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兰抬头,便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无奈的看着她。
“陆夫人,你要是在我这儿出了什么事儿,晚上陆淮回来,怕是要把我的皮给扒了,”祁昭摊了摊手,“陆夫人想见我,如今见到了,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秦微兰有些意外。
这位祁公子,还真是聪明。
“夫人不必这么看着我,”祁昭道,“都说人一旦坠入爱河,便会眼盲心瞎,此话不假。”
陆淮为人谨慎,极擅长抓人破绽,旁人要是想骗他,很是不容易。
不过在秦微兰面前,这人显然是失了平日的谨慎的。
不过两晚,秦微兰便抚平了他心中积攒两年的怒火和郁气,甚至这么快就挣脱了桎梏,重获自由。
虽然不知道秦微兰做了什么,可秦微兰毕竟只是个女子,陆淮连老狐狸的招数都能识破,要不是眼瞎心盲,何至于被秦微兰牵着鼻子走。
说句不好听的,在秦微兰面前,狗都没陆淮听话。
秦微兰笑了笑,侧眸看向阿春阿夏。
二人远远地停在岸边,面色有些惶恐,带着哀求。
秦微兰又看向祁昭:“请祁公子想想办法,送我离开。”
祁昭失笑。
他手里摇着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陆夫人,这做人呢,心里最好是有杆秤,得知轻重才好。陆夫人与陆淮,孰轻孰重,陆夫人难道不明白吗?”
叫他为了她得罪陆淮?
开什么玩笑。
陆淮三元及第,前途无可限量,祁家已经有不少人对他动了心思,意图拉拢了。
他先前可是已经在陆淮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若是在这紧要的关节上出了差错,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是要活活气死的。
“看来,祁公子是不愿意了。”
秦微兰边说,边提着裙子往湖边迈了一步。
祁昭手上摇扇子的动作下意识地更快了:“陆夫人不会以为,除了陆淮以外,谁还能把你当回事吧?”
他又不是陆淮,难道能被秦微兰拿捏?
以死相逼也不管用。
“我的轻重不重要,不是吗,”秦微兰道,“既然不重要,我是死是活,也不劳祁公子操心了。”
眼看着秦微兰差一步就要落入水中,祁昭终于绷不住面上的镇定。
“重要——重要!陆夫人,您别走了,”祁昭咬着牙,“您说什么,我做什么,行了吧?”
祁昭面上不显,心里气得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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