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他们也太柔弱了点儿,这才开始多久就不出来了,那接下来怎么玩?”明昭仿佛陷入沉思当中,司信眉毛微跳,知道主子绝对又在想什么缺德主意了。
&esp;&esp;“嗯……既然他们不出来,那我们也不好逼人家出来不是?既然他们那么喜欢那里,那就将他们的地下全都挖空。
&esp;&esp;此处湖泊不错,他们离得远看不到,那我们就将湖泊搬过去让他们好好欣赏游玩一下吧,不尽一下地主之谊总感觉对不住他们。”明昭语气歉意,但是那脸上的微笑让司信怎么看怎么不妙,那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esp;&esp;亏得主子还说的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光天化日之下这么表脸,好意思吗……?坑人还说对人好,司信在心中为那些人点了无数根香,原谅他有一个阴损缺德的主子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sp;&esp;“雪山那边弄得怎么样了?”
&esp;&esp;“回主子,用不了十天就好了。”听到这个结果,明昭满意的点点头,就连喝着白开水都幸福的眯了眼睛。
&esp;&esp;司信默默退下,想起军中将士们说的话,心中也是点个赞。
&esp;&esp;“哼!像贤王那种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那就得让像咱将军这样阴损缺德恶鬼来对付!”
&esp;&esp;是啊,他主子长了一张天仙似的脸,但谁要说他的主子是天仙儿,那绝对才是眼瞎了,说瞎话是要遭雷劈的。
&esp;&esp;明昭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传到京里去,只传了最近的战况,毕竟要防患于未然,谁知道京里谁是奸细?
&esp;&esp;贤王能够这般肆无忌惮大摇大摆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拿下四个城池,并且还还能与夏恒正规的大军对抗这般久,且还能让夏恒大军节节败退,除了贤王的才能,谁又能保证没有奸细的存在呢?
&esp;&esp;自古以来,这奸细就让人恨得牙痒痒,明昭来了这军中之后,也是加大力度管理军中可谓是毫不手软。
&esp;&esp;像是一些将士们的一些陋习或者条规上的漏洞,她都给调整了过来。
&esp;&esp;明昭这边白天不断骚扰贤王大军,晚上则是如火如荼的挖着地道。
&esp;&esp;到了后期的时候,贤王大军不在上当,就连探子都不出来了,因为即使探子出来了,也会被正大光明的送回去,可谓是气炸了贤王一派的将领们。
&esp;&esp;总之这明昭就是一直折腾,一直折腾,看得人都觉着手忙脚乱的,明昭一天也是不闲着,除了每日例行的会议之外,她还亲自训兵,这地方绝对是个好地方,带有天然的优势,将士们每日里都要进行魔鬼式的训练,每日都要轮番上演悲惨戏剧。
&esp;&esp;一开始将士们当然不习惯这样,原本以为他们的训练就已经够强了,没想到明昭竟是往死里折腾他们,一开始当然也有人反对,担心将士们若是这样,精神颓靡,到时候敌军来袭状态会不好。
&esp;&esp;谁知道明昭忽然给敌军使了阴招,这阴招可好,敌军倒霉,他们也跟着沾光。
&esp;&esp;日子一长,他们也就渐渐的习惯了这样的训练方式,而且他们惊喜的发心面对强化训练,他们也没有刚开始的受不了了。
&esp;&esp;当然明昭也不是一味的打人家巴掌,这该给甜枣的的时候也是毫不吝啬,军中的伙食也是大不一样。
&esp;&esp;有些将领甚至都纳闷,这将士的军中伙食都是统一的,就算是有荤菜也不会太丰盛,毕竟这好几十万的人,朝廷的国库也也不是专门为军中打开的,还得顾忌着别的不是?
&esp;&esp;只是他们最近的伙食那是真的好啊!他们当然不会认为这是朝廷转了性,有些聪明的也暗中猜测,是这位年轻的女将军给他们带来的福利。
&esp;&esp;别人纳闷不清楚,但是司信却是清清楚楚,这的确也不是朝廷的功劳。而是主子从自己的小金库中掏的资金给军中买的军资,司信为此还心疼了一阵,主子这绝对是嫌自己的钱太多烧钱呢!
&esp;&esp;当时他还纳闷儿的来着,但主子却说,这大军乃是宝贝,折磨他们可以,但是却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再一点,明昭为了将强他们的训练,这伙食营养也是必须要跟上去的。
&esp;&esp;不然一个个训练完了之后不还得脱了相了,还怎么跟人家敌军打仗?
&esp;&esp;不过还好结果不错,这座城后有一座高山,还有一大瀑布,地方确实大得很上午下午几乎都能让这些人轮个遍。
&esp;&esp;明昭带的三十万大军当然也不可能只在这一个地方,明昭早就将其安排的好好的,就等着那一刻时机的到来!
&esp;&esp;这边明昭的小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响,敌军也是没消停,这不正堆在一起讨论呢。
&esp;&esp;“王爷,对面大军实在是欺人太甚!”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狠狠一拍桌子,一张脸被气的通红通红的。
&esp;&esp;“王爷,对面大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就不按常理出牌了,这整天竟弄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我军将士都已经不迈出军营了,但是对方竟然站在我方军营外面投火药!我军将士一旦追出去,那定是会落入陷阱浑身是伤的被人抬回来!”这位将领说到这里也是气愤之余更多的则是无奈。
&esp;&esp;在他们的上首坐着一位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他一身黑色绣金莽的衣袍,棱角分明的脸,薄唇轻抿更增添了几分肃杀。
&esp;&esp;“到底为何会这样?”贤王也是刚刚到了这里,之前一直都是飞鸽传书在后方指挥,不想现在竟是出了这样的问题,只是之前不都是挺顺利的吗?
&esp;&esp;贤王一双与元勤帝几位肖似的眼睛向着下方看去,身上哪里有丝毫的那传说中的闲散王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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