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覃蒂云没力气了,只感受血液渐渐地燃烧起来。
“反抗是没用的。当初你就是不乖,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不过总归是好的下场,你知道我最想要干什么吗?”时从泊贴在她耳边喷着口气说话,又是挑逗又是调情,完全没了平日的冷漠。
“哼,好下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CATT是你找人去投诉的,它里面想必也有你安插的眼线吧?你好阴险的心。”他慢慢放松了怀抱,覃蒂云终于可以正常地呼吸了,喘了一口气,便直对着他的眼神不甘示弱地说道。CATT是覃蒂云父母旗下的主流品牌,在法国打得火热朝天,所以才能走出国内面向全世界,虽说CATT在中国也有几千家分店,就一家发生了乌龙事件也不紧,但是她知道,这是他给她的警告,他以后会做出更轰动的事,那是爸爸妈妈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她怎么能允许他胡来?
时从泊大笑了几声,“覃蒂云就是不一样,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再次强调了。老实说,CATT真是个好品牌呢,怕是我的七里香努力上一百年也及不上它的一半。”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私底下解决,为什么要去碰CATT?若是以后发生了什么,我唯你是问!”
“哟,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怎样唯我是问?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
“放开你的咸猪手!”让他这样放肆地触碰自己的身体,而且尺寸越来越大,她本是担心一反抗会遭来他更为激烈的进攻,可是现在她已受不了了,他就像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温柔的表面吸引她落网再残忍地折磨。
时从泊坚定地说了声:“我不!”然后按住她受伤的肩膀,两个人一齐沉到水池下去。
水波弥漫的液体中,只得闭上双眼。晃动的水面,花瓣随着飘然,被一件件扔出水面的衣服从空中划过一个温暖的弧度然后或浮在水面或落在池边,水底下,两个相互缠绵的身影,又是挣扎又是撕拉,凌乱四散的发,表情模糊的脸,激烈地相斗着。
最终是覃蒂云冲出了水面,急促地喘息,他从后慢慢地窜出脑袋来,水滴颗颗如珍珠般落下,手机铃声恰好响了起来。
空旷寂静的房间回荡起节奏感强烈的铃声,听得人心恍惚。时从泊的嘴抿了抿,整个人挺立地站了起来向上走,覃蒂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偏头一看,又猛地转回了头,这一猛,明显听到脖子咔嚓的声音,崴到了,又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她真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还好,时从泊就这样披了件睡袍出去听电话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去了就没再回来过,她就这样趴在水池边睡着了,兴许是太累了,做的全是噩梦。
是在飞机上认识的时从泊,也许这就是纠缠的一切罪源,这趟该死的飞机之旅。向来喜欢四处飘流的覃蒂云一次在飞往家乡的路上,邻座就是时从泊。他沉默不语,却是时不时就瞥一眼在一旁看电影的覃蒂云,当她起身方便时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盯得她浑身的不舒服。早就习惯享受路人目光和回头的覃蒂云,倒是没多大的反应,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跟她的第一句话时,她才看清楚他的容颜,他用流畅的英语说,去过普罗旺斯吗?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致,而你,比普罗旺斯还美。
覃蒂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得一层好皮囊,但是比起以法迦就差得远了。她坚定,以法迦是世界第一美男子,并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已。
☆、025被背叛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覃蒂云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一下,徒然想起了凌晨发生的事,立马精神紧绷住。她撩开被子朝身上瞄了一眼,还好,自己还穿了一套睡衣。等等,不是吧?什么时候穿的睡衣?我怎么没印象?敲了一下脑袋,她努力拼凑回忆却是越想越乱糟糟。肩膀上的一道刺眼的红,并不那么痛了,周围还有些淡黄色的消毒药粉。
偌大的双人床,深深的海底蓝被套,另一个位置上尚存着时从泊身上特有的味道,枕头上一两根发丝是那么明显,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旷冷寂的空间和简单温馨的家具足以证明这里以前没住处过人,突然,她感到莫名的失落。
撑住困意极浓的双眼,覃蒂云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些,可是浑身酸痛的感觉依旧拉扯她的每一根神经。她问,小梨梨,今天公司里的人怎么了?一个个贼眉鼠眼的。
刚刚复原出院的骆梨,挑眉一看,说,哪有?难不成都变异了?你还好吧?黑眼圈这么重,我还以为你会忽略今天不计直接睡到明天呢!
覃蒂云说,本来是那样打算的,可是你忘记了吗?你上次在我手机里设置了今天的日程,闹钟实在是吵人,我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你说我能忽略今天不计吗?
骆梨意味深长地叫了声,小云云。
嗯哼?
你还没吃早餐吧?
走得急,忘记了。
他笑了笑,收起手里的文件,说,刚好我也没吃,你去帮我带一份。
覃蒂云抚额叹息,坏事了坏事了,你把我当男佣使唤了。
骆梨拍拍她的肩膀,一般人儿我都不使唤,因为我怕他们会给我下毒。还有,今天的日程暂时取消了。
覃蒂云震惊,为什么?今天晚上不是有个很重要的签约吗?你还说我无论如何都要在下午三点之前出现在你的视线之中,怎么就取消了呢?
没有为什么,现在刚好九点,你可以打开广州台直播,那里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答案。
命运总是被预先安排好的,谁错谁对都逃不了,人类最是卑微,因为成了命运的奴。时光的年轮一圈一圈永恒转下去,就连回忆也会辗成灰。应该做点什么奠基如此美好的季节?覃蒂云永远忘不了的,时从泊给了她致命一击。
曾经在飞机上,他说他对她一见钟情;
曾经在车子里头,他和她差一点儿一齐殉情;
曾经在温泉池中,他说,我们早就相犯了。
而如今,东城集团一个新开发的项目还未公布之前,就被七里香抢先一步面向媒体大众报导了出来。直播室里,当有人提到这个项目的主要功劳是哪位时,时从泊笑着说,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覃蒂云。他一向是个聪明善良又可爱的人,我们俩的合作也非常成功。
覃蒂云当时懵了。难怪今天一来,公司里的人看她都躲躲闪闪的,像在避瘟神一样。难怪今天骆梨说话也含蓄抽象起来。好一个时从泊,算你狠!
站在天桥上,望着人群忙碌来来回回,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光仿佛在这个钟点定格了下来,思想也跟着停顿了一站,看不见,听不到,感受不了了。覃蒂云抚额叹息,内心蓦然畏惧,原来没有了爸爸妈妈,没有了以法迦,没有了花白镜,没有了妆妆,我居然毫无去处,我居然身无分文,我居然一事无成!这些年,我是靠怎么活下来的呢?原来,我是最多余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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