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大灯熄灭,只剩下床头光线微弱的小灯,床上一片寂静。
言砚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手心还在发烫,脸颊红得能滴血。
虽然距离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他的心跳却仍然没有慢下半分,即使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停颤动的眼睫也暴露了心里的慌乱。
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真的听了纪觉川的话,帮他做了那种事。
明明应该毫不犹豫拒绝的,可他今晚本来就有些头昏脑涨,纪觉川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就迷迷糊糊答应了。
想到这,言砚抓紧了手里的被子,羞愤地睁开眼,趁纪觉川已经闭上了眼,悄悄瞪了他一会。
还说什么很快就能结束,结果弄得他手心都红了还没结束,现在手臂还是酸的。
他瞪到一半,纪觉川就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对上他的眼神后,轻轻挑了下眉:“怎么还不睡?”
言砚瞬间闭上了眼。
他一对上纪觉川的眼神,脑子里就会浮现刚刚的画面,连着手心和脸都烫起来。
闭上眼后,他听到纪觉川似乎是闷笑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又让他想起什么,露出在被子外的耳尖也红了起来。
耳朵突然被揉了一下,他听到纪觉川莫名其妙道:“不准对别人那样。”
这句话没头没脑,言砚没听明白,睁开眼疑惑地看他:“哪样?”
“撒娇。”纪觉川吐出两个字。
言砚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上一句。
纪觉川说的是“不准对别人撒娇”,而不是“不准对我撒娇”吗?
看他茫然的样子,纪觉川以为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补充:“就像刚刚那样。”
听到他提起刚刚的事,言砚脸热起来,但又觉得不太对。
他刚刚好像没有撒娇吧?
虽然记忆因为羞耻而有些混乱,但他记得他只是在过程中抱怨了几次手酸,催纪觉川快点而已。
谁会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撒娇啊。
但言砚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也就没有接纪觉川的话,只是又闭上了眼。
纪觉川不太满意他的反应,但看他困倦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吵他,只好在他还带着薄红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五天四夜的海岛游转眼就结束了。
回程的时候,他们准备去坐平台安排的经济舱,却被告知有人帮他们升了舱。
言砚下意识去看纪觉川,看到他轻轻挑了下眉,似乎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但又在意料之中。
他想起昨天那个带他们在海岛畅行无阻的西装男人,想着大概是纪觉川在C市认识的人帮忙安排的,也就没怎么在意。
在飞机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很快回到了A城。
言砚回家后又睡了长长的一觉,休息够了之后,第二天就恢复了之前的生活,每天按时直播,一切如常。
唯一不同的是,纪觉川回来后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言砚说不上奇怪在哪里,但总觉得纪觉川待在他身边的时间比以前要长,对他的态度也跟以前有点不同。
更奇怪的是,从C市回来后,纪觉川就不再在公司吃午饭,而是每天中午都亲自开车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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