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厚道,不做作奸犯科之事。朱琐时刻没有忘记在神秘老者前的誓言。
朱琐没有继续陶醉在进阶的欢喜中,飘至红器灵面前半鞠躬道“多谢协助。”
“主人,这万万不可,折煞我也。”器灵神魂一紧唯唯诺诺道。
“大丈夫光明磊落,有何不可。若不是你真心相待,我无法进阶,受我一拜何足挂齿。”朱琐坦然道。
“主人,我…”红器灵一时哽咽竟然无法言语,至此也终于放下心中芥蒂全心全意接受这新主人了。
至此紫金铃仨器灵真心实意一直辅佐朱琐风里走雨里去,血战沙场直到他问鼎巅峰位才散去道缘入轮回再世为人这且不谈。
“之前素素提到,我若如进阶则可将你等仨合并为一体不知这又是何等妙法?”
“有这等妙法!想当年第一任主人炼制紫金铃,塑造我三兄妹的时候,他长挂嘴边的话是—当君子困贱之时,局高天,蹐厚地,犹恐有镇厌之祸也。”
“君子困贱之时,犹恐有镇厌之祸也?”朱琐不解道?
“嗯!主人当年站在道法之巅,望着苍穹思索着个人的力量的再强大,也无法跟天地争斗,那既然如此何不反其道而行?
借天地之威镇压一切。一时兴起便铸造了紫金铃。”器灵骄傲的回味道。
“一时兴起而为之吗?”朱琐双眸充满向往悠悠道“还请赐法。”
器灵一步踏出,化成一阵道光闪进朱琐的泥丸宫。
朱琐的识海不断闪现一幅幅图案,无数晦涩的咒语大量地涌入其中。
一天一夜,朱琐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当最后一幅画闪现,一段烛光微闪,一个书桌旁放着一壶酒,一个腰间系着紫金铃穿着锦绸罗缎潇洒美少年扑伏着。
再紧接画面一换出现通红的苍穹,电闪雷鸣。无数的奔雷朝着一个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劈来。
当他一手遮天挡过无数雷雨时,突然出现九九八十一道金雷将他湮灭了。偌大的苍穹只剩下一个孤苦伶仃的紫金铃。
不一会,待这人身消道陨。苍穹飘飘洒洒下着血雨,一下淹没了一个纪元。
天地同悲,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寂?
无人可知,无人可了。因为所以的一切都陪着他埋在历史的尘埃下。
这画面太震撼了,朱琐都无法用言语形容。因为这画面,用任何文字修饰都苍白无力。
只有画卷里那么一绝句印记心头:
挽珠帘,绻帘独依,抒一卷悲情与酒,天涯梦断不成归,残月暮色,独舞晚风,谱写一曲艳丽离殇。
颠沛流离的伤痛,一世风华。浮生未醉,挥斩一世情,黯然伤魂,凄惨成声无人可知!
回忆在岁月中飘落了谁的眼泪,往事在时间中飘落谁的忧伤。如烟的往事,不知谁飘落了谁的等待?
遥望烟花风采处,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如花美眷。
望穿了秋水,穿越红尘,筝曲难解相思意,低眉絮语, ,泪落红尘,彼岸繁花千树, 可无法通达,那一声幽幽的叹息,敲疼了柔软的心绪。
金戈铁马凝注独奏一曲,弦断受伤,叹服千千音阙。
可耐时不待我,虽音雅韵唯美,缭绕屋脊,水墨暖妆。却难以淹埋沉痛的伤口,幻化成散落满地的忧伤。
一绝句字字珠玑,如同在陈述一代天骄的凄惨的故事。不知不觉当朱琐看完最后的画面,双目不自然的流下了两行泪,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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