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里堵了气,或许是打从心里想要满足忍了这么久的陆斯闻,程让果然从开始嘴硬到了结束。
即便后来他连站立都有些困难,却依然嘴硬得很。陆斯闻就是在这一句句的挑衅中渐渐失了控,等他稍稍恢复理智的时候,程让已经近乎昏迷了。
心疼姗姗来迟,陆斯闻对自己蹙了眉:
“知道我收不住还这么胡闹,你很痛快是不是?”
程让距离昏迷只有一线之隔,陆斯闻的这句话他听后快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懒懒地笑了:“我痛不痛快你不知道?陆斯闻……我都空了。”
陆斯闻看他一眼,说不出别的话,只能耐心地侍候,给他擦头发,给他衣服,再把他塞进被子里去看他昏昏欲睡准备去浴室里收拾那满室狼藉的时候,程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伸手拉住了他:
“想跑?还真是陆小败啊你。”
陆小败,程让小时候给陆斯闻取的名儿。除了这个还有个陆小类,至于为什么会是这两个名儿,谁让斯文后面跟着败类呢?程让也不是没直接喊过败类,毕竟陆斯闻小时候就有些蔫坏蔫坏的,偏偏还顶着一张三好学生的脸,程让觉得这个名儿再适合他不过,可他喊了,班上同学也跟着喊,他不爽,就改了,还不许别人喊。
渐渐地,这好像是程让对陆斯闻特有的称呼了。
但陆斯闻也很久没听到了。
“我去收拾浴室。”陆斯闻碰了碰他的脸:“你睡会儿?”
“抱我。”程让眼睛都没睁开:“不抱睡不着。”
这懒懒的撒娇模样的程让是陆斯闻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看到过的,怎么可能拒绝呢?笑了笑便掀开被子上了床在程让身后躺下了,手臂横在他腰上的时候程让忍不住蹙了眉,陆斯闻察觉到他的紧绷:“疼?”
“酸……”程让声音糯糯的:“给我揉揉。”
话音还未落下,陆斯闻的手已经爬上了他的腰,但也不敢多用力就是了,刚刚结束的时候陆斯闻看到他腰上的痕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魔鬼附身了,这一片又一片的,没一周是消不下去了。
大概是揉得舒服了,程让直哼哼,陆斯闻便像哄小孩儿一样地哄他:“睡会儿吧,我在这里。”
“不走?”
“不走。”陆斯闻亲亲他肩膀上的齿印:“哪里都不去,等你醒来。”
程让似乎这才放了心,就那么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程让看到时间的时候还愣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大概是穿越了,可才动了一下浑身的酸疼就提醒自己,他没有穿越,折腾到那么晚,自己在这个时间点醒来已经算特么天赋异禀了。
陆斯闻说到做到还在身边,程让回头看他就撞上了他看着自己的视线。
“饿不饿?”陆斯闻问他:“想吃什么?”
程让意识还不是很清楚地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随便吧。”
说着就要起来,被陆斯闻按了回去:“做什么?腰不酸了?”
“上班啊。”程让说:“再不起就迟到了。”
“给你请好假了。”陆斯闻又开始为他轻轻柔柔的捏腰:“再睡会儿吧。”
因为上床请假,这事儿怎么听都让程让脸上觉得无光,可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真要这么去上班估计他自己也承受不住,便顺势而为地又躺下了,指挥着陆斯闻手上的按摩:
“往中间一点……尾椎骨的地方……对,啊……舒服……”
陆斯闻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哑着嗓音问他:“……你故意的?”
“什么?”程让回头看他一眼,看到他眼里蕴含的情绪瞬间便明了了,瞬间有些哭笑不得:“陆斯闻,一晚上四次还没满足呢?是不是人啊?”
“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陆斯闻边说边凑近他:“谁让你这么勾人。”
还死不求饶。
想到昨天晚上的某些场景,程让耳朵发烫,抬手推他远离自己。
他们做了,时隔十年,他们又做了。虽然程让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儿,但昨晚是怎么发生的呢?怎么就真的冲动,真的主动了呢?
哦,是陈卓。
隔了一个晚上,又发生了这么亲密的事情,再多的情绪其实都已经淡了,如今想起来陆斯闻和陈卓昨天发生的事情程让已经没什么太大的起伏,但要说多舒服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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