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早搬走啊?少住一天相当于便宜他67块钱,这是他说后天就要住进来人了返我们400块钱我才同意搬的。”
“母翅膀,算盘精。”他笑骂了两句,跷起脚搭在另条腿膝盖上,“都弄利索了吗?找的搬家公司?”
“嗯。刚搬完,我以为你去北戴河玩儿了呢。”
“靠,我还有那心情~”抠着眉毛白我一眼。
我心思简单地在床沿坐下,呜呜随手放在旁边。
季风慌叫:“整下来整下来,上午换俩床单了,得哪儿尿哪儿。”
“那你还养。”
他死不承认:“留着晚上吃么。”回手弹弹烟灰,看到地上的纸袋,轻轻踢一脚,“啥玩意儿?”
“安装和驱动什么的。”他以为是啥?照片?留着以后卖钱呢。
“扔了不要了,公司都有最新的。”
“得~还是留着吧。”我对他保管物品的能力完全不看好,“来回倒腾又都找不着了……”
“你是不是怪我不跟你商量就告诉家里了?”
我的说教表情没有任何过渡无法转变,僵滞在脸上,耷拉着眼皮轻斥:“什么呀~”
“嫌这个太小了?”他掂掂戒指,夹着烟的手以姆指和无名指捏起来凑到眼前细看上面的钻,“说是三颗加一起才五六十分儿。”
“人家说一枚钻石婚戒的价值,应该约等于准新郎的3个月收入,你三个月都买不来一克拉啊?”我向他抱怨,“Wrong ring is wrong man。”
他把戒指换回空手里,对着敞开的窗子用力抛了出去,突然得让我连那完美指环滑过空气的光泽也看不到。
“你真能得瑟!”明知徒劳,还是冲到窗口张望。犹抱一丝期待地看他,左手捏着烟放在嘴上,右手五指全张地敲着膝盖。死心了,季风任性起来从来就不懂爱惜东西,刚买的索尼随身听,打仗打急眼了掏出来就砸,完了蹲地上翻盖又按键子戴耳机试看坏没坏,嘴里嘟囔着我还没听呢。身后就是打群架的人,我在一边看着场面可搞笑了。这回可是笑不出来,我那独一无二的上山羊……
“你不行哭噢!”他赶紧警告,小把戏也不玩了,伸直左手小指,三颗碎钻卡在关节处调皮地返射光亮。
本来只是因为受到惊吓导致眼睛周围温度上升微微泛红,这下可是微血管充血了。
“给你戴着玩吧,搁我这儿跟撇了一样。”他掐了烟,戒指还套在小指上伸给我。“没那么些说头儿,给。”
我摘下来,握在手里,松了一大口气似的。
他扇着眼前的余烟,懊恼地皱眉:“舍不得还非拿回来干什么?咱们俩,至于掰扯成什么样吗丛家?”
“……”不至于。退还戒指是和他解除情侣关系的标志,而上床,可以理解为一段感情的终结吧?一说只有人类才具有性高潮,是以该名词兼具了形容词性,偏褒义,听起来极致完美和华丽。我喜欢这个人这么久,是不是也能在华丽中完美,害人的言情小说落后的中国性教育恶俗的完美主义糟糕的我,每一个仪式都建筑于季风的容忍退步,每一个仪式进行得都很不顺利。
烟草燃烧时释放的3800多种化学物质混合肆虐,肆虐着我所有的坚强。
眼前等我回答的人,等了好久,猛然觉察我没在思考他的问题,气得耐心顿失:“你要说什么呀?”
“你不会愿意听的。”
“那就别说了。”他拍拍手逗狗,“过来~”
那狗趴在我脚背上被巴掌声惊了一下,找到声源后,傻望着他,根本不挪卧儿。
“我应该买个母的。”季风对它的背叛感到心寒,“白瞎我半根火腿肠了。”
“它现在能吃火腿肠吗?”
“能吃吗?快着呢,我那半根儿没咋地呢它就干溜干净了,好像我能跟它抢似的。”
“吃同样的食物,弱势的一方有这种担心也正常。”
他不满我这种说法,隔几秒忽然笑了:“对噢,小时候我跟小丫一起吃东西我就吃得老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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