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已经跟了季明修好几年了,季明修对他还是有个基本的判断的,能让阿诚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了。
“你绑架了阿诚的女儿。”季明修的语气冷了下来,这是阿诚最大的软肋。
季明修猜测出阿诚没用多久,他的双腿走不了路,要带他出病房必定要被门口的私保看到。
但是有一个人,季明修给他的权利很高,他是季明修唯一允许在病房里看守的人,他甚至可以安排私保们的排班时间,尤其是在半夜这种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时间,私保毕竟也是人,不可能随时都保持高度警戒状态的。
如果是阿诚那这一切就容易的多,他可以说类似“你们累了可以去换下一批人来了,我先替你们看着”这样的话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将早被迷晕的季明修随便藏在某个地方,等换班的人来了,又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出去一下,一切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其实季明修是不愿意怀疑阿诚的,因为阿诚这些年来对季明修忠心耿耿。
但是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真相本来就是残酷的。
实际上,季明修心里很清楚,像阿诚这种性格的人,要让他去做这样的事,他自己内心深处肯定也是极度痛苦、难以自拔的。
阿诚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只有老实人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对自己产生深深的厌恶和自责。
如果阿诚能够稍微少一些良知,也许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毕竟,有些时候,太过善良和正直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让人在面对现实的压力时感到无所适从。
然而,正是因为阿诚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所以他才会在做出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后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这种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折磨,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切割着他的灵魂,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知道自己对阿诚的信任和优待,知道阿诚有一个女儿,这些信息一般人是查不到的。
“虽然我还猜不出你是谁,但相信我们应该渊源颇深。”季明修继续拿话试探,关注着刀疤的反应。
刀疤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同时发出了一声嗤笑:“怎么?想试探我吗?”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丝嘲讽。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他的面容突然变得冷酷无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凛冽的寒意,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他紧紧地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把你那审视的眼神给我收起来,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挖出你的双眼!”
刀疤的语气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刀疤说出可怖的威胁话语,季明修却没有因此感到害怕,但是也不再试图挑衅。
“闲聊时间结束,我们该进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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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漫漫本来都走了,之所以凌晨跑去看季明修是因为去澳国的航班是早上五点起飞,叶漫漫觉得两点就去接季明修去机场,结果她到病房的时候压根儿没看到季明修的身影,问门口的私保都说根本就没见季明修出来过,他们都以为季明修在睡觉。
叶漫漫立刻报了警,然后给林安然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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