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走到男生跟前,鼻尖传来甜甜的桂花味,是这位alpha颈上传来的信息素味道。
这里每个alpha和oga都打过抑制剂,因此信息素的味道很少,对人类的嗅觉来说等于没有。
可伊凡身为一只吸血鬼,五感自己调得再钝,依旧比人类好了不知多少倍,这浅薄的香气就像是飘在空气里的浅浅花香,异常好闻。
他没忍住,小心吸了吸鼻子。
当初,他所居住的佛罗伦萨共和国覆灭后,曾去中东一带游荡,沿着父亲经商的的丝绸之路,一直走到东方的喜马拉雅山脚下。
那里的城镇星星点点分布着这种小花,却撑起空气中所有的甜味儿。
自那次别了东方盘踞的大国,便回了意大利的罗马地下城,这一过就是数百年的时光。
记忆里的桂花香气,像是将他带回那样一个时代:文艺复苏、商业繁荣,父亲离世不久,一切都还鲜活。
躺在病床上的alpha,胳膊上是一条很深的血痕,因为疼痛的缘故,嘴唇也是青紫的。
他见oga学长站在床头不动,只是动了动鼻尖,还以为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冒犯了人家,连忙慌张地在自己身上自己闻闻:“学长,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我上星期才打过抑制剂,没有要对您不敬您的意思!”
伊凡摇摇头,帮他把隔帘拉好,拿着小型注射器上前。
手上还没有动作,外面突然响起惊呼。同时伴着的,还有疾风一样的脚步声。
“少校来了,已到隔壁寝,十秒钟抵达战场,兄弟们挺住!”
顿时,整个病房乱成一锅粥。
一个说:“兄弟,你他妈不是崴脚了吗,为什么跑的比我还快!”
另一个:“崴脚算个叉!你他妈不是低血糖需要静养吗,跟在老子后面跑个peach!”
站在隔离帘子里的少年煞有介事地叹口气:彼此那帮四散的alpha,他更着急的是如何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给眼前这位伤员打好麻醉针。
少年衣袖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边深呼吸一边给自己打气,漂亮的眼睛自眼眶充血,直到整个眼白都布上血丝。碧蓝的瞳孔镶在赤红的巩膜,像是一朵开在地狱里不染纤尘的鸢尾花。
“我已经为你打过麻醉针,你的整条胳膊会在接下来的……”
话说到一半忽得卡了壳。
小吸血鬼憋红了一张脸:他不知道这个麻醉针持效多久。
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
少年一咬牙,说:“接下来的两天都不会觉得疼。”
因为凝神太久,没注意到刚才还乱哄哄的病房不知何时已安静得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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