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两天摊之后,从第一天的没开张到第二天的已经有了顾客,到了这第三天,唐心的热情也高涨了不少,所以又早早地来到夜市。
正当摊位摆好的时候,已经有人来光顾了,而且不止一个,唐心也遇到了从业以来的小高潮。她一边找零钱,一边给顾客装袋子,忙得不亦乐乎。
忙乱中,手机铃声却也凑热闹般地响了起来,唐心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既然不知道是谁,看来也许是打错了,而且她现在可是忙着照顾生意,生怕错失了赚钱的好时机,所以按下了拒接键,又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没等几秒钟,手机的铃声又不依不饶地再次响起。唐心见再次打来,无奈只能暂停招揽生意,按下接听键,听筒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为什么拒接?”还没等唐心回答,那边命令般地继续发难,“现在来云锦饭店。”这一下如同当头棒喝,弄得唐心莫名其妙,当即也有些不快地反问:“你是谁啊?大晚上的叫我去饭店,你是骗子吧?!”
电话那端沉吟片刻,沉沉的声音虽不大但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不是说回去就把电话存上的吗?看来对你当时没说出口的怀疑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着咄咄逼人的口气,唐心大脑神经顿时像要断开一般越拉越紧,难道是姓金的?她有点胆怯的试图确认:“你是金……”
“你觉得还能是哪个男人?”那边颇有些兴师问罪般地打断了她,“你在干吗,怎么这么吵?”
唐心想了一会,不知如何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堂堂工商局副局长的千金会来摆地摊,怎么样也说不过去。还是来个委婉的说辞比较好,“我在研究经济学。”
“你?经济学?”那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气声,似乎是不把她说的话当做一回事,“好了,你马上过来。记得打车来啊!”
“喂——喂——”没等唐心把话说完,听筒里已经尽是挂掉电话的忙音。
真是妄自尊大,当总裁当惯了,对谁都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乱指使。
心里虽然不满,可是又不能不去,只是奇怪,按理说,她那天表现得并不好,怎么这个姓金的还会联系她呢?
不过,那天也没看他存她的号码啊,可是果然记住了……
虽然满脑子未解之题,但是却不敢耽搁时间,和林琳打了声招呼,就草草结束了生意,驮着东西回了家。唐爸唐妈还正在纳闷怎么刚出去就回来了,唐心前脚放下东西,后脚就又拔腿离开。
不知道这个姓金的打的什么主意,这么心血来潮地就让她跑到那么远的云锦饭店,害她花了不能在心理承受范围里的打车费。
下了车她就拨通了刚刚金泰泽打来的陌生号码,电话响过短暂的几声之后,那边就传来了洒脱自如的低沉男声,“喂。”
“嗯——是我,我到了。”唐心在饭店门外四处张望地说。
“你等一会儿。”金泰泽不容置疑地说。
唐心背着书包,无聊之至,只能在饭店门口一边走一边在数地上的方砖格。没有多久,就看金泰泽和三个年纪大约中年模样的人从饭店走出来,其中一个不是副市长吗。只见金泰泽笔挺的西装搭配白色衬衫,商务又帅气,身在这些政要之中的他,从容自然,雍容大气,谈笑风生之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着的气度。金泰泽似乎也看见了她,即使隔着百米左右的距离,唐心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如炬般的目光。说话间,金泰泽一干人的视线全都移向了饭店大门,唐心也自然而然地跟随他们转移了视线。什么?正欲从饭店大门走出来的人,怎么看来起来好像是——关雨珊的父亲——她名义上的爸爸?这时,在她头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躲起来。左顾右盼之后,发现身边靠墙的位置,有一辆银灰跑车,也算是一个藏身之处。于是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到了车子后面蹲了下来。她虽然竖起耳朵听着发生的一切,但是距离的原因,什么也没听到,也不敢探出头来,怕暴露目标,只能心惊胆战的等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蹲在地上低头看手机的唐心眼前出现了一双样式简单,但是看起来似乎是很名贵的男鞋,于是,她顺着那双颀长的双腿,眼光一点一点地爬上去。金泰泽正如一位高高在上的天子一样,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望着她。
怎么每次见面的开场都是这种状况?他君临天下,而她卑躬屈膝。第一次像升斗小民叩见皇上,这次又像沿街乞丐可怜巴巴地望着睥睨一切的施舍大户。
只听金泰泽幽幽开口道:“你待在我车子这里干什么?”虽然是问话,但是从他的语气里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
这是他的车吗?怎么这么巧?真是阴魂不散呢。心里腹诽着,唐心支支吾吾地说:“我——鞋带开了,我系鞋带。”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指给金泰泽看。
眼前,灯光下的高大身影蓦地覆了下来,金泰泽蹲到唐心前面,吓得她大气不敢喘,这都要检查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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