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随那脸皮和城墙相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秦朗十分认真道:“我有说过要保护你吗?我只保护将军,你在我眼里可排不上号。”
宴随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松开她的手:“行了,保护你的将军去吧,我先走了。”
将军将军,跟离不开将军一样。
虽然早就知道秦朗这傻子眼里只有他们将军,可为什么心情会如此不爽快呢?
秦朗看着突然变得阴晴不定的宴随,没再凑上去找不愉快,和她走了相反的路离开。
宴随见秦朗真的没有跟上来,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情绪,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她不跟傻子计较。
…………
夜色翻滚喧嚣,天边乌云滚滚,雷声作响,像是在酝酿一场未知的风暴。
不过片刻功夫,整座城都笼罩在雨雾之中。
皇宫里。
御书房外雨声哗哗,雨水铺天盖地地落下,雨滴不断敲打着屋檐,沿着屋檐滴落在石砖上,与污泥合污。
难得的雨夜,谢兰泽却觉得心中莫名一阵烦躁。
她站在窗前,沉默地看着秋叶在雨中颤颤巍巍,随后被雨滴无情地打得支离破碎,凋零于这场秋雨之中,心中无动于衷。
直到听见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后,她才缓缓收了视线。
她转身看向江公公:“砚舟病情如何了?”
江公公行礼:“回陛下,丞相大人病已好得差不多,今日还陪墨公子回门了。”
“陪墨云徽回门了?她这身体本来就虚弱,还三天两头地乱跑,看来朕就不应该给她放这么长的假期。”谢兰泽声音平淡,江公公的额头却控制不住地疯狂冒汗。
她连忙应和道:“陛下说的是。”
谢兰泽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既然她如此闲不下来,明日便她回来上朝。”
江公公愣了愣,连忙应道:“是,陛下。”
另一边。
方砚舟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失焦的视线逐渐平稳清晰起来。
他看到身上的痕迹后,脑子里零碎的记忆断断续续,不断冲击着大脑,拼凑成一个难以接受的结局。
他和墨云徽做了那种事……
而且……
方砚舟低头看向自己布满痕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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