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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胆子最好放大一点。我任凭你上下其手的机会可不多。”调侃的语气配上邪恶的笑容,让元西瞬间红了脸庞。绝望的眼中,蓦然跳过一丝好笑的情绪。一直以来的苍白,平添了一抹艳色。这才是我的元西该有的样子。
“过来。”我将他轻拉到怀里。小心的为他清理身体。为防止他继续用牙齿虐待自己,我淡笑着将手指推入了他唇齿之间。因为无论元西的心境如何变化,他也绝不会伤我。
手指在他温热的口中挑逗、摩擦,分散他的注意力。清理的动作也尽可能的轻柔。好在这次元西很配合我。柔滑的舌,顺从的随我起舞。虽然在触碰到伤口时依旧疼得颤抖,但却完全没有抗拒的反应。整个人蜷缩在我怀中,任凭我摆布。
清理完毕,我将元西抱回了卧室。为他上药包扎之后,我在他额上轻吻道:“没事了。睡一会吧。”
“我还不想睡!” 元西的眼蓦然睁大,其中的惊惧让我心头一紧。
“胡说!”我玩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指着身上湿透的衣服说道:“我要去把这些换掉,然后再来陪你。”
“那让元西伺候主子更衣。”元西说着就要起身。
“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一把将他按了回去。“伤口再裂开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虽说得凶狠,动作却极轻。我的要求或许是不近人情的。以元西在意的程度,这次伤害造成的影响,只怕会延续很久。但除非想一生都仅仅是我的宠物,否则他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因为我的羽翼可以柔软,但绝不能脆弱!
“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严肃的说道。
“选择一:你现在好好休息,养好身上的伤势。然后再带着我喜欢的笑容,站到我身边来。选择二:只要你开口,我就这样一直陪着你。就算你的伤势痊愈,我也会照顾你,宠你一生。”
元西是何等的聪明。我的选择刚一给出,他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宠物,还是羽翼!及其简单,却也无比困难的选择。
“主子,为什么?” 元西的眼中的雾气开始升腾。
“什么为什么?”我微皱起眉头。
“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主子还愿意给我选择的权利?” 元西的眼死死的盯着我滴水的衣摆,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从我降生到这个世上,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家庭的权利;没有不被卖掉的权利;没有不接客的权利;除非客人有特殊要求,我甚至没有哭的权利。我只能笑,无论他们用我的身体做什么,我也只能对他们笑。平生第一次听到选择两个字,就是从主子的口中。主子给了我两个无论怎么选都已是仙境的选择。作为宠物留在主子身边,是我第一次按照自己意愿做出的选择。因为我想,我可能再遇不到愿意让我选择的人了。然后我发现,我选对了。我得到的远比任何一个宠物所能得到的都多。但我竟连一个宠物的本分都做不到。连宠物也做不好的人,对主子来说根本没有生存的价值。可就是这样的我,主子竟又将两个我想都不敢想的选择,摆到了我的面前。所以,为什么?为什么主子愿意给我这么多?”朦胧的眼突然抬起,对上我不以为然的目光。
元西自卑的话语,让我对伤害他的人的怨怒再度沸腾。我强压下胸口躁动的杀念,对元西说道:“让你选你就选。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虽然你很诱人。但对我来说,你的价值从来也不在满足我欲望的方面。就连抱你也是单纯因为喜爱。之所以给你选择,是因为跟着我这个灾星,算你倒霉。这两条路哪一条也不容易。而我嫌麻烦,懒得替你分析。索性由你决定。如果懒惰也能算给予,你也未免太好打发了吧?且无论你选什么都笃定是我的人,我并没有给你离开的权利。”
“但……我明白了。”细细打量我一番后,元西脸上的神情慢慢平静下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周身的晦暗好像逐渐被阳光驱散了。
“那么主子,我可不可以选两个?”
“哦?”我扬起眉,意料外的回答让我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只要主子想要,比我出色的宠物唾手可得。所以,我要做可以笑着站在主子身后的宠物!” 元西的唇角挂上了一丝微笑。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的眼睛缓缓闭上。
很好!我淡笑着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
~~
我后妈么?真的后妈么?我觉得还好吧?柔软的人弹性惊人。元西没那么容易垮的!但如果我再不睡觉,我就要垮了。所以……嘿嘿!大人们了解了吧?
PS:蓝色忧伤大,只要保留小的一切权利就搬走吧。
又PS:fujiseki大,你画得对我来说已经超好了。鼓掌!
再PS:潋潋大,想问问题对我来说没问题。(我在说什么鬼东西?)请大家尽量提吧。我一起答好不好?但这次米时间回贴。大家多原谅!大家的贴我都仔细看了。好多都给我很大启发。
鞠躬!谢!
还有虚竹大,你看得实在很细致呢。感动啊……!
我……倒下……了!
(下) 命运
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便看到站在桌前的昊天。脚下是薄被的“尸身”,手中拿着那张写有“浑账”的白纸。
“事办完了么?”我微有些尴尬的问道。
“你掉池子里了么?” 昊天盯着我一身的狼狈,脸上的神情十分古怪。我没有回答,哼了一声,便将身上湿透的破烂衣衫几把扯了下来。
我诧异的瞥了一眼突然转头走到窗边的昊天,问道:“昨晚老头给的那种药,你还有没有?”说着,随性坐到桌旁,伸手解开了大腿上被鲜血浸透的绷带。
身上的箭伤早在和那帮杂碎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撕裂开来。痛是自然的,但还不到忍耐不了的地步。我不想让元西看到,便一直装作无事一般。反正一番杀戮过后,我早已是遍身血色。谁也看不出有多少血是我自己流的。但此刻疮口已然被水泡得有些苍白,看来有几分狰狞。
“伤口裂了为什么不早说?”昊天皱起了眉,立刻摸了药瓶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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