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到了四合院门口,自行车上东西太多,还不太好进门槛,正想着进去叫人出来帮忙,便见前院站着三个人。
定睛一看,是闫老西,傻柱和一个女人。
那女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身书卷气,长相倒只是中上,两根粗辫子垂在脑后。
只听那女人说:“前天他在那儿卖自行车轮子,我在那修车。今天呢,又正好在贾梗同学家见面了。”
许大茂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居然碰到冉老师了。
闫老西多精明的人啊,立马察觉到不对:“不是,冉老师你说什么?”
傻柱在旁边一脸着急,偏偏又没法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走进社死现场。
许大茂要笑死了,不过这时也该出手了,再晚了就不行了。
“三大爷,聊着呢?劳驾过来帮我抬一下自行车,有好嚼谷给您!”
闫老西见有好处拿,连忙扔下傻柱,屁颠屁颠的凑过来帮忙抬车。
许大茂又小声道:“您别说话,这一盒南方糕点都是您的。”说着拍了拍自行车龙头上挂着的糕点,又对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正在绝望中,忽然绝处逢生,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见许大茂居然给他打眼色,来不及多想,忙不迭的带着冉秋叶往外走。
冉秋叶也是莫名其妙,这闫老师怎么说话说一半?
她走到门口又对闫埠贵道:“闫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闫埠贵闭口不言,只是点了点头,就跟着许大茂往院子里走去。院子里面还有几个门槛。
冉秋叶觉得这闫老师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傻柱又在旁边招呼,就推车子走了。
傻柱也跟着,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要尽量多送一段路。
中院,许大茂边走边道:“三大爷,您应该都知道了吧。”
“八九不离十,我那车轮应该是傻柱偷的。”三大爷愤愤不平道。
“人艰不拆啊三大爷,这词儿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了,有些事就不要拆穿了。”
“您瞧傻柱,都三十了,比闫解成还大呢,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您嘴巴一快秃噜出来了,人傻柱就坐蜡了。”
闫埠贵疑惑道:“有这个成语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你说的也对,我刚才也没想那么多,就是心里气得慌。”
“那么做确实没什么好处,还把傻柱给得罪了。”
“对嘞,就这意思。您啊,以后也甭提这茬了。南方糕点,给您的。”
闫埠贵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赚大发了,抬车过几个门槛就白得一盒高级点心,今年过年有牌面了。
“谢谢啊大茂,不过傻柱和你不是老对着干吗?你怎么……”
“嗐,冤家宜解不宜结呀,我以后总有用的上傻柱的时候。得嘞,您回吧,慢着点啊。”
。。。。。。。。。。。。
傻柱和冉秋叶一路相谈甚欢,一直走到大路上两人才道别。
看着冉秋叶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傻柱又是兴奋又是怅然若失。
30岁的老光棍第一次发现这冉老师居然这么有气质,那种书卷气对他这种大老粗吸引力太强,魂都被要勾走了。
在街边站了一会,傻柱慢慢往回走,开始回想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古大师说过: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朋友,而是你的对手。傻柱虽然没听说过这句话,但是他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
思来想去,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许大茂刚刚是在帮他。
这就很离谱了,他许大茂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前因后果,还来的那么巧,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傻柱心事重重地回到四合院,本想找闫埠贵问个明白,一看他家已经熄灯了,只得作罢。
又想着去找许大茂问问,但是又拉不下脸面,在中院踟蹰半晌,最后还是悻悻回屋了。
小年的晚上,娄晓娥想着开了年就搬回四合院去住,满心期待;秦淮茹想着傻柱在冉老师面前殷勤的样子,心里发酸,失落不已;傻柱想着许大茂到底有什么阴谋,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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