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你,我就是胃有点不舒服我哭什么,是你想哭吧?”
“嗯,我想哭。”
汤知夏靠在他怀里,没力气推开他:“那你哭吧,哭完帮我洗衣服,眼泪可以弄到我身上,鼻涕不可以。”
钟星惟又笑了,笑得汤知夏听起来更难过了。
晚上钟星惟果真赖在他的房子不走了,连被子都搬了过来,直接铺在卧室床边的地上,汤知夏盯着他,烦燥感又来了,他就这么盯着钟星惟走来走去忙来忙去,这么一盯才发现钟星惟的拖鞋好像小了一码,脚后超出鞋底一小截儿,汤知夏心说这还真是个怪人。
“你还真在这里打地铺啊?”汤知夏怕孤单,又怕自己梦游出门伤人,确实需要一个人看着他,一时间除了钟星惟,还真想不出谁更适合这个角色,那就让他来吧,到时给他工资,就是不知道一个月给多少好。
钟星惟铺好了,最后把枕头往地上一扔,人往上一躺:“如果你愿意分我一半床位的话,我不介意睡床上。”
“那你还是睡地上吧。”
钟星惟又恢复了他面无表情的冷酷:“晚上要是不舒服,饿了,头痛了,都可以叫我,我一直在。”
汤知夏忍了又忍,还是说:“你是怎么做到用这么冷淡的语气说这么的话的?”
钟星惟两双枕在脑后,扭头看向坐在床上的汤知夏,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放慢语速说:“浓汤宝宝,晚上要是饿了,不舒服了,要上洗手间了,都可以叫我哦,我一直在的,我会守着你的。”
“……”
汤知夏往后一躺拉过被子盖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么讨人厌的,都这么讨厌了汤知夏还能容忍他睡在自己卧室,这是什么孽缘!
说要换窗帘又没换,汤知夏拉开一半窗帘望着天上的半个月亮,这个夏天星星又很少,汤知夏住院的时候也天天倚在窗边望着夜空,总是见不到星星,星星都不知道藏哪去了。
“钟星惟,我想换窗帘了。”
“换,你想换什么样的?”
“换两层的,一层纱一层遮光,白天拉上遮光的,我不喜欢白天的太阳,晚上用纱质的,我想看星星,喜欢早上的太阳。”
“好,明天我去买。”
“钟星惟,我睡不着,我想听故事。”
“好,再讲绿豆芽和黄豆芽的故事?”
今天的故事只听到黄豆芽给了绿豆芽一颗糖汤知夏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有两少年在对话,其中一个在对另一个表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从十六岁到二十七岁,从没停止过,越来越喜欢,但我不希望你喜欢我,我们会是永远的兄弟。”
汤知夏努力往他们那边看,声音好熟悉,可雾太大了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另一个声音说:“我要订婚了,你来参加我的订婚宴吧,等我结婚的时候你来当伴郎。”
先前表白的发出欢快的笑声,笑着说:“恭喜呀,等你孩子出生了我要当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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