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太多了,也操心的太多了。”祝童有点不痛快,程震疆似乎得意忘形了,他刚才没喝多少酒啊。
“宋小姐和吴主任,还有我的司机杨辉,我只带他们走。车,我只要那辆宝马。别的人和东西,能用的你就留下,用不上的都给我也没问题。我今天要说的是,松井平志先生明天上午来上海,你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工作,他将是福华造船的总裁。”
“这件事,需要董事局成立之后才能决定。”程震疆有点不自然。
“已经决定了。”祝童沉声说;“这是人家支持我们的条件之一,没有商量余地。我既然能离开,如果需要的话,也随时可以回来。王先生和向老都认可了,我希望,程老兄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不自量力的事情来。你,没有操控如此大项目的经验,没有长远眼光和规划能力,没有辽阔的国际视野,至少在十年内没有资格做福华造船的总裁。福华造船的命运不会由某个人而定,在初始阶段,松井平志先生是最好的人选。”
程震疆感受到祝童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压力,重要的是,这些话不只是威胁。
他心里的震动远大与脸上表现出的惊讶。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看出他有这个企图,而祝童看出来了,并且在临走之前当着叶儿的面点破了。
“你是不是错怪他了?”
程震疆讪讪的离开了,叶儿不安的问。
“你说过,福华造船是历史对我选择,我尊重历史,不希望有人拿历史开玩笑。”
祝童笑眯眯的说,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阿疆人很好的,他不会那么做。”叶儿还在为程震疆辩护。
对于程震疆的野心,祝童早在黄海带着他去买那辆捷豹轿车时就有所觉察,这样的人如果没有野心才怪。
一个现役海军军官为了讨好一位将军的儿子,可以私自把一辆豪华走私车低价处理,可以带着陆战队进入市区砸掉一家夜店,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是看在祝童眼里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呢?
所以,祝童一直对程震疆采取敬而远之,把他高高的供起来,福华造船筹备处的具体工作基本上插不上手。
如果不是要走了,如果不是看到晚宴时程震疆与付区长之间的亲密交流与默契,根本就不会有此次谈话。
可是这些话祝童根本说不出口,特别是对叶儿。
“好了,不说他们了,反正也要走了,得罪人的事,我再也不做了。今天晚上……”祝童摇摇头,点向客房方向。
世界在叶儿眼里是绿色的,好像这个世界上的坏蛋都是天生的。祝童最不相信的就是人心,只要诱惑足够大,大部分都会变成扑火的飞蛾,忘了自己的翅膀有多大?到底能飞多高?
“我要回去啊,姐姐明天就要上车,我给小宝的礼物……”
“这艘船今晚不靠岸啊。”祝童继续诱惑着她;“我已经说了,临走之前给大家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今天晚上,它要在海上抛锚,让大家尽情狂欢。明天上午回去吧,让阿辉送你。我明天要去山东,你会想我的。”
“谁要想你个坏蛋。”叶儿攥住那只在她胸前作怪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胸前的纽扣已被灵巧的手指捻开了。
“你说明天要去山东?”叶儿总算想起祝童话里的古怪。
“是啊,我很久没见师父了,那边有些事要处理。”祝童坚决而温柔的爱抚着叶儿的美好,在她耳边低声说;“要两天,也许三天,我才能回来了。”
“上贼船了。”叶儿垂下头,让半长的黑发遮住发烫的玉颜。
“我和万家生佛谈好了,他们出价九千万吃下筹备处的期权。明后天,你和吴主任把账目清理一下,把银行的贷款还上,余下的按照商量好发给大家。给程震疆留下一百万就够了,今后不会有太大的开支,只是养几台车开一个月的薪水,用不了多少钱。”
祝童娓娓道来,把该自己做的事安排给叶儿,也就将她未来三天的时间塞得满满的。
甲板上传来欢呼声,祝童看下去,宋中韧正在表演拿大顶,他明显喝多了。
陈依颐走上舷梯,祝童松开叶儿,示意她整理一下散乱的衣服。
叶儿羞不可支,站起来就跑向船舱。
“你们两个躲在这里风花雪月呢,也不怕让我们这些未婚人士吃味儿。”陈依颐只看到叶儿的背影,坐在祝童对面半真半假的说。
“味道很不错。”祝童也半真半假的呼吸一口,陈依颐身上的香味与叶儿的不同,稍显浓郁,更性感。
“吴主任呢?我没看到他。”陈依颐看着祝童。
他微仰着的脸被高出的灯光投过的光影分成明暗两部分,一半神秘,一半得意洋洋。
“他喝多了。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这么说,你要带吴主任和宋小姐走?”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百里先生走了,我需要一个行政总监。本来吴主任合适,可是他也要跟你走。我不管,这个人,你必须给我找出来。”陈依颐脸色微红,刚才也喝了不少酒;所以才会如此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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