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这时候下山,那颠簸下去,可就耽搁了。
等轿夫抱着二小姐进了寺院,申茶看了眼草丛,那蛇的确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毒的。
只是她感觉到有些奇怪,这时候蛇不应该还在冬眠吗,怎么能突然跑出来咬伤人呢?
站在石径旁思索了半日,耳畔忽然有人开口“阿弥陀佛”了一声,对申茶道:“施主大概在好奇,这里怎么会有蛇?”
申茶偏过脸,看见眼前的僧人正是两人刚来时迎接的那位。
那僧人语调平静道:“遇上阳光好些的日子,冬眠的蛇会出来,可这样的时候少之又少,蛇又极少到寺庙附近香火气浓重的地方,更不会恰巧被人跌入草丛踩到。如此种种似在说明,孙家二小姐似乎和化陀寺有缘。”
听了这话,申茶忍不住偏转了脸,目光中带了不可思议:“师父这样认为?”
那僧人认真考虑片刻,微微颔首:“二小姐不是第一次提到想来寺院待上一段时间了,她有心事时,总会来这里一遭。即便她不提,贫僧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申茶没想到孙婉清的心事竟然会这么重,她还是一个在学堂念书的孩子啊,比自己还小上好几岁,怎么会生出一有事就往寺院里跑的念头。
或许二房的南院也有什么难过的事,让孙婉清有些吃不消。
只是她不解,听说二房夫人脾气极好,是个乖顺温柔的,老爷虽极少往二房院里去,但对二夫人却很好,有什么都会时时刻刻想着送去,也算是能一碗水端平了。
二夫人忙着教导两个女儿,老爷不去反而乐得清静,每日种种菜养养花,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因为她这种不争不抢的个性,也得了孟氏几分包容,毕竟和娇媚跋扈的三夫人比起来,二夫人可是十分称心的帮手,偶尔还能帮着理理府内琐事。
只是,据申茶了解到的情况,孙婉清不应该会有这么多烦心事,可怎么听起来,她总有不快?
申茶心下沉吟,抬头看向僧人,说道:“婉清还小,孩子心性,大概没想明白,还请师父多劝劝她,叫她不至于加深自己的想法。”
僧人笑了一笑:“施主放心,贫僧不会主动干涉她,不过她若是真和佛祖有缘,贫僧就无能为力了。”
这是在和申茶交底,说罢,僧人转身离开了。
申茶跟上,重新踏入寺院,听见孙婉清在远处吱哇乱叫,屋里小师父清透的声音传了出来:“忍一忍,这血有微毒,须得挤出来。”
有毒?申茶心下有些慌,紧赶慢赶,仍然花了些时间走到跟前,看见孙婉清正龇牙咧嘴地看向她,一截白皙小腿处渗出红色液体。
小师父用净布擦拭了血液,将刚才捣碎的草药敷在伤口处,又用透气的纱布包好。
申茶不无担忧地看着孙婉清,想要扶她起来:“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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