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怪不得工资给你定那么高,原来是弄来罚款的嗦!恐怕一个月到头,最后也剩不了多少钱了哟!”
晁仲慧和柳娟听了钟晓敏的话后顿时有些恍然,对去米粉店打工的热情也没那么高了,但解明芳却是有些不信,撇了撇嘴:“晓敏,你也说得太悬了吧?我就不信,到月底的时候勃儿敢罚你幺舅妈的款!他还认不认亲情了?”
“呵呵!你不信就算了!你试一下就晓得了!”钟晓敏一声冷笑。
王勃的几个舅妈对他开的工资十分的感兴趣;而几个舅舅却对他店里头的生意“很关心”。于是,待几个妯娌间的空龙门阵摆过一阵之后,他们便借机开始打听起钟晓敏米粉店生意的事情来。
钟晓敏已经明白这几个哥哥嫂嫂今天晚上联袂过来肯定是有目的的,啥子目的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不是他们自己想去上班就是想帮他们的亲朋好友占个位置。当初,王勃问钟晓敏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推荐给他的时候,钟晓敏都闭着嘴巴没开腔,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主动的给这哥哥嫂嫂“拉皮条”?
“也就是头两天好一些。这些人就是吃个稀奇古怪。吃了一两回后,也就不来了。生意总体上来说,将就吧。”钟晓敏泛泛的说道,对于外甥准备扩大店面的事情更是提都不提。
“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哟!现在的生意都不好做!”一直沉默的小舅曾凡嵩冒出一句,附和妻子钟晓敏的话。
“哎,我当初就说嘛,生意哪能每天都像第一天那么火?要是都有第一天那么火,那姐姐他们赚钱不是要赚惨?”晁仲慧自以为是的说道。
“就是哈!我还说想把我那个侄女弄到姐姐的店里头去上班。听晓敏你这么一说,那还是算了。”解明芳摇了摇头,一脸的可惜。
“还是应该让姐姐或者王哥来做主!勃儿一个娃娃家,做啥子主嘛!你看,他一天东搞西搞的,啥子要卖笑咯,背啥子店规咯,尽搞些没得名堂的事情。我看迟早这米粉店要被他弄跨!”柳娟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几兄弟,几妯娌继续就王勃家的米粉吹着空龙门阵,一直快到十一点了,才陆续的离开。
而当屋内只剩下钟晓敏和曾凡嵩两人的时候,忍了半天的钟晓敏终于忍不住发作了:
“妈哟,当初勃儿回娘家借钱的时候一个二个都当哑巴,生怕勃儿从他们屋头借了钱。现在看人家开始赚钱了就想跟着过来占巴便(占便宜)。我呸!天底下哪里有这种好事?曾凡嵩,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勃的小舅舅曾凡嵩看着愤愤不平的妻子却是有点担心:“晓敏,你今天这样子说,要是过段时间这几兄弟发现勃儿他们开了分店,还不把你恨死?”
“老娘怕他们不成?”钟晓敏眉毛一飞,“曾凡嵩,你还真是老实。你以为我今天晚上说的这些,你这几个哥哥嫂子会相信?除了比你还老实的大哥,没一个人会相信!你不信我就把话说在这里:过不了两天,你这几个哥哥嫂嫂肯定会陆续进城去看勃儿他们!他们不亲自去问一下,你以为他们甘心嗦?”
“那明天一早你得给勃儿说一说这个事。妈哟,借人家一点钱,就都想到人店里头上班,人家是开善堂的嗦?”
“这还要你提醒嗦?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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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肖三娃店子上听谢德翠摆,说是王吉昌和曾凡玉两口子在四方开了个米粉店,而且生意还很火,你说,这两口子咋会想到去四方开米粉店的喃?还有,他们冒米粉的手艺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喃?”和王勃家一墙之隔的邻居,陈季良的老婆邹家芝吃晚饭的时候问陈季良。
“嘿嘿,你才笑人得,这个问题,你问我,我又去问哪个喃?”陈季良“嘿嘿”一笑,露出一嘴被烟熏得漆黑的烂牙,继而大感兴趣的说道,“我说这两口子这段时间一直没看到人,连一天到晚呆在家中看书的王勃都不见了,还以为这家人到哪里去耍去了,原来跑到四方开米粉店去了嗦?”
