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自然是这孩子必须姓白,让她跟我姓吧,唤作白诗依,娇波艳冶,巧笑依然,有意相迎,诗情画意,多好啊!你们意下如何?”其实已经决定,这么问,只是让他们开心些。
“染儿说的意蕴挺好!那我们都可以当诗诗的爹爹吗?”北皇澜雪不吝赞美道,顺便小心翼翼的希冀道。
“好吧,但是你们必须当诗诗的奶爸,若是适应的好了,一切都好说,反正现阶段,你们就当实习吧。”白惜染在神医岛呆了一段日子,也懒的出去了,其实在神医岛养身也很好的,起码冬暖夏凉,还有美男相伴,爱情神马滴,都是浮云,和这些人在一起,反正他们将她当祖宗一样供奉着,多好啊。
只是她为什么心中有一丝丝淡淡的失落呢?
*
漠惜寒一脸铁青的瞧着下跪在地的一排黑衣人,简直气得快要爆炸了。
查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染儿竟然像人间蒸发似的,愣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霞凝那个女人可处置妥当了?”漠惜寒将手中的狼毫往地上一扔,垂眸看向雪白宣纸上嫣然浅笑的美人儿,心中泛起阵阵揪心的痛,她就那么不待见他?宁可委屈自己去那个犄角旮旯里呆着,也不肯出来见他吗?她这是想逼疯他吗?
还是因为司马玉轩的死?不可能啊,他当初只是让白惜舞弄了少量的湿魂草碎末子给司马玉轩服用,染儿应该不会放心的。
其实漠惜寒没有告诉白惜染,湿魂草的另外一个功用就是可以止痛,当初司马玉轩在木兰围场打猎被老虎的爪子抓伤了。
当时白惜染问起,他担心白惜染听了这事误解他,所以他才没有告诉白惜染。
如今看来,白惜染的离开定然和司马玉轩的死脱不了干系。
那么他势必要去长乐宫走一趟了,皇贵妃,希望她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乐宫的宫人因为来了太子殿下,脸色有点为难,因为皇帝交代了,这儿不许任何人探望,自然包括太子殿下。
“本殿就进去一会儿。”漠惜寒使了个眼色给紫电,紫电会意的从怀里掏出一片金叶子塞入了那宫人的手里。
宫人拿人手短,便不再多说什么,只交代了,“半柱香的时间,还请太子殿下多担待,奴才们对皇上也不好交代!”
“紫电,你在这儿守着。”漠惜寒蹙眉说道,接着说完,他就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去。
走过回廊,眼前突然一亮,一片种满兰花的园地,点点颜色点缀着,花丛中一位绿衣佳人斜靠在椅子上捧着书卷认真品味着,鲜花佳人,勾画出一幅绝美的画面。
夏千瑟看到漠惜寒的到来,微微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对外说她缠绵病榻只是不想去给皇后请安,此刻却看见漠惜寒到来,真是让她意外。
许是夏千瑟吃了什么调理之类的药丸,鹤发也变成了乌发,抑或她本就是乌发,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才改成了鹤发?
“你来本宫这儿做什么?”夏千瑟不会认为他是来探病这么简单。“不必纠结该喊本宫什么称呼,你把你的来意说了吧。”
“司马玉轩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漠惜寒见她这么问,也不转弯抹角了,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问错人了,你走吧,你若想知道,就去问你曾经的好姑父好姑母!可怜染儿一个人,哎!你们晚辈的事情,本宫不想参与,本宫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走吧,往后别来长乐宫了!”夏千瑟放下手里的书卷,叹了口气说道。
“听说染儿当了太子妃,可是真的?”夏千瑟问道。
“人已经消失了,提这个做什么?”提起白惜染,漠惜寒的心情就糟透了。
“哈哈……原来你和你父亲一样,你走吧!”夏千瑟冷笑了几声后,便催促漠惜寒离开。
漠惜寒自然也没有打算久留,便快步离开了长乐宫。
漠惜寒马不停蹄的去了傲雪山庄,去的时候,傲雪山庄一片狼藉,地上死尸无数。
“太子,这样惨绝人寰的行为,只有瓦剌人才敢!莫非司马老庄主得罪了瓦剌人?”紫电弯腰看了下那些躺在地上的死尸,仔细琢磨后,起身禀报道。
“这事儿先让六扇门去查,务必一查到底!”漠惜寒眼中一冷,他有预感,这事儿和马哈贴木儿怕是脱不了干系。
“太子,这儿血腥味重,别沾了你的衣服。要不,让人看着这场子……然后回宫?”紫电征求意见。
“成,就这么办吧!”漠惜寒一挥手,便吩咐几个人留下了。
*
瓦剌国,未央宫,粉色白色的蔷薇花爬满了整个庭院,翠绿的枝叶的衬托下,更显得生机盎然。
一名身材颀长俊逸的身姿站在蔷薇花一侧,当真是人比花娇。
“主公,她生了,是个女娃娃。据说女娃娃在屁股上有一块梅花形的胎记。”黑衣人下跪着,小心翼翼的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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