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被狼捉住的兔子。
李樯在她颈边重喘着。
到这一步,折磨她也是折磨他自己。
绷紧的弓弦再收不回去,李樯狠着心,双手都垫在她和床褥之间,牢牢锁着她,用力一扣。
胜玉眉毛又深深地蹙起来了。
醉酒降低了痛感,但本能还在。
她觉得委屈,想抱怨两句,结果听见李樯一声很轻的□□,接着是喘息,很急很重,听起来很严重,好像比她还要难受很多很多。
胜玉吓了一跳,趴在枕头上,双手乖乖地放在自己下巴下面,转着眼睛想看后面的李樯,关心他。
“你也好痛吗?”
一瞬间李樯像是僵了一下,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过了会儿他凑过来,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的声音里带着颤:“是,我很痛。”
急得,胀得。
胜玉可怜他,伸手去摸了摸他的下巴。
李樯喉结急剧地滚动,只是强忍着身子没动弹。
他还是那么轻地问:“胜玉,你还痛吗?”
胜玉是有点痛的。
而且那种痛很陌生,她从没经历过,让她有点慌张,怎么甩都甩不掉。
但是看李樯也很痛,她又觉得自己的不舒服没那么要紧了,她想先安慰李樯。
“我没事了。李樯,你受伤了吗?”
她前半句话刚落音,脑袋就被晃得一阵阵的更晕了。
胜玉从京城里出来后跌到过河里,她被暴雨下的河水卷着推着走,毫无攀附之力,直到最后被拍到岸边,才被陈颖儿救下。
现在她觉得自己又像是掉进了湍急的河里,被一下下地拍着怎么都上不了岸。
她又急又慌,还有一种莫名的滋味,逼得她心跳飞快。
她还是跟落水那回一样,拼命找着可攀附之物,玉白的指尖在深红的蜀锦上紧紧攥着,柔软锦缎溢进指缝,扯出绷紧如弦的褶皱。
李樯将这幕看在眼里,重喘一声伸过手去覆住她的手背,牢牢握住。
最后一切的混乱结束于一个漫长的深吻。
胜玉像一枝玉雕的海棠,玉背沾露地靠在枕上,轻柔喘气,手指都无力抬一下。
李樯精神百倍亢奋,套上中裤下床去用温水浸湿了帕子,一点一点地帮胜玉擦洗干净。
擦着擦着又热血下涌,但胜玉已经不堪重力沉沉睡去,再没有一丝反应。
李樯喉咙吞咽几番最后还是没有动作,将帕子扔回盆里,折身返回来,将人稳稳地搂住。
胜玉醒时,正对上他一双笑眼。
胜玉脑袋发懵,心却是像拴了铁块往下重重一沉。
不用低头看,她也能察觉到自己浑身的不对劲。
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慢慢印在她脑海中,让她唇色发白,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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