昂是个好男孩,可是对于劳拉的父母来说,要拐走他们女儿的都是坏男孩。当然如果我有个女儿,我也会这么想的。”
&esp;&esp;“那我该怎么办?”莱昂急切地问道。
&esp;&esp;伯纳德夫人微笑着看着窗户外面的玫瑰花,嘴中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等!”
&esp;&esp;伯纳德夫人很能够理解周泽锐和梁茵,她是华国人,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华国人的传统想法,在这边早恋很常见,虽然都不能长久。不过,对于然然和莱昂,她很赞成的,她也相信她儿子的品性,就和他的父亲一样,认定了,就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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