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自然的避开小羊的目光,转眼看向别处,他最好把这事好好解释清楚,不然自己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小羊感觉到阿谣的情绪不太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归咎于自己离家太久,让她担心受怕,所以才会对自己有几分娇嗔。
审判席上的另一位审判员——余甘子,按动了手中的扩音器,对着台下的众人,接着问道:“请问陈寻新先生,小羊所表述一切你是否认同?有没有其他见解?”
“报告,没有。”陈寻新爽快的出人意料。
原本以为这将是一场口水战,没想到他这人高傲到连反驳都不愿意反驳。
想想也是,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用市井小民的眼光看待他呢?
“好的,谢谢配合,请坐。”余甘子的眼睛里透着一抹冷冽,仿佛冰雪覆盖着的江面,其中是双手无法触及的遥远。
“请问易昌昔先生,在原告代表的指控中,你曾涉及多起绑架案,并与源景研究所维持着长期且稳定的合作关系,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余甘子的目光像一把利刃,让人心生敬畏。
“我没什么说的,人都是我绑的,尸体都是我丢的,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我没什么意见,你们随便。”易昌昔的胡子要比之前小羊见到时凌乱许多,他的肩膀耷拉,身体瘫坐在椅子上,似乎对这场审判不抱有任何期待,他不屑一顾的扫了在座诸位一眼,依旧垂下头去。
“请你端正心态,相信审判庭会给你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即便结果非你所愿,也请你尊重本次审判。”余甘子强调着审判秩序。
只是这些话对一个前途已经明了的人来说起不到什么作用,反正结果就那样呗,大不了重新走一遍父亲和哥哥走过的路,还能坏到哪里去?
“好,还是谢谢你的配合。”余甘子按照应有的话术回复他。
“请问宛宝山先生,对于贩卖黑车,主动、被动参加拐卖人口,泯灭证据,知情不报,对此,你有什么说的吗?”余甘子看了看自己手里物证调查科搜来的文件资料,自己对起来。
“我没有,我就是买卖二手车,易老二常来买车是老顾客,别的我也不清楚,你说的什么其他的我不知道,事情都是他做的,我一直很守法的。”宛宝山赶快为自己开脱起来。
口水战虽迟但到!
“你曾借行情不好赚钱不够多之原由,主动参与绑架妇女,在非法牟取他人财务后对其再次进行转卖,而你的下一任买家就是易昌昔,我方持有易昌昔审判前口供,与易昌昔提供的行车记录仪视频及录音,请问你还有什么反驳的吗?”余甘子示意冯四杰将监控与录音全部公开。
冯四杰立刻照做,别看这余甘子年纪轻轻的,在政府内部那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自身能力之强悍使她有足够的底气不必阿谀奉承,不必看谁的脸色给谁面子。在审判这一块没人敢公然和她作对,大家心里敬她,畏她。
视频一经公开,宛宝山的后背渐觉发凉,恐惧蔓延至全身,他的脸色迅速苍白起来,心底陡然生出的恐慌感令他全身发冷,连手指都像冰块一般,毫无温度。
实在没想到易昌昔竟然会对自己防备这么一手,他事事小心,反过头来却算计了自己。
“这事我不清楚,平日里什么事都是我妹妹在和易昌昔交易,真的冤枉,我一直都遵守西园市场的市场交易规定,至于什么拐卖……我听都没听过,我们政府营造这么好的社会氛围,谁能想到这年头还有人绑架啊~都是我妹妹借着我的由头在和易昌昔做交易,我真的一点不知情啊审判员,您一定要给我做主还我清白啊~”宛宝山说到兴头上扑通一声朝着余甘子的方向跪了下去,连连叩了几个响头,演的声泪俱下真情实感,不知内情的人或许真的会同情这位老人。
“宛宝山你这个老登,你鼻子下一张嘴,张开全是蜈蚣腿,上有天道,下有公道,你在这跟我玩无间道呢?事都让你干了,钱都让你花了,认罪你让我往前窜了?一个爹一个妈,咱俩脑袋插土里,你看爹妈认不认你。”宛宝林的血脉在这一刻彻底被唤醒,‘啪’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火‘腾’地一下上升到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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