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某不想引火上身。”他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乌衣卫只听陛下调遣,从不擅自行事。”
借口!
你忘了当年救慕容灼的事情了吗?
太子暗自咬牙,“孤只是给一个建议罢了,箫大人觉得不妥当就算了。”
反正最后也会查出来,他也不必急于一时。
就这?
慕容灼看了一眼箫煜,这位到底在干什么?
箫煜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天色已晚,下官就不打扰殿下歇息了,告辞。”
“告辞。”慕容灼也跟着起身,和他一起出去。
回到西厢房,箫煜将乌衣卫的人都聚在一起。
“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好殿下,大家晚上轮流睡觉,院外设的千丝金玲阵如果有异动,立刻发出信号让他们增援。”
“是。”众人异口同声,声势浩大。
“好了,下去吧。”
“是。”他们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只剩下慕容灼一个还站在原地。
“你整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投桃报李。”这也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他毕竟是一国储君,白天又替她们几个说话,惩罚了冯磊,于情于理我也该有所表示。”
“众所周知,箫大人冷血无情,你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乌衣卫投靠了太子殿下,就不怕惹来麻烦?”
“我和太子跟沈家两姐妹定了亲,有谁会觉得乌衣卫跟东宫没关系吗?”
“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太子也是够疯的,你都跟沈姝宁定了亲,他竟然还敢娶沈姝月。”
“没受过什么打击的娇花,怎么可能知道狂风暴雨倾盆而下的风险?”他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这次去宁州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把案子了结了。”
“按理说这个徐鹿山还是太子举荐才去的宁州,也算是太子的人,徐鹿山也没投靠其他皇子,太子为什么还让咱们去查徐鹿山贩卖私盐的事情?”
“在太子的眼里,没有觉得任何一个官员是他的人,所有人只分好与坏,能做事和不能做事。”
“这……”慕容灼有些无语,“好歹也是太子,竟然如此天真。”
“他能当十几年太子也不都是靠运气,由皇帝亲自养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心机和城府?”
“你说他故意的啊?”
“他怎么样都不重要,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笑着说道;“早些歇息,到了宁州就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了,”
慕容灼指了指他的扳指,“你这个扳指戴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半点损伤,摘下来给我看看是稀罕宝贝。”
“好啊!”箫煜轻笑,将扳指摘下来给他。
“不,不,我不看了。”开什么玩笑,他还想多活几岁呢。
“你早点休息,我也去睡觉了。”丢下这句话之后,慕容灼落荒而逃。
箫煜将扳指戴回了食指上,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过了一会儿才抬脚回屋。
关上门之后,他将外袍脱了下来搭在屏风上,取下头上的墨玉簪,将它放在枕头下。
弯腰起身之时,怀中的帕子掉了出来,他笑着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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