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破庙里,几人找了张破草席将明琴放在上面,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迫不及待地搓着手。
当明琴从一阵剧痛中醒来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正在遭遇什么。
“啊!你在干什么?你滚开!”她张嘴便骂,可却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
“嘿,这小娘们醒了,醒了好,醒了好!”看着不停挣扎的明琴,更加兴奋了。
“该到我们了。”另一个男人在一旁催促着。
两道屈辱的泪水从明琴的眼中滑落,心里有些不明白明明自己在永安侯府呆得好好的,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就这样,一整天,身娇体弱的明琴哪受得住?至死也没闭上眼。
当几人终于发现这女人已经没了呼吸,连脉搏的跳动都摸不到了,不由得有些害怕了,经过商议,几人决定把她抛了。
夜幕降临时,几道黑影鬼鬼祟祟地往山上走,山上有个悬崖,不时还有猛兽出没,抛下去神不知鬼不觉。
打开破草席,几人抬着早已浑身冰冷僵硬,被划花了脸的明琴用力地往悬崖下一抛。
而此时的宅子里,蔺楚枫正在悠闲地喝着茶。
一直在暗中盯梢的流影告诉她,明琴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与她预想中的差不了多少,她设想过两种可能,一丝不挂的明琴被绑在闹市,身败名裂受人指点,日后再难抬得起头做人,但明琴势必会再次报复于她。
另一种可能便是有好色之徒贪恋明琴的美色,将她偷偷带走,毁她清白,而这好色之徒肯定不止一个,见者有份的道理她懂,所以明琴此次就算能活着回来,也是残花败柳,若是她没能扛过去,那也只能怪她自己,因为一个得不到的人对她痛下杀手。
这一招借刀杀人她玩得无比纯熟。
而很明显的,第二种的可能性要远远高出第一种。
因为她深知,起早摆摊的都是男人居多,女人有家务事要操劳,天不亮就出摊自身的安全也没个保障。
况且就算出现第一种可能,那又怎样?她连明琴一个大活人都能弄出来,再潜进去弄死她又不是什么多难的事。
至于会不会追查到她身上,她做事向来极其谨慎小心,不会留下任何把柄,自己亲自出手,拿到证据再来指控她,大不了牢房几日游。
陌临熙过来时便看到正一边喝着茶一边玩着斗地主的蔺楚枫一脸淡然,仿佛明琴之事与她毫无关系。
“陌国师。”察觉到有人走进来,她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喝杯茶吗?”
“好啊!”陌临熙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为他倒了杯茶。
清茶入口,茶香漫延。
“明琴那里……”他放下茶盏,挑眉问了一句。
“昨晚陌国师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吗?怎么还明知故问了?”她笑着反问,“怎么?陌国师可是觉得我过于心狠手辣了?”
“瞎想什么呢?既然本座说过让你放手去做,便想到了你必不会轻饶于她。”
“那可不嘛,她要我的命,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在我接受训练的时候,魔鬼不止一次提醒我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斩草不除根是最大的愚蠢。我从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个隐藏的敌人,那会让我觉得很被动,我讨厌被掌控的感觉。”
“那楚枫觉得,明琴能活下来吗?”
“那就得看明琴的命够不够硬了,毕竟四五个男子一起服侍她,这份‘美人恩’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永安侯府穴道自动解开的守卫和门外的丫鬟慢慢地醒过来,还想着自己怎么睡得这么熟,还好没被管家给看到,不然少不得又要被训斥一番。
昨夜是思语值的夜,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
明琴不爱起早这个她们都知道,特别是这些日子永安侯又禁了她的足,她更是每天睡到巳时才起床。
她们当奴婢的没事又不敢去叫醒她,不然不是被打就是被骂,谁也不愿去触那个霉头,除非真的有非常要紧的事才硬着头皮进去叫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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