“霉了哟!去耍?能够一耍十几天不见鬼影子吗?”邹家芝白了丈夫一眼。
“我这不是乱猜的嘛?不过你说得也是哈,狗日的,王吉昌两口子竟然还有这个头脑,想不到,我是真的想不到!”陈季良摇头晃脑的说。
“哦,就只准你喂猪,就不准人家曾凡玉他们卖米粉嗦?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得行?就只有你陈季良有本事?”有时候,邹家芝十分看不惯丈夫陈季良那种目空一切的自大。
王勃家的邻居陈季良一家是王勃他们建好瓦房后第二年搬过来跟王勃一家当邻居的。当时,王吉昌通过他那个当村长的战友的关系,用自己的水田换了队上一个靠马路的废弃果园,在果园上建了四间瓦房和两间偏房。这几间房子,连同一个后院,大概占了果园四分之一的面积,剩下四分之三王勃的母亲则将其辟为菜园,种一些时令蔬菜供自家一年四季的食用。
就在王吉昌建了新房半年后,陈季良过来游说,说愿意用自家的自留地来置换一半果园的面积,他们原来的宅基地太小,而且不当道,想跳出来重新建房。王吉昌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
就这样,陈季良一家就跟王勃一家做了邻居。他们很快在属于他们那一半的果园上破土动工,开始建房。先是学王勃建了四间正房和两间偏房。但不久,随着陈季良打算搞养殖业之后就开始在前院和后院大兴土木,不仅建了七八个猪圈,还用围墙将整个属于他们的那一半果园全围了起来。
陈家这样一搞,可把王勃一家给害苦了。冬天还好点,一到了夏天,那数不清的苍蝇蚊子,四处乱飞。陈家熬制油潲水时所产生的臭气,烧煤时所形成的煤烟气,终日不散。而陈家所养的那些猪所排的猪尿,猪屎,更是没有做任何处理的直接通过一条明沟沿着他们所砌的院墙排到了后院所挖的一个大粪坑。
ok,其实这也没什么,对于不太讲究,也无法讲究,天天都要跟露天茅坑中的黄白之物打交道的农村人来说这些都并非什么大不了的问题,王勃一家对此也没什么抱怨。
在王勃重生的这一年,经过几年的发展,陈家的养殖业已经发展到年产肉猪六十余头,一年的利润达到两万余元的规模。陈家有了彩电,安了电话,请了一个常年帮工的老头,和张家院子那些卖水平鸭的一样,都算是队上最早富起来的一批人。
“不是我谅视(鄙视)他王吉昌,就他那个脑壳,还卖米粉,卖白;粉他都赚不到钱!”陈季良鄙视的道。
陈季良的鄙视也是有根据的。当年,见到陈家搞养殖赚了钱,王勃的继父王吉昌也开始跟风搞了两三年的养殖,结果是什么名堂都没搞出来,在一次猪瘟病害中,七八头猪死了个干干净净,赔了个底掉天!被周围的好些邻居暗中笑掉了大牙。王吉昌的养殖之路,就此终结!
“那人家王吉昌咋个赚到钱的喃?听谢德翠说,曾凡玉他们那个米粉店生意好得不得了,有时候要吃米粉还要打拥堂!”邹家芝道。
“你听谢德翠说!谢德翠那个听风就是雨的吹吹匠,是一要给你说成一百,她的话都能信嗦?”陈季良根本就不相信谢德翠的话。
“又不是谢德翠说的。是张小军告诉她的好不好?而且也不只谢德翠一个人在说,跟张小军一起卖水平鸭的李桂兰和张继发两口子也在说。”
“是不是哦?难道他们都去看了的哇?”听妻子这么一讲,陈季良倒有几分相信了。李桂兰和张继发两口子说话还算比较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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