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十八九岁刚从军校毕业的alpha了。
那会,他对抑制剂还会有本能的排斥,就像任何生物体面对天性的压制。
他现在三十岁,十多年的战争状态早就让他对抑制剂产生了近乎服从的意识,就像服从军令一样。
这种严格的服从性经年累月,眼下,即使没有抑制剂,也能让他尽可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不知哪里滴落的水珠。
水声轻盈。
鼻腔里已经分辨不出别的什么气味了。
一旁,智慧火把对着傅宗延摇头晃脑。
oga的衣服凌乱在身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人脱下来的。但傅宗延也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他怕再多想一秒,自己就可以枪毙自己。
当然,如果傅宗延知道,身负重伤、陷入高烧昏迷到不能动弹的是自己,而眼前的一切都是被信息素弄得稀里糊涂的鸢尾自己做的,他估计会彻底失控。
衣服是在他身下蛄蛹蛄蛹的时候自己脱掉的,怀里也是千方百计、努力蛄蛹了大半夜才进去的——这么大的体格差异,鸢尾拱进山一样的alpha怀里,还是多亏了先前下肚的五只丸子,不然力气肯定不够。
傅宗延小心翼翼地给oga穿衣服。
每一次肌肤的触碰,傅宗延都觉得后背的伤口在裂开。
弥漫的血腥气覆盖了一部分信息素。
香气在一片腥稠里萦绕。有点不知死活的天真感。
穿好衣服的oga翻了个身,睡得香甜。
后脑头发翘起,傅宗延又凑过去伸手小心压了压,没压下去,看起来是个倔强的鸢尾。
盯着瞧的一会功夫里,傅宗延忽然想到,他还不知道oga的名字。
——在此之前,他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他真的很想知道。
来自教堂的oga都有详细的出生和身份证明。
他们成年后的两年内,会和联邦每一位提交申请、且资质优异的alpha配对。
而这些alpha,不包括傅宗延在内的一众联邦战争机器。
他们是联邦严格培养的军事精英,一出生就会按照体质投入军事系统进行培养——这也意味着,某种意义上,他们不需要担负“其他”职责。
于是,傅宗延又想,他有配对的alpha了吗。
应该没有。
傅宗延盯着oga圆圆的脑袋,太小了,即使成年了、能出来做战后工作了,但也实在是太小了……他注视了会温楚后脑勺,伸手比了比,这脑袋才多大?接着,他又去想那些可能会和温楚配对的alpha。也不知道联邦是按照什么标准选的……说的好听,什么优秀……傅宗延回忆自己以前打过交道的议会政要,想着想着,脸色顿沉,漆黑眼瞳一下阴森异常。
温楚睡饱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暖融融的。
好像游了泳、精疲力尽之后大睡了一场。
先前那些惊心动魄、死里逃生让他神经时刻紧绷,这会不少。
扭过头,就见傅宗延和一开始一样,靠着岩壁一个劲盯自己。
温楚真的搞不懂:“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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