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立即抢入,一把抓住开门大汉的手肘,用脚掩上门,嘿嘿阴笑说:“你一叫,这辈子算是完了。放聪明些,带在下去见孙五。”
大汉浑身发僵,张口结舌叫不出声音,惊恐地点头应允,往屋后边带路。
孙五六个人在孤山曹家的江滨,被林彦打昏塞在树林中,半个时辰才清醒。六个人惊破了胆,逃过江来分开躲藏,用药酒推拿淤伤,没料到仍被林彦找到了。在码头混混日中,只要肯花钱,什么消息都可以买得到。
孙五躺在床上养伤,一看推门而入的是林彦,惊得顶门上走了三魂六魄,张口狂叫:“不要走近来了,不要……”
林彦已到了床前,扭身一掌把带路的大汉劈昏。
“老天爷保佑……”孙五惊怖地狂叫。
“你给我安静些。”林彦往床口一坐,伸手按住挣扎欲起的孙五:“你的命还要不要?”
“老大爷,这还用问吗?要,要。我安静,安静。”
“要就好、老兄,秘事不传六耳,现在只有你我两人四只耳朵。你可以放心大胆回话。我问你,当初督税署税了横行时,夷陵破家的人不下千户之多,其中大户占了六成,那些不是什绅的大户,能逃劫数的人寥寥无几,曹家就是其中之一,对不对?”
“是的.他的田被没收了一半。”
“那些官府拨迁来的新佃户,好像很横蛮无礼。”
“这也是实情,但据在下所知,他们对曹家的人虽然敌视,却不敢动曹家一草一木。”
“这就对了。当初过江催税的人中,与曹明打交道的最高负责人是谁?”
“这……”
“不许说谎!”林彦沉叱:“我知道你消息比性何人都灵通。最了解孤山曹家的底细。如果有半句谎话,我要割下你几块肉来,你信不信?”
“老天!我信,我信,我绝不敢说谎,知无不言。”
“那就回答我的话。”
“是青面妖区一鸣,和血魔隆四海。”
“曹明武艺不差,你知道吗?”
“知道。但卓三爷比他高明得多。曹家的长工都有几分蛮力。有几个曾经当过打手。”
“你都认识哪些长工?”
“他们家长工很多,平时又很少外出,哪能都认识?”
“听说曹明与青面妖血魔两个人,曾经比过武。”
“那是鬼话,凭他?哼!他配?两妖魔吃定了他,三番两次带人登门敲诈金银财宝,曹明从来就不敢拒绝。”
“哦!原来两妖魔曾经三番两次前往敲诈。谢谢你,老兄,今天你我所说的话,你最好全忘了,赶快找处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等风声过后再出来鬼混,免得丢掉老命。你还年轻。不想死吧?”
“这……”
“再见。”
林老回到客店,从容不迫吩咐店伙替姑娘准备饮食。两个刺客尚在内间不许走动,事实上两刺客想走动也力不从心,脊骨受伤相当严重,得在床上躺一个月以上。
两人一面进食,一面低声交谈。林老把判断的结果慨略地说出,决定了援救傅姑娘主婢的行动。
姑娘已经精力恢复,情绪低潮已过,她不再想到逃避,不再反对刀光血影,对自己不久前的软弱失常,深感好笑和难为情。
她静静地听完,忍不住黛眉深锁,担心地说:“彦哥,如果你判断错误,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是的,很严重。”他点头承认:“任何事皆可能有差错,谁也不敢说他能料事如神,毕竟这是多方面的事,我只能凭所获的征候来估计对方所能采取的可能行动。我已经与傅夫人商量过了,由于她是傅天奇的母亲,母女连心,她有选择的责任,我仅是提供消息与对方,可能的各式行动,还是由她来抉择对策。”
“她同意采取这一行动?”
“是的,吉凶祸福,她必须自行负责。再说,她这时赶往荆州,也嫌太晚了,而且她是否能对付得了两妖魔大成问题,她的可用人手仍嫌单薄了些。因此,她只能冒险走这一步棋。”
“天下父母心,唉!”姑娘喟然叹息:“但愿苍天佑她,希望你所料皆中,不然……”
“说起来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似乎在冥冥中看到了那些人的行动幻象,预感此举可能成功。”林彦苦笑:“这是很难解释的事,很难以理解。譬喻说,我觉得一笔勾销两个刺客,为报师兄之仇而前来行刺,他们的行动出乎曹明意料之外,曹明并未派人跟踪他们,曹明并不知道他两人行刺的事。”
“应该有合理的推断,来支持你的看法呀。”姑娘说。
“这……也许有。其一,天魁星死了,一笔勾销的武功,比他师兄相去远甚,因此曹明料定一笔勾销不敢冒险,更不敢白昼大胆行刺报仇。其二,一笔勾销相当机警,早料到可能受到昨晚引诱他们离开现场,并击伤他的同伴,来历不明的那三位高手的跟踪监视,因而采取了反跟踪的措施,行动快速且小心,采取迷踪术摆脱了跟踪的人,潜过江来走险行刺。”
“曹明会不会派有眼线在监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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