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冽点头。
“为什么?”她啃得津津有味,不太理解地眨眨眼。
“习惯。”
苏好明白了,大概又是家里的教养。坐姿、吃相,所有的举手投足,他好像从小就被往严格的绅士方向培养。
“谁管你这么严?”她问,“啃点骨头怎么了,这么龟毛。”
徐冽本来不想答,见她神色好奇,对面又坐着她的朋友,沉默片刻,给了她面子:“我妈。”
苏好指指桌上的啤酒:“那你也不喝这个?别又跟我讲鬼话说你不会。”
徐冽似乎笑了一下:“以前会。”
她疑惑地皱皱眉:“这还能退化?”
“不是,是不喜欢喝了。”
“哦。”苏好啃炸鸡的时候还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喝了一口啤酒,爽口的酒液入喉,才忽然记起施嘉彦说过,徐冽从前在酒吧打工经常被人灌酒。
对她和许芝礼来说,探索这些十八禁是一种新鲜刺激。
可是对他来说,这是折磨的,不愉快的回忆。
手里的炸鸡突然就变得不太好吃了。
“那我刚才买酒的时候你早说啊。”苏好转头问对面许芝礼,“这儿有矿泉水没?”
许芝礼摊手表示没有。
“电水壶都没有?”
许芝礼点点头:“离家出走的人有点穷。”
苏好拿纸巾擦干净手:“那我去买点水吧。”
“不用。”徐冽按住她。
“反正我看这些也不够喝,”苏好指指许芝礼手边一眨眼就喝空掉的一罐啤酒,准备起身,“本来就要再跑一趟。”
“别别,”许芝礼拦了她一把,“别放我跟你男朋友一个屋,我怕一会儿这里全是醋味。”
徐冽看了看两人,撑膝站起来:“那我去吧。”
徐冽今天之所以陪苏好来这一趟,主要是因为许芝礼是个各种意义上的危险人物,不仅自己胡来,混在一块的狐朋狗友也对她胡来。
有了上一次酒吧里的经历,徐冽不太放心这两个女生单独待在一起,尤其在西街这种鱼龙混杂的地带。
所以即便临时出门,他也打算好尽快回来。
只是奈何不了这两个女生心大又麻烦,想起一出是一出,半道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一会儿跟他说吃炸鸡吃得太油腻,让他捎带一些水果,一会儿又跟他说想玩斗地主,缺一副牌。
徐冽来来回回耽搁不少时间,回去以后,许芝礼开门第一句话就说:“啊,不好意思,好像把你女朋友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